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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天風醜道:“那就拜託容大俠了。”
容若思點一點頭,又衝我笑笑,說:“紫稼沒睡著啊!難道也對這套小巧功夫感興趣?那就先讓驚鴻教你。驚鴻真是武學奇材,半天就已練得有七八分功夫,教你絕沒問題的。”不待我答話,揮揮手自去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的背影,不知他在說什麼。他以為他是雨扶風嗎?這麼老氣橫秋地,風哥的聰明用得到他來誇讚麼?居然還叫天風醜教我武功!我練不練武功哪到他說話……
天風醜倒似乎認為容若思的態度理所當然,拿汗巾抹著額走過來,道:“容大俠說得不錯,這套折梅手小巧靈動,倒不一定要有深厚的內力才能學。紫稼你好生練習上個把月,熟練了之後,別的不說,對付三、五個普通漢子也足夠了。要不要學?也是個防身的本事。”
顯然,在天風醜心目中,容若思完全有資格用長輩的口吻說他是“武學奇材”,根本已經把他放在了和雨扶風同一級別,卻又沒有對“爺”的奉迎委屈……如果叫天風醜就此跟著容若思,想他是絕不會擅自逃跑,也不需要拿他的弟弟來要脅的了。
我心裡第一次對我敬愛的風哥生出不滿,又替雨大爺悲哀,他那麼多年都沒能完全收伏的一顆心,短短几天功夫就淪陷給那個叫容若思的傢伙了!
雖然我不吭聲,但是想必臉上的表情透露了什麼資訊。天風醜看著我,沉吟了好半晌,才帶點解釋意味地說道:“折梅手是容大俠今晨教給我和秦卯的。按江湖規矩,我們不能再教給別人。不過這門功夫內力要求不高,真的很適合你的情況。”
這樣說來,倒難怪容若思會說那些話。我有點意外,又隱隱有些後悔。真象天風醜說的,那什麼折梅手不需內功,練上個把月就能對付三、五個漢子,我真應該好生學學,至少以後有機會逛街的話,不必再擔心那些混混流氓……不過我也抹不下臉來立時改口求他教我,胡纏說道:“原來他有教你功夫。難怪你那麼恭敬,跟對爺似的。你不怕爺……”
我話說到一半,就見天風醜面色大變,心裡打個突兒,意識到這話大大不妥,更頗有揭天風醜創疤之嫌。無論事實怎樣,我可不想讓天風醜就此與我翻臉,連忙再次打岔,換過話題:“你剛才跟他說‘拜託’,是拜託什麼事啊?”
天風醜沉著臉良久無語。直到我以為他再也不會理睬我了,才冷冷地回答說道:“我請容俠走一趟徐家莊。你見到的那輛馬車裡要真是溫言,顏沁蕊又去了哪裡,她們是否真的曾為天鷹教所擒,又為什麼會跑來這裡……這些事都要想法子弄清楚。”
我愣了一下,奇道:“這個很要緊麼?那未必就是溫言,可能是別一個女人用了那種脂粉。就算我的直覺不錯,車裡正是溫言,也沒什麼相干。或許她們並不曾被天鷹教捉去,是雨狂那廝弄錯了;或者他說的根本就是另外兩個女子……”
天風醜微微搖頭:“反正我總要弄清楚顏姑娘的下落。溫言和她離開後不久,我就被天鷹教的人截住圍殺,我本就在想……”語氣裡很有點擔憂的意思。
我大吃一驚。天風醜不是真的喜歡上那個顏沁蕊了吧?她比他大好幾歲呢,容貌雖也算可以了,卻哪裡配得上天風醜這等人物!又是風塵出身,便是金波府的胡小姐,也強過她一大截兒啊。我直盯盯看著天風醜,想問,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我的目光下,天風醜臉上浮起奇怪的紅暈,偏開臉不肯看我,小小聲說:“我們一起那幾天,她說……日子正好……很可能……會懷上……呃,那個……所以……”
我費力地在腦袋裡拼湊著零碎的字句,好半晌才理解了他在說什麼,震駭得張開嘴,吐不出半個字。
或許是有了開頭,後面的話有點煞不住,也或者只是在自言自語發洩他滿心歡喜興奮(?)的心情,天風醜完全當我不存在,繼續呢喃說道:“當初說得好好的,我求師學藝,洗雪家仇;二弟娶妻生子,傳承風氏香菸。那小子竟還有臉寫信來問我要侄兒,說什麼他跛了腳討不到媳婦,真是沒用!”
天風醜兩年半之前那次離宮,就是獨自闖去仇人的老窩報仇,當時鬧得很大,到處都聽得江湖人談論索仇郎,說起當初還是小孩子的風家兄弟在仇家追殺下的九死一生,驚險恐怖之極,斷腿斷手、全身癱瘓的都有。後來知道索仇郎是天風醜,只以為是江湖人的誇大,現在看來是他弟弟腿上落下傷殘。大概也是為此,才有兩兄弟各自分工,一個習武報仇,一個娶妻生子的決定出來。說起來,腿腳有殘疾雖然未必會影響子嗣,但在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