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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梵看起來笑得很開,不過何應琪卻聽得到他咬牙切齒的可怕聲音。
“哼哼哼,被打槍的我怎麼可能任由你們這對狗男男恩愛逍遙。”
跌跌撞撞地跟著走的何應琪突然覺得手臂好冷。他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回頭看了跟著走的阿左一眼。阿左原本好整以暇地雙手插袋,當看到何應琪求助的眼神時,就笑得春風化雨一般,走前幾步,抽出右手,握住了何應琪的左手。
何應琪緊緊牽住阿左的手掌,扭過頭去,腦袋上都要冒煙。
葉梵只看了一眼,就誇張地捂著眼睛,大吼一聲“我的狗眼!”,接著將何應琪甩進了包廂。
這場飯局的焦點一如既往是葉梵,不過在外人面前的葉梵油鹽不進刀槍不入,無論被問及什麼問題,都只會點頭,嗯嗯哦哦地敷衍過去。
時間久了媒體們都懶得自討沒趣,再加上這家夥已經紅了十年,有什麼八卦早八光了,倒不如轉而攻擊這次獲勝的幾位。作為一夜暴紅的樂壇新寵兒,這幾個新人有的是料可以發掘。
相比之下,何應琪就老實得多了。要是阿左不以新上任製作人的身份幫他擋駕,他就要被淹沒在記者或是工作人員的口水裡面了。
媒體已經會叫他阿琪,會旁推測敲他的私生活,也會問他對未來的打算。
何應琪本來就是個乖乖牌,不會編故事也不太會講大話,從經紀人身上學到的,大概只有乾坤大挪移。
在經紀人來到救駕之前,他跟阿左只能一唱一和地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新專輯上。
這時有位記者問到:“阿左老師一直是葉梵的製作人,葉梵休整期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出新的作品了,這次跟阿琪拍住上,又不遺餘力地給他打廣告,是不是想把他捧成第二個葉梵?”
很明顯他有心想作出“天王被挖角,昔日拍檔終拆夥”的假新聞,不過人精阿左有三頭六臂,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他怎麼可能擋不住。
“葉梵跟阿琪都只有一個,我怎麼可能把他變成第二個葉梵。”阿左笑容滿面,接著又說,“葉梵他有更好的發展,我是因為不夠看了,才被他掃地出門的。我相信阿琪一定能夠讓大家眼前一亮。”
阿左把責任推到葉梵身上,葉梵聞言,只瞥過來一眼,又保持沈默眼望前方,坐在椅子上任由閃光燈殘害他的面板跟眼睛。反正他大牌慣了,就算多背幾隻黑鍋,依然不會影響他絲毫。
其實阿左很少出現在鏡頭前,不過細心的人就能發現,自從他腦子抽筋主動上了年中那臺娛樂節目後,鏡頭裡面只要出現阿左,必定還能拍到一個年輕爽朗的小帥哥。
採訪時間結束, 各媒體終於被工作人員驅逐離場。何應琪鬆了口氣,攤在椅子上連胃口都丟光。
阿左本來就坐在他隔壁,看到何應琪累癱的樣子,悄悄蹭過來,在桌子下面捉住他的手。反正有過長的檯布遮住,大可不必擔心被人發現。
“多少吃一點?等下到我家,我給你煮夜宵。”阿左湊到何應琪耳邊,一邊吹氣一邊低聲說。桌子上有很多秘密,而包廂裡面很吵,咬耳朵的人當然不止他們兩個,這樣的舉動一點都不會惹人生疑。
何應琪縮起肩膀,小聲埋怨阿左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他坐直身體,右手握緊阿左的左手,自己則用左手拿起筷子,利落地夾起一塊龍蝦肉,放進嘴巴。
阿左瞪大眼睛,驚訝地望著他靈活的左手。
“啊我沒有給你說過嗎?”何應琪一邊咀嚼一邊用筷子夾了幾下空氣。“我只有寫字會用右手。其實左手也可以,不過字跡會不同。”他想了想,又揚起一個自滿的笑容,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其實我兩隻手靈活度都很高。”
阿左聽到他的小隻野人這麼說,不由得戲謔地挑起眉頭,再次湊到何應琪的耳邊,用氣音問道:“那你能用左手幫我手 淫嗎。”
何應琪刷的一聲站起來,像是控制不住一樣用偏大音量說了一聲“我去洗手間”,就同手同腳地衝出了包廂。
作家的話:
今天趕論文哦,明天再來!
各位請看回上一章,改過以後的章節才能夠貼題啊,“最動人情歌”什麼的w
☆、溼潤的左手(微限
他是真的去了洗手間,不過那個洗手間在樓上那一層。
當阿左跟著何應琪進到洗手間的時候,裡面沒有其他人。從他的角度望過去,有一隻臉紅紅的野人雙手撐在洗手檯,手掌漸漸握成拳。
“小野人你是故意的嗎?”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