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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夜總會里的打手。蕭洛飛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跟華哥和解:“我兒子打傷人我們自然要賠禮道歉,看在他還小的份上,希望華哥別跟一幫小孩斤斤計較了。幾位受傷先生的醫藥費我會負責賠償,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
“蕭先生的態度和心意我很喜歡,其中有個副市長的公子,我們也不敢跟官結怨。倒是那個裴澈,是蕭先生的親子麼?”
“不是,他是我的養子。”
“難怪,蕭先生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個的兒子。不過,那裴澈我瞅著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啊。蕭先生,你收養兒子前沒調查過他的身世麼?”
蕭洛飛聽了心裡冒出一個疙瘩,他以為長沙幫跟桃花幫有什麼聯絡,華哥是知道裴澈底細的人。“有啊,他是孤兒,父母早逝,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看他可憐就把他收養了。“
“一般人都喜歡收養年紀小的孩子吧,這麼大的人感情不好培養。”
“我跟他感情很好。”
“那他有媽媽嗎?”華哥突然提起這茬,讓蕭洛飛眼皮跳個不停,“對了!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
“那小子很像我一位故人,算算年紀,那位故人可以當他媽媽了。說不定,真是他媽媽呢。”華哥說,“我有她的照片,你等等,我這就找給你。”
華哥從他的老相簿裡翻出一張照片:“這是我高中時代的同學,叫裴暖玉,是我們當年的校花,長得可美了。”
照片被保護得很好,青春靚麗的少女笑靨如花,跟裴澈有五六分相似。
“後來聽說她跟了個有錢人,被搞大肚子就綴學了,之後就沒聽說過訊息。”華哥感嘆,作為裴暖玉曾經的愛慕者之一,他每每想起這位故人都會一陣心痛,“這是我高中同學畢業照,她在這裡。”
蕭洛飛的視線略過他的指頭看向最後一排的高大男生:“他也是你同學?”
“是啊。我們那高中算貴族學校,暖玉是書香門第世家,班裡她是最有氣質的女生。而他,是校草。”華哥摸了一把自己梳得油光發亮的大背頭,“當然,我也是不差的。”
最後一排的最左邊,一個猥瑣的男生齜牙咧嘴地傻笑:“楊偉?”
“你認識?他是班上最差勁的男生,長得猥瑣,盡
40、慈父難為 。。。
做壞事,成績也是最差的,後來出來混也是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同是黑道,我是不恥與他為伍的。他前陣子被抓了,我去監獄看過他,他說要我出錢做了於銘。得,我沒那個膽量,於銘那人煞氣重,誰碰上他克誰。”
“哦?為什麼?”
很多人,包括於銘都喜歡說自己煞氣重,但都沒說依據,華哥是他高中同學,說不定能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歷史。
“於銘家裡很有錢,高中時被一群流氓半道打劫,你猜怎麼著了?於銘不動聲色,那群流氓就嚇得屁滾尿流,回來後個個都說他們撞鬼了,身體不受控制把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還有一件事,我們幾個同學去逛街,在一家銀行門口遇到搶劫,當時於銘在自動取款機前,歹徒捉住他當人質,結果你猜怎麼著?那歹徒的槍失靈,於銘撞開他逃走了,那群歹徒最後都落網。”
“這麼玄乎?”
“是啊,任何犯罪違法試圖對他不利的分子最後都會不幸,我要是敢出錢做掉他,最後被做掉的一定是我!”
“呵,幸好你沒做。”否則我一定會做掉你。
華哥是漂白的黑幫老大,事情和平解決,但對孩子就要加強教育,蕭洛飛準備了一壺茶,喝完一壺再倒一壺,等解決完七壺茶,他才打算放過裴澈,不再說教。
裴澈挖著耳朵,聽得快要生繭了。“爸爸,除了於銘,誰受得了你囉嗦啊。”
“於先生說我聲音好聽,被我嘮叨也是一種享受。”
“可他在你嘮叨的時候都在看報紙。”於銘注意力集中,看書看報紙時只要不碰他他就不會被外界打擾。
“好啦,兒子,下次不許再打架了,講義氣是好事但也要講道理啊,為朋友強出頭也會給朋友帶來麻煩,你看,要是爸爸不跟華哥妥協,那幫混混盯上你們了怎麼辦?你可以自保,但寬寬和小蒙能麼?寬寬爸爸是副市長,但小蒙爸爸只是個開超市的。你能保證保護他們一輩子麼?”
“爸爸,如果他們真的盯上我,我就幹掉他們。”
“幹掉?怎麼幹?”
“報警,捉他們上警局。”裴澈嬉笑,“這不是你一直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