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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毀你全家。”
江海洋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覺得跟這人廢話下去特沒意思,於是轉身就走。
“你站住。”
這時,房門正好開啟,張向北肖子凜一前一後進來。
服務員見架勢不妙,趕緊閃人。
張向北本來覺得問題不大,頂多是嚇唬嚇唬江海洋,但是剛才從走廊裡聽到張冰清歇斯底里惡狠狠的話語,突然覺得她即陌生,又那麼熟悉。
“喲,夠齊的。”張冰清看看哥倆,又蔑視的瞅江海洋:“我忘了,你連我家老大都沒有放過,一禍害就禍害了倆。”
肖子凜聽到眉頭緊皺,和張向北對視一眼,目光不知道落到哪裡。
“張女士,您聽著,我一直在和張向北處物件,請你看清楚。”江海洋一字一句傳到張冰清的耳朵裡,肖子凜聽到後,眼睛垂著,臉色變的特別難看。
張冰清上前一步,直視張向北的雙眼:“向北,你說,你到底要媽媽,還是要這個人?”
☆、生死抉擇
“肖河,你有沒有愛過我?”
“有沒有,哪怕一點點?”
伴隨著張向北的沉默,張冰清的心越來越冷,腦中的某條緊繃的神經隨著他的沉默轟然倒塌。
17年前,她問自己的丈夫,得到的也是這般。
哪怕他張嘴剛要說些什麼,張冰清也不再給他機會,轉身便走,毅然決然。
因為她要的是那份乾脆,如果愛,下一秒就要立刻說出來,這樣的沉默,這樣的猶豫說愛過,她寧願不要。
不需要搖尾乞憐。
張冰清突然笑了,笑的肝腸寸斷,笑的如同折翼的蝴蝶。
拳頭緊握,喉嚨跟石頭堵住一樣,張向北最後聲音嘶啞的喊一聲媽,仍然制止不住張冰清的悲鳴。
江海洋看著張向北的樣子,心裡跟刀絞似地,如果不那麼任性,不那麼執著,是不是每個人會過的很幸福?
“江海洋,你高興了吧?”張冰清停止笑聲,眼睛像刀子一樣恨不能穿透他的胸膛。
面對她的質問,江海洋無話可說。有那麼一秒想著就那麼算了吧。
不是不愛,是揹負的重量太深重。承載的傷痛太巨大,哪怕最後在一起,每個人都會遍體鱗山。
想到這,江海洋渾身的力氣全部都被抽空了,行屍走肉般轉身。
或許,在他母親問他的時候,他有過那麼一絲期待,魔怔般的想聽到自己的名字,倏地又發現自己是那麼自私,那麼罪孽深重,他為這種想法感到深深的罪惡感。
那是他的媽媽,他的生日便是她的母難日。
而行千里母擔憂。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推開門的那一刻,張向北拉住江海洋,眼睛裡面全是不捨和歉意。
也就是這個動作,徹底讓張冰清崩潰了。
江海洋已經記不得當時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張冰清到底從哪兒掏出的搶,他只知道電光火花般的速度,被一個有力手臂納入懷中。
一聲悶響後,他被保護在一個溫暖的港灣,衝擊力使他們全撞到牆上,胸膛溫熱潮溼,江海洋定定看著自己的雙手,那裡沾滿了刺眼的紅,他看著眼前的人一點一點從自己身上滑落。
那張臉格外動人,那微笑致死難忘。
“哥——”張向北大聲嘶喊。
在舉槍的那一刻,張向北像意識到一樣,猛然轉身,直奔張冰清,但是他以為錯了。
他以為她會自殺,但是他錯了。
她的槍口對著的是江海洋。
那一刻,他離開了他,轉身去抱住他的媽媽。
肖子凜臉色紙一樣,依然勾著嘴角,目光渙散,看著張冰清。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張冰清一聲比一聲高,發出悲愴的嘶喊:“你竟然不要命,都要保護他?”
“媽……” 肖子凜咳嗽兩聲:“不光為他,也為你。”
“那次沒選你……這次,我寧願你繼續病下去,也不願……你死,打死他,你……會死……你重要……很重要……”
江海洋一個激靈,立馬脫下身上的衣服,捂住肖子凜身上的血洞。
他抬頭,顫抖的衝張向北喊,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快啊——”
最後一聲,江海洋基本是用哭喊的聲音。
“你挺住啊,你不是一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