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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人看不到臺下,就像是為歌手營造出一個獨立的小世界一樣。
而現在,這個世界裡面只有他跟阿左。
何應琪再一次扭頭去看準備中的阿左,好像只要有阿左在,他的目光就會不自覺地追逐這個人。
坐在他旁邊的阿左正在專心致志地調絃。他今天一如既往地穿得很騷包,卻為了跟自己保持一致的感覺,脫掉了騷包的貴族西裝外套,甘於變回一個普通的音樂人。
好像這時他不再是金牌製作人李阿左,只是替何應琪伴奏的男朋友。
就算知道被攝像機對著,何應琪還是忍不住要笑。他重複默唸了一次自己的結論:
原來坐在臺上的,不是何應琪跟阿左,而是何應琪跟他男朋友。
阿左終於調完弦,一抬頭就看到何應琪的笑容。他很想摸一下何應琪的頭腦,不過在場的人太多,絕對不能亂來。於是他只好回給何應琪一個溫和寵溺的笑容,側頭詢問:“那我開始了?”
阿左那個溫柔得太過分的眼神讓何應琪聲音都抖了。於是他只能猛點頭,拼命呼吸緩和自己的情緒。
每次阿左這樣看他,何應琪腦袋裡的快取檔案都會自動清空。阿左給了他這樣的錯覺,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偷走了阿左的整個世界,如果不牽起阿左的手,就是始亂終棄的壞人,會被葉梵剝皮拆骨。
何應琪被自己的想象逗得發笑,他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調整好呼吸後,就拿起了話筒。
阿左好像什麼樂器都會,聽說一個人能頂一支樂隊。何應琪猜想他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才有這麼多錢去買樂器,還有那麼多時間去練習。
而其中最自滿的可能是吉他,不然他就不能一邊彈奏一邊遊刃有餘地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讓何應琪顫抖,好像將那些強烈的情感都打入何應琪的體內,借他的歌聲,唱給所有人聽。
這首是他們的定情歌,別說阿左到底用了多少心思,何應琪單是輕聲哼唱,就欣喜得不成樣子。
這是一首關於暗戀的情歌,裡面滿載的不是無果的絕望,而是對戀慕著的人的憧憬。
阿左在這首歌裡面寫下了無數個喜歡,而何應琪則回以更多更多的喜歡。
明明是唱給全世界聽的歌,只有阿左跟何應琪聽得懂。
一曲終了,主持人再出場的時候眼眶都是紅的。
阿左在人前喜歡裝成紳士,他體貼地從後臺拿來紙巾,遞給主持人。
一直都那麼感性的主持人接過紙巾以後哽咽著說,這首歌讓她想起了曾經交往過的、最溫柔的男生。
何應琪不懂得安慰人,於是他只能默默地在心裡跟主持人搭話。
阿左也很溫柔啊,不過他是我的了。
不過就算阿左跟何應琪能讓全場人感動到哭,都敵不過葉梵。因為他一個人就能讓全場都為之瘋狂。
葉梵不會彈奏任何樂器,連在學時的牧童笛考試,都是靠美色來麻痺老師才勉強過關的。
不過他很會唱歌,什麼都能夠唱。一段旋律能夠唱出十種感覺,一個人能夠操縱三個聲部。
跟他合作的夥伴掏心掏肺地唱著主旋律,他卻輕鬆地唱著完全不同卻相當契合的另一段旋律。只是清唱就能洗掉觀眾對其他幾組的記憶,甚至有粉絲相信他擁有神秘的力量,生來就是要統治這個次元的。
對著這樣的葉梵,就連阿左都覺得雖敗猶榮。
毫無疑問,葉梵這組得了第一,而跟葉梵搭檔的那位也奪得了冠軍。不過大家明顯都只記得巨星葉梵的風姿,對於那位冠軍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唱得不錯這個階段。
何應琪覺得得到冠軍的那位仁兄很慘,他早就知道不能跟葉梵組隊,還好阿左有黑箱,提前把自己先擰走,不然大家都不會記得他,節目播出後他的專輯銷量也不會翻倍。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作家的話:
我加了很多新內容大修過一次,希望能在細節處動人。
☆、左手也可以……
錄影結束後,主辦方出資開了一場慶功宴。
說是慶功宴,其實寫做鴻門宴。為了炒作,主辦方一定請了各方媒體,幾十雙眼睛跟長槍短炮虎視眈眈,這種情況下能大口吃香喝辣才有假。
何應琪本來想逃脫這場無聊的飯局,跟阿左找個僻靜的地方繼續談心,想不到葉梵卻朗笑著從後面衝上來,拽住打算鬼祟離開的何應琪,衝進了酒店。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