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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的麼?你給我挺住。”說著說著,江海洋淚如雨下。
肖子凜看著他淚流滿面的摸樣,突然欣慰的笑了,氣若游絲的說:“挺好,值……”
路邊的柳樹渾身翠綠,護城河裡的河水涓涓流淌,河沿上的老頭老太太正飯後消食兒,老頭牽著條京巴,倆人一路攜手,畫面特別溫馨。
救護車的聲音刺耳,引的路上行人一陣側目。
——手術中——
江海洋從小就沒生過病,燒食不消化,喝個酸湯放倆屁就過,感冒發燒頂多吃個小藥兒就好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站到手術室門外。
一道門,隔著生,隔著死。
他盯著那三個字,腦子一片空白,看著全副武裝的護士從來匆匆進去,匆匆出來,他覺得特別不真實,跟做夢一樣。
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男人,那個又拽,又二,又霸道,又傻逼的男人會倒下去。
一直得不到回應的男人,竟然為自己擋了一槍。
江海洋腦海裡面突然冒出一段對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說的,那時,江百川還沒有出來,肖子凜還處於死皮賴臉階段,那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我再給你說一遍啊,這感情吧,他分先來後到,懂不懂?”
“不懂,我就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不就是欠你錢,欠你人情麼?”
“知道就趕緊還,給你打個折,錢不要了,把情還我。”
“我對你沒感情。”
“那就愛。”
“我操。”
“NO,這事我來。”
“……”
那時的肖子凜嘴裡叼著根菸,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地,就跟街上買的牛皮糖一樣,死活纏著江海洋,軟硬兼施。
當你發現某個人在你身邊的時候,其實,他已經來的很久了。
江海洋突然笑了,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但是下一刻,他突然笑不出了。
往事,不堪回首。
江海洋渾身一驚,扭頭看自己肩膀上多出來的手,又回頭看著來人。
“董事長?”江海洋轉身,看著肖河,又看看手術室,垂下頭,無比虔誠的說:“對不起。”
“情況怎麼樣啊?”
“還,還不知道。”
江海洋抬頭看著肖河,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手術室大門。
看著他的目光,江海洋前所未有的恐懼,萬一……
他不敢再往下想,四周又恢復成空蕩蕩的,全身麻木,動彈不得。
“沒事兒啊,這孩子,命硬。”
江海洋直愣愣的看著肖河。
肖河衝他露出一絲苦笑,最後坐到走廊的長凳中,實際上他渾身上下全是汗。
江海洋也坐到凳子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張向北不知道張冰清從哪兒弄的槍,更不知道這樣會犯多大的罪。
他苦苦哀求茶館老闆不要報警,並立刻給肖河以及李牧打了電話。
茶館老闆和張冰清認識已久,連忙關門歇業,叫服務員全部回家。槍擊啊,不是鬧著玩兒的,這要是抖摟出去,自己的也會有更大的麻煩。
救護車開走之後,張冰清跟癱瘓似地,渾身無力坐到了地上,目光渙散,要麼默不作聲,要麼痴痴的笑。
張向北蹲下把她額前的細發撥到耳後,將她背起來:“媽,咱先回家。”
☆、曲終人散
茶館可以幫忙隱瞞槍傷,但是醫院就不行了,像這種情況一定要報警的。總院院長和肖河雖然是老同學,但是這麼大的責任他一個院長是不敢承擔的。好在第二天李牧趕到了,上下通氣,才把這事兜住。
搶的殺傷力不是很大,並沒有打中內臟等重要器官,就是失血過多,進行了一晚上的手術才被送到病房。
因為傷勢的特殊性,就江海洋和肖河理倆人照顧肖子凜。
江海洋一直沒休息,看著床上的人,帶著氧氣罩,打著點滴,旁邊的儀器顯示著生命體徵正常。
他終於撥出口氣,渾身上下經脈放鬆。
這次,他又欠他一條命。
下午的時候肖河就走了,大都市廣場店五月開業,整個公司上上下下忙的焦頭爛額,顧少卿給江海洋打了個電話,意思是忙完手頭上的事趕緊滾回來工作,他恩啊兩句敷衍說再過幾天。
傍晚探訪的人少了,走廊裡便慢慢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