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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大爺顯然早知有人要來,也知道來得是誰,直接叫入艙來說話。那人進來,裹得密密的黑布縫隙中那兩點晶亮,先就往我裸在被單外的臂、腿上轉,拋過個明明白白的挑逗眼色。黑布揭開,果然是曾經見過的雨狂那傢伙。
雨扶風也不避忌,雙手扶著我腰肢上下顛弄,被單下的身子接連不斷在我身體中穿刺,只把眼略斜掃過一道眼神。那狂徒即刻乖乖低下頭,老老實實地叫:“爺!”我心中大是解恨,後庭內關鍵處又恰給他撞到,本能地挺直上身,發出興奮地尖叫,兩眼發黑,不知今夕何夕。
待我從極樂的雲端略略降回人世,再次辨識出言語的含意時,已經錯過了開頭。雨狂立在床前地下,規規矩矩地垂著手說話:“……他們分開來走,我們的人手主要顧著這邊,那兩個女人讓天鷹教抓了去……沒料到玄劍會插手……在江洲,就是……我們的人已守住了外圍,尚未及與他對面……”
雨扶風絕對是天下最最荒淫的家主爺,聽取手下的報告時都不肯消停,更不顧我亢奮後的疲憊身心,繼續折騰我可憐的身體,害我不時分心,一番話聽得斷斷續續。
直到雨狂結束了整篇稟報,雨扶風這才收緊勒在我腰上的手臂,將我整個人“釘”在他那巨物上,暫停下動作。
“這樣啊!”雨扶風下巴在我頭頂心輕輕摩動,一隻手在被內捏弄我胸脯,沉吟說道,“嘖嘖!真是好命,什麼時候都有美人相救……容若思名動天下,還是先想法子調開一下……兩個女人的事,江洲裡面還不知道吧?總共就那麼兩條水道進出……你們知會他一聲好了。”
雨狂答應。
雨扶風又問:“嶺南怎麼樣?”
雨狂道:“一切順利。那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顏清很容易就哄得他信了。”取出一個手掌大的粗布小包,放在床頭桌几上。
雨扶風點一點頭。
雨狂走後,又折騰了我好久,雨扶風才勉強盡興。我全身骨架都給折騰得散了,癱在洇溼處處的床褥上,手指都動不得一根。還是他自己起身,披衣出艙去打水淨身,又換了被褥。不等完全收拾妥貼,我就已滑入昏沉睡眠之中。
船在江上再停了一天,派出去的白袍僕役陸續回來,又再啟碇,繼續順流下行,自淞江口出海,轉向南行。我們的船是江船,並不適宜航海。一出淞江口,便晃得厲害,我更是吐得稀里嘩啦。不過近些天全是以辟穀丹、奶羹之類食物為主,吐來吐去也只有一些汁汁水水。
雨扶風這時總算顯出點兒溫柔情義來,不再沒時沒點地折騰人,容得我消消停停地在艙內休養。還特意交待廚房弄藥粥來給我喝,又親自指點我練習天風醜教下的內功,又安慰我說,至多過兩三天要棄船登岸,之後我便可以好好調養休息。
船沿著海岸行三天,轉過一處海岬,遠遠地就看見荒無人跡的亂石灘上冒出的煙火。想必是一早約好的訊號。船當即就落帆下錨,停了下來。此處一片亂石,我們的船雖是江船,吃水不深,也靠不得太近。雨扶風和寅、卯兩個交待幾句,伸臂抱我入懷,身形起處,瞬間掠過百多丈水面,不等我反應過來,兩腳就踏上了實地。
我靠在雨扶風懷裡,仰起臉呆呆地看他,好久好久回不過神。直到他呵呵笑著,低下頭香我的臉,這才猛然醒覺,轉頭再看海上,就見僕役和天韓寅、天秦卯他們,正自七手八腳地把船上的救生小船放下水面,跳上小船往岸邊劃。
19
寅、卯等將將踏上海灘,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我們乘來的大船船身傾斜,隨即斷裂,緩緩沉入海面。最後留在船上的兩個白袍僕役騰身而起,籍著三兩塊露出海面的礁岩墊腳,掠上石灘。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整個過程。看了滿腦子俠義傳奇的效果這時便顯示出來了。我立即意識到這不是什麼意外事故,根本留在後面那兩個僕役故意將船弄沉的。看來我們是要從此棄舟走陸路了。這樣一隻大船價值不菲,極樂宮再是奢華,雨扶風再是有錢,不到不得已,也不會自己毀掉它。莫非……是天鷹教的人追在後面,要對我們不利麼?我打個寒顫,下意識地往雨扶風懷裡靠了靠。
雨扶風知道我心思般,擁著我的手臂微微用力,又再將臉在我頭上靠了靠,溫言輕語道:“呵,我只是不想麻煩,甩開他們算了。你乖乖在我身邊,什麼都不用怕的。”
我把頭埋進他胸前,不出聲,肚裡暗道,我也很怕你這位大爺,又要怎麼辦呢?
除我之外,所有人都似乎很清楚下一步要怎麼樣。一行人在巖灘上會合,很快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