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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牆,彼此喜歡。
不知哪裡來的風從耳畔呼啦啦刮過去,他看見時間那頭的潘桐,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笑。石榴花在他身後,紅得像要燒起來。
謝沉鉤看見陳蘇木對虛空裡無奈的笑了一下,彷彿在回應一個不存在的人。“謝老師……那你跟我說聲對不起吧。”陳蘇木輕輕但是堅定的說。
謝沉鉤揚起眉,但很快明白過來。“對不起。”
“代表你們所有人!”陳蘇木聲音大了起來。
“……我不能代表我們所有人,但我個人可以。我對經營團隊說對不起。”謝沉鉤誠懇的說。
陳蘇木抬眼看著他,眼角隱約有些紅,看上去就是個執拗的孩子模樣。
謝沉鉤沒忍住,還是隔著桌子去揉了揉他的頭髮,“是你讓我改變了以前的看法。”真實的笑意又回到他的眼底,“對不起。”
陳蘇木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謝你……
39
39、拜師學藝 。。。
茉莉花開了幾茬,陳蘇木與吳峰等人又聚了幾次。幾年過去,幾個同學有的已經離開K市,也有同學從外地遷來。大家一處喝酒唱歌,回憶學生時代,感慨時光荏苒。席間吳峰忽然問起來:“蘇木,你的理想怎麼樣了?”
陳蘇木端著啤酒當水喝,聞言拍拍心口,十分得意:“還不錯!”
入秋的時候他拜了個師傅,帶著年糕和普洱正經八百跪地下拜的。師傅家在城郊一個風景秀麗的依山小區,週末他倒四趟地鐵穿越大半個城市去學畫。
大部分的時候,也只是他自己在院子裡鋪紙畫,師傅只管做自己的事情,間或過來指導點評。有的時候,老人家自己畫,他便可以站在一邊看,仔細觀察老人的落筆、調色與鋪陳。他愈發覺得畫畫的奇妙,當一個人落筆時,筆鋒如同命運,每每當你以為瞥見端倪,卻峰迴路轉到一個全新的局面。
他為之深深著迷。
那本在災區畫的速寫不知道何時傳了出去,大約是在辦公室沒放好,被那一群小丫頭翻了去。於是評論部有老師打電話過來,問能不能約稿。陳蘇木興奮了半天,認真讀了幾遍稿件,參考了半天其他平媒的插畫風格,這才在紙上塗了幾稿,掃描了傳過去,評論部編輯十分滿意,從中挑了幾副,稿費從內部從便宜(陳蘇木:TT)。
慢慢的,陳蘇木的作品開始出現在一些其他的媒體上。
這使得他工作時間之外的空閒變得有些繁忙起來。一旦有稿子要交,時間便不是自己的。初初被約稿的興奮會被一些綿綿不斷的細微調整意見折騰得毫無快感。有時候他覺得煩,卻不得不承認,哪怕無休止的修改,筆端傳來的快樂仍然是其他任何事情所不能比的。那種作品被承認的瞬間滿足,遠遠勝過做完一場飽受讚譽的大型活動。
他與謝沉鉤再無聯絡。
即使在參加選題會時,他有資格作為經營的代表去參加,也鮮有直接交流。總編在邀請他發言時倒是帶過一句:“小謝提出個意見,說以後的選題會,也應該邀請經營團隊的同事們參加,以便於經營團隊的朋友們瞭解我們的新聞意圖和動向,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所以今天請來了策劃部的小陳過來。來,小陳你說說,今天的選題會感覺。”
陳蘇木只得暫時壓住心裡的驚訝,禮貌的開了口。他早有準備,將要說的話條目式的列在本上,這時開口,便一條條娓娓道來,條理清晰,邏輯通暢,令總編十分滿意。
開完會,陳蘇木不著痕跡的加快腳步去追,然而謝沉鉤已經不知何時走得無影無蹤。找遍新聞部也沒撈著人,最終只得發了條簡訊:“謝謝。”
那邊依然很快的簡單回覆,“不客氣。”
他看著那條簡訊,好半天沒緩過神來。直到手裡傳來微弱的人聲,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何時竟按了撥號鍵。
他慌忙接起來電話,謝沉鉤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你找我?”
“……我按錯了。”他想了一下,還是老實交代了。
“嗯。”謝沉鉤應道。
兩個人沉默著,陳蘇木覺得自己手裡拿的簡直是個千斤重的板磚。
“那我——”
“最近好嗎?”
“掛了”兩個字還沒出口,謝沉鉤的聲音又在那邊響起來,一貫的沉靜溫和。
陳蘇木忽然失語。一句簡單的問候,不能再平常的語氣,卻如一塊投入深潭的石子般,陳蘇木幾乎能清晰的看到心底那些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