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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還得再說兩遍呢,這邊的窗簾他們剛拉過去,後面還有仨車廂呢。”
兩個苦命的人只好乾笑著硬撐。
等燈終於熄了,兩個人一口舒緩的氣都還沒嘆出來,對面的男孩掏出來把手電筒:“再來兩局!”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往事挖掘機
廚房裡叮叮噹噹呲呲啦啦好一陣響,毛柏揉著眼睛坐起來,頭暈腦脹,鼻子塞得一點兒氣兒也進不來,喉嚨火辣辣地疼,嗓子裡黏糊噠噠好像嚥進去個鼻涕蟲一樣,鬧得他好一陣咳,一咳又牽動著五臟六腑都跟著難受,難受得直接蜷成了一團。
金採拎著個鍋鏟從廚房探出頭來:“稍等會兒啊,飯馬上就好···桌上有水先喝···哎喲我的蛋!”
兩分鐘後,一碗熱騰騰的粥和兩隻黑巴巴的煎蛋擺在了毛柏面前的茶几上,金採摘下圍裙,殷切地看著毛柏:“蛋···就是有點焦了,我放了點醬油,你嚐嚐,不行就扔了···這個粥是在外邊買的,我熱了熱。”
毛柏十分感動,狼吞虎嚥地吃了兩隻蛋,只覺得自己的嗓子又更疼了一點。
金採看著毛柏大嚼大咽,也十分感動,跑到廚房端出來一盤包子:“差點忘了,買的包子,也熱過了。”
毛柏:···
一路睡得東倒西歪,火車終於到了站。
走上站臺就是一陣穿堂風,溫度很低,毛楠覺得頭皮都冷得麻嗖嗖的,哈出來的氣都是白色的,一大坨又一大坨。
跺跺腳,裹緊衣服,依舊凍得他哆哆嗦嗦的,太冷了。
宋國跟在後面,從鼓囊囊的行李包裡拽出一件羽絨服,走上前去拍毛楠的肩:“先穿這個吧。”
毛楠用一種怪異地眼神看著他,對他的無事獻殷勤頗有些不解的樣子。
宋國就當沒看見,大咧咧地把羽絨服往他手裡一塞:“天太冷了,穿吧。這樣,你給我留個手機號,過兩天還給我就行。”
毛楠也不推辭,依舊用那種充滿疑問的眼神看他。
宋國自說自話地拿出手機,啪啪按了幾下然後看毛楠:“你的號碼能說一···”
宋國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毛楠低下頭把羽絨服遞了過來:“謝謝你的好意了,我一會兒打個車就好了,別這麼麻煩了。”
宋國接過來衣服,放好手機抓抓腦袋,有些彆扭:“啊,啊,是嗎,哈哈,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沒什麼麻煩的,這個···”
毛楠垂著眼睛:“還是謝謝你了,再見。”轉身便走。
宋國抱著個羽絨服立在原地,有些訕訕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想想真夠癔症的,那毛楠說不定把他當神經病了吧。不過,自己也沒那麼過分吧,那毛楠頂天會覺得他這個人太自來熟了,神經病就有點嚴重了。嗨,儘管都不好吧···
哎?自己這是怎麼了?人家一開始就很擺明了要和自己拉開距離,換了平常自己也沒這麼沒眼色啊,就今天,看這鬧得,人家得以為他是多想跟人套近乎呢。
可好像···他還真是想跟這個毛楠近乎近乎的···難道真是癔症了不成?
毛柏被金採盯得發毛,於是開口喚他:“採···採哥。”
金採抬抬眼皮:“啊?”
毛柏吭吭哧哧不知該說啥,金採卻突然笑了,起身往臥室走:“我剛才就是在想,你怎麼突然就長這麼大了?感覺就像是昨天還抱在懷裡的,一下子就再也抱不動了。”金採邊說邊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影集,拿出來:“來看看,這裡還有你小時候照片呢,好多張。”
兩個人趴在茶几上翻老照片,金採指著照片裡小臉胖嘟嘟紅撲撲的小毛柏笑:“看那時候多可愛!那時候我把你往圖書館一放,好多女生圍上來逗你,給你零食吃。嘖嘖,那麼小就有女生緣呢。”
一張一張翻過去,裡面的小傢伙小樹苗一樣,隨著時光晃啊晃啊就長大了。有一張毛柏十歲生日時的照片,他站在金採和毛柳中間,手上舉著個棉花糖,上面缺了一大塊,被金採用兩根手指捏著,隱隱有些無奈的神色。
“這個,記得嗎?你非要把這個給我分一塊,黏糊糊的,我又只能接著,哈哈哈哈,現在想起來還渾身不得勁,那個黏啊,上面還都是你的口水,哈哈哈哈···”金採邊笑邊翻,卻發現後面沒有了,那是最後一張。
金採不笑了,盯著那張照片出了會神,扭過頭來看毛柏,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