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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腫了?”然後有醫敲了我腦門一記,“沒腫啊!”
長安汗都急出來了。他靈機一動,開始在我額上畫畫,我想他是在描那塊印記的形狀。他描一遍回頭看有醫一會兒,終於在描了三遍後,有醫一拍腦袋,“哦,印嘛!”
無患忍笑不成功,終於笑出聲來。我和長安一起回頭瞪他一眼。
有醫診了診我的脈,翻了翻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舌頭,因為眼神不好還拿指甲颳了刮我的舌苔,我險些吐出來。一番折騰後,他得出了結論,“……”他還沒說話,長安搶先問道:“是不是中毒?”有醫搖頭說道:“胎記!!!”
長安愣了,我邊搖頭邊吼:“我沒有胎記啊!”
有醫大聲說:“對對對,胎記!”
好吧。反正不是中毒不是生病就好了。
走出醫館,無患在遠處牽馬等著,長安抱著我囉嗦地叮囑著,“路上千萬小心,要跟無患寸步不離。回去以後……”“長安,你會回來吧?”他看著我的眼睛說:“當然會。”我也看著他,“山上的生活不單調嗎?”他笑笑,“傻瓜,有你在啊。”我說:“回去以後把你以前的故事講給我聽吧,我想了解你。”他頓了頓,“好啊,不過沒有你的故事我幾乎都忘了。”
我很自然地把最後一句話理解成“他不願意告訴我”,於是又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中。其實我該自信一些,該聰明一些,就會明白這是一句甜言蜜語,是在表示“我只在乎你”,是不想讓我知道一些想象不到的黑暗。但可惜此時的我只是一味地自輕自賤,告訴自己“他不可能在乎你,沒有人會在乎你”。
依依不捨還是要分別。長安越晚回去越危險。於是各自上馬。但雖然馬頭對準了各自要走的方向,兩人還是扭著脖子在對望。“長安……”“子岐……”
他讓我先走,我不肯。他是個果斷的人,深深望我一眼,一拍馬屁股走了。
我望著他遠去,又一次看到他從視線裡消失不見。然後才慢吞吞地往前走。
無患看起來是個忠厚老實的人。他見我悶悶不樂,也不搭理我。走了半天,路邊出現一家茶館。他才開口說話,“歇息一會兒再走吧,順便吃點東西。”我點點頭,把馬交給他去栓,自己坐到屋裡靠窗的位子上。
確實餓了,早上起來還沒吃飯呢。點了兩個菜,一壺茶,慢慢吃起來。
無患問我:“會喝酒嗎?”我搖頭。他也就沒提議喝酒了。
我考慮再三,不知道問這問題合適不合適。但必須問:“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長安處境很危險嗎?”
無患倒也坦誠,給我講到:“是這樣,幾年前,王就把除大王子和三王子以為的各王子都遣到封地去了,只留下他們兩個,也不說立誰為儲,害得大王子恨三王子恨得牙癢。幾年前,就是你救三王子的那年,有人在朝上誣陷三王子謀逆,被太傅,就是南風的父親擔了罪名才免於一難。三王子為躲避暗箭上疏請求外出遊學,王準了,沒想到路上卻遇了埋伏,情急之下南風的哥哥穿上三王子的衣服代他死去,還親手劃花了臉不讓人認出來。但畢竟弒弟不義,大王子並未上報三王子死訊。”
我皺眉到:“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怕。我曾經跟那個承天離得那麼近。
無患接著說:“這次王重病,召三王子回來。知道他在哪的只有南風。我也沒想到他還活著。大王子可是大吃一驚。短短一個月內,已經藉故殺了許多三王子的門客,除去了不少依然忠於三王子的朝臣。”
這些話哪裡不對,怪怪的。我問他:“五年前三王子隨行的人裡有你嗎?”
他搖搖頭,“沒有,我也是最近才聽南風講的。”
還是不對。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但就是奇怪。算了不想了,這麼痛苦的經歷,真是心疼長安。
我又問道:“為什麼都告訴我?我不是平國人。”
他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可是一看到你的眼睛就想要對你說真話。”說完他尷尬地笑笑,低下頭去。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一百遍:他不是喜歡我,他不是喜歡我,他不是喜歡我……還是尷尬,“那個,我們走吧。”
他抬起頭,點點頭,“嗯。”然後就起身牽馬去了。我付了錢,拿起行李和他落在桌上的劍走出去,怎麼就把劍忘下了呢?……他不是喜歡我不是喜歡我不是的……
又走了半日,傍晚時分投宿了驛站。吃飽喝足,洗澡睡覺。各睡各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起床。無患早已在他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