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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夏,樹的影人的名,從小到大在鋼琴殿堂階梯上殺出一條血路來著,這回遇到多少宿敵和多少被宿敵宣傳過的未曾蒙面的敵人啊?全奉準不是第一個被他踩在腳下的挑戰者,也絕不是最後一個。短短四天,新琴房可熱鬧了,任仲夏用其華麗的風格先後碰撞了五個挑戰者,圍觀的人一次比一次多,對手一次比一次來頭大,聲勢也連帶著跟漲,至於說挑戰的結果……看任仲夏那高翹的尾巴就知道了。
沒辦法,任仲夏鋼琴技巧絕對沒話說,在以情取勝,以勢造勢方面,他背後還有一個狗頭軍師林蕭然呢?師兄弟聯手給人家挑戰者下套,借勢逼得人家滿腦門子汗,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翻身。如此一來二去,明面上成全的是任仲夏的名氣,背地裡用這種方法,倆人把值得關注的對手們的底兒摸了大半。
“今天這個怎麼樣?”又一場挑戰之後,蕭然用眼神無聲詢問。
任仲夏離開琴凳,離開琴房,壓根沒管圍觀群眾和對面琴房的對手,連句招呼都沒打,長手一伸勾著蕭然的脖子,翹著尾巴往外走了。出了人群包圍圈,低聲的說,“你覺得差距是不是沒那麼大?”
“嗯。”蕭然點點頭,但是,“我覺得他的感情洽和好像有點問題……嗯,感覺……特別標準,好像用尺子量的,缺少激情?”這只是蕭然的感覺,他的水平還沒有可以對旁人評個子醜寅卯的程度來,只是用自己的長處去衡量比較,朦朧的說出一點感覺而已。
“他技巧也一般啊!”這是任仲夏自己的感覺。
但是很奇怪的,既然都是一般,那這場鬥琴為什麼沒有像之前一樣被打壓得差距明顯呢?
“心裡素質!”倆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開口。
“好了,標註個二等黃色關注……”
“能不能準啊?”
“有那小越南佬珠玉在前,你還用怕他麼?”
“嗯……那越南選手真厲害。”蕭然點頭,他倆加起來背地裡算計人家,任仲夏也沒說能壓人一頭。
“嘁,我就是隨便說說,”任仲夏炸毛了,“那個野蠻子能比得上我麼?”
“行了行了任師弟……快去食堂吧,一會兒真的買不到飯了……”
倆人捶捶打打的在校園裡走。
任仲夏是有點狂,但人家狂得也不是沒有依據,從學琴的那天起,就一路在比試中摸爬滾打下來的。所以,儘管他還無法對得失做出準確評論,但在面對這些挑戰者時,他敏銳的察覺到沒有一個對手,讓他有面對林蕭然時的壓力,這樣有比較有差距,所以他對奪冠的難度就心中有譜了。
蕭然這方面的經驗太少,所以每踩完一個對手,任仲夏都會背地裡跟蕭然交底,一開始還能詳細描述一下感受,到後來,只用半句話:“這個人的水平……”任仲夏比了一個不雅的手勢——自己去領會精神!
備戰前的一個半星期就是這麼過的,今天在任仲夏又踩了一個馬來籍的小有名氣的對手之後,忽然特深沉靠著鋼琴的感慨,“等最後把你也壓倒,我就是冠軍了……”
蕭然手一抖,一個顫音就飄出去了。他抬頭看著任仲夏,認真開口,“任師弟……”
於是,炸毛的任仲夏仗著身高暴力地把蕭然壓倒在琴凳上XXXX……
這場大師賽,真是眾星雲集,亞太區能排的上號的任仲夏基本都看見了。但在本校學生的眼裡,除了他們最早熟知的任仲夏和全奉準,最關注的只有自己學校即將參賽的三個選手。其中,名氣最大的是林蕭然。
幾乎沒有哪個學生能從琴聲中分辨出他們水平的高低,但大家眼睛都看得到了任仲夏的高傲和張揚,也看到了任仲夏跟林蕭然一起焦不離孟地練琴,更有人看到了任大俠在面對林蕭然時的全然認真與慎重。所以很快的,關於任仲夏與林蕭然是同門師兄弟的訊息不脛而走。
儘管林蕭然在眾多選手中名聲一點不顯,但還是吸引了不少人探究的目光,誰叫任仲夏名氣太大又門檻太高呢?不敢找任仲夏挑戰的,都把矛頭轉向了林蕭然。但最終,唯一領略到蕭然琴聲的外人,只有全奉準。
不知道這廝出於什麼猥瑣心理,在聽說蕭然是任仲夏的寶貝師弟之後,就上門找蕭然挑戰來了,是為了打敗任仲夏的師弟找心理平衡?任仲夏也不清楚這死棒子的大腦結構,但,任仲夏心中冷笑,聽明瞭來意後把門大開,給人迎進來了。
他不攔著,這死棒子自己願意賽前三天找刺激,他幹嘛攔著?雖然任仲夏一直不服氣蕭然,但他相當承認,蕭然對樂曲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