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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我鬧彆扭。那好啊,你走啊,你幹嘛追上來?那些什麼千金小姐不是比我更適合你嗎!”裴浚凡跳起來直視著風,聲音之大彷彿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洩出來。
“我有說過要娶她們的嗎?裴浚凡,你別忘了,當初是誰說愛我,是誰強行闖入我的生活?是哪個混蛋王八蛋說不當我是哥哥,會讓我幸福?我他媽的象白痴一樣相信你,你卻這麼不相信我,這就是你給我的幸福?”
越說越氣,越說越覺得委屈,裴浚風的語調又了明顯的哽咽,眼中也出現了水霧。
“我……”不知道是被風的怒氣嚇著了,還是被風罵清醒了,總之裴浚凡有點不知所措的望著風。
“你什麼你?你就只會騙我,只會……啊,好痛!”裴浚風突然抱著頭摔坐在沙發上。緊皺的眉,手不停的拍打著頭,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被突如其來的改變嚇住了的裴浚凡很快的回過神來,他抓住裴浚風的手,不讓他傷害到自己。“風、風,你別嚇我,你怎麼樣了?風,風。”看著臉色蒼白的裴浚風,凡焦急的詢問。
“頭……好痛……”虛弱的聲音痛苦的回答。頭痛,裴浚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何淵說過,風不能受到刺激,否則他的頭就會痛,這是失憶症患者的最常見的表現。
凡把風抱到床上,一手按住風的雙手,一手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找藥。“風,來把藥吃了,乖,吃了藥沒事了,很快頭就不痛了。”凡喂風吃下藥後,把風擁在懷中象哄嬰兒般的哄著風。他慶幸在他搬東西回房的時候無意間把何淵給風開的藥也一起帶了過來。
良久,懷中的人兒動了動:“怎麼樣,好點了嗎?”凡急切的問。風點點頭,把頭埋在凡的懷中。“風,對不起。”凡懊悔的撫摸著風的頭道歉。
風搖搖頭表示自己已經不生氣了,然後說:“凡,我讓你很不安是不是?我從未想過要和誰誰誰結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何叔叔他們的話你別放在心上。”聲音還是有些虛弱。
“是,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不相信你的。只是我一想到有人比我更有資格擁有你我就好氣,風,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不要和任何人分享你。”加重力道的手臂似乎想要把風融入體內。
“你沒有和別人分享我啊,為什麼你會這麼想?資格是不能判定是否擁有的權利,不是嗎?何況論資格誰能比得過你啊!”感受著凡的體溫,聽著凡強有力得心跳,風幽幽的說。
凡玩弄著風的頭髮,笑意回到臉上:“好高興聽你這樣說,風,答應我,別離開我,我好愛你!”
“恩,我也好愛你。凡,我累了,今晚就讓我睡在這兒好不好,別走,陪著我。”裴浚風不安的抓住凡的衣服。
“好,不止今晚,以後我都不走了,我一直陪著你。乖,睡吧,我哪也不去。”裴浚凡的話語輕輕柔柔的,如同催眠曲般讓風很快的在他懷中熟睡了。裴浚凡把風平放在床上,看著那張如同嬰孩般的面孔凡有些疑惑了。風對他來說不過只是一枚棋子,可是剛才風落淚的時候,他為什麼會如此的心痛。風頭痛的時候他為何會那樣的恐懼,他清楚的知道,那恐懼的背後不是怕風突然恢復記憶,從而破壞了他復仇計劃,而是恐懼風知道後不再理他,不在要他。迷惘是眼中盡是無限的矛盾於痛苦。
第二十八章
這晚對凡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整晚的他就這樣摟這風,在他懷中熟睡的風是那樣是安靜,那樣的無害。裴浚凡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無論父親怎樣對待他,可是風自始至終都是無辜的啊。從記事開始,陪在他身邊安慰他,陪著他、幫助他的都是風,可是他卻對這樣一個單純的風做了什麼?心中的怨恨在這一瞬間似乎已經不在那麼強烈。報復的念頭開始瓦解,一點一點的從心中消失,他從口袋中拿出一串項鍊,那是一條造型簡單卻做工精緻的項鍊,鉑金鍊條下是一個倒十字架,在兩條線條交叉處鑲著一顆黑寶石,那一點黑色是整個項鍊惟一的點綴,如同在潔淨天堂中的黑色精靈。這項鍊是他前幾天出差到義大利時候看見的,當時他就覺得它和風和配,於是就買了下來準備在今天送給風。把項鍊幫風帶上,隨試他在眉間留下自己的印記。
長長的嘆了口氣,茫然無措的彷徨在報復與放棄之間。眉中的褶皺在加深與舒展間徘徊。漫長黑夜過後應該就是黎明瞭吧,陽光會撒向大地,萬物亦會在這個冬之後甦醒,整個世界又會生機勃勃。
週末,原本整天不見人影的裴老爺子卻奇蹟的呆在家裡,裴浚風因為熬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