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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二三十個人圍攻!難怪他又跟上次似的,慘慘地被抓回來。“對了,容大俠也說你流了很多血,要多多休養呢。這兩天你……”我咽回後半段話。
上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照進廳裡,照在天風醜的臉上。額頭光潔,面色瑩潤,散在肩上的幾縷髮絲,佛若黃金的色澤。哪還有前兩天的慘相。難道昨晚雨扶風沒有……
我可不信昨晚雨扶風叫了他在房裡,只是叫他消消停停地睡覺坐息。這樣個人兒在床榻上,我都抵受不住,何況雨大爺!就算是容若思,也沒有那樣的份量吧。
28
馬車在嘉興城最主要的商街上緩緩行駛,我躲在車簾後面,一個個店鋪招牌地看過去,尋找雁門的標記。直到商街中段,最繁華最熱鬧的所在,才發現了一個有著“鶄'青鳥'”字樣的招牌。
那是一間銀樓!我敲敲車板壁,示意車伕停車。用預備好的綾緞在腰身上纏了幾層,讓身材顯得比較粗壯。套上雨扶風的一件長衫,儒巾低低地壓在眉毛上,又再按了按唇上粘的髭鬚,這才下車,走進銀樓。
銀樓的夥計以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我連忙照天風醜教的,比出雁門的聯絡手勢,問:“掌櫃的在不在?我是吳老闆介紹來的。”
夥計的神色有所緩和,點了點頭,道:“客官裡邊請。”人只在原處不動,另有一個正拿著抹布各處拭擦的夥計,放下手裡的活計,過來給我帶路。顯然這迎門的是真正的銀樓夥計,擦東西打雜的才是雁門的人。
我隨著打雜夥計進到銀樓後面,一個空蕩蕩只擺了一張桌几把椅的小房間,照天風醜教的說了切口,把蠟丸和小包一併拿出來。那夥計接過蠟丸捏碎,從中取出一張紙條,看過之後,就收下了小包,遞給我兩隻銀髮簪,和一紙收據,問我要兩百兩銀子。
兩隻髮簪無論式樣做工都十分普通,加起來也不值十兩。收據上的字跡一如鬼畫符,我完全辨認不出寫得是什麼。好在天風醜交待過,我沒有多言,把紙條裹了銀簪,一起收在袖裡,付了銀票。忽然想到,天風醜給我這銀票,不知是從哪裡來的?這次出來好象都是他管帳的,不知是不是假公濟私來的。
從銀樓出來,我有些猶豫還要不要逛街。難得出來一次,就這麼回去實在不太甘心。可是,自己知自己事!無論再怎麼裝扮,我的身材、舉手投足的動作,到底不似尋常男人。再加上明顯不合身的袍子靴子,和那兩撇滑稽透頂的鬍鬚,簡直就如直接在身上刷上“我很可疑”四個大字一樣,根本瞞不住有心人。唯一的效果只是遮掩我的真實相貌。方才那銀樓的夥計一見我就看賊似的,便是明證。雁門做生意最講究隱秘,我打扮得再怎麼奇怪,也不會多問什麼,但若真這個樣子去逛街……
雖然據天風醜說,天鷹教是最近這一兩年才開始向江南發展,到目前為止,除了太湖的江南分舵,發展重點主要放在在蘇州、金陵等幾個大埠頭,象嘉興這樣相對不那麼重要的城鎮,勢力就差了好多,未見得有那麼巧地發現我。不過,涉及小命的事情,總歸還是要謹慎才是。唉唉!都還是算了!
我心裡嘆氣,沒精打采地登上馬車,叫車伕掉頭。
馬車順著來時的路出了商街,往座落在嘉興南城外的鄭家莊院行去。出了城門,道上行人不再似城中那麼多,我便掛起車簾,靠著板壁坐在車角,看路上的風景。此時午時方過,陽光燦漫,微微地有點小風,偶然將點點楊花吹入車內。如此美麗的天氣,可恨我卻無福消受!
經過一個三岔路口。路口處有個簡陋的茶棚,早上來時還很冷清,現在卻坐滿了歇腳的人,茶棚外的木樁上栓了幾匹騾馬,甚至還停著輛頗有氣派的黑油壁馬車。馬車從旁經過時,我敏銳地察覺到,車廂內有一雙眼睛正往外看,下意識地抬手按了按唇上貼的髭鬚。
車伕趕著車駛上道左略為窄小的岔路。我目光無意間瞥見那駕車的馬兒,就是一愣。馬兒左股上的烙印標記,好生眼熟。圓圈圈裡面一個篆書的“”字,不正是徐長清家的麼?不知道徐家的哪一代祖上作過極大的官,據說是當時皇帝親自封賜過“國公”的,所以徐家在蘇州的主宅,一直都叫“公府”,府裡的馬匹牲口,也都烙有“”字印記。
馬車繼續前行,我扭頭向後張望,看著漸漸遠去的路口,隱隱約約想起,確曾聽人提到,徐家在嘉興縣有處田莊……不過,還真是巧呢。看看路上再沒有別的行人,我挑開簾子,探出頭去問轅上的車伕:“除了鄭家,這條路下去,可還有什麼大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