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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的意思,嘆息道:“我也知風醜這幾天很不好捱,可惜沒法幫他。今天不算,從明天開始,一共六天,組我已經分好了,你和我一組排在最後一天。”
我點點頭,不敢出聲,生怕一張嘴口水就流出來,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想到可以有機會與風醜肌膚相親,便不能真的做,也讓我心癢難耐。下身加了“飾物”的那話兒,早漲得疼起來,再加上後庭裡動個不休的玉球,我幾乎忍不住叫出聲音。
祁子也發覺了我的不對勁兒,略微一呆後,臉紅起來。目光往我身上掠過,又慌亂地移開,絞扭著手指道:“紫稼你……是不是爺……那個……呃?”
我樂得他這樣誤會。雖然有些尷尬,還是順水推舟地點頭,忍不住從鼻子裡漏出一聲輕吟。祁子臉上更紅,慌忙起身說道:“那……我改天再來找你!嗯…這個……你…不礙事吧?”我再一點頭,他就慌慌張張地走了。
唉唉!要說他也學過那麼多風月花樣,更替雨扶風品蕭不知多少次了,怎麼還是這麼臉薄!不過我也沒有心思更多感慨下去,一待房門在祁子身後合攏,我就合身倒在榻上,蜷起身子。
其實祁子走不走沒什麼差別。即使沒有他在,我對自己目前的情形,也是完全無能為力。就是雨扶風不介意我自己疏解(以前我經常自己做,除了在九江時被他撞見的那次,都沒有受罰),今天這樣前後都加了東西的情況下,我也無從下手。見識了他對待風醜的手段,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私自把那些物件取下來。
我在床上滾了一陣,默誦風醜教我的內功口訣。這一招果然管用。雖然沒可能真的靜心澄慮地練功夫,只那艱澀拗口的口訣本身,也讓我慾火漸散,慢慢平靜下來。我爬起身,從水瓶裡倒些水略潤口唇,吞了一粒辟穀丹,就熄燈上床。
這辟穀丹據說是依什麼道家秘方所制,吃一粒可以三日不飢。內含多少種天材地寶、珍貴藥材,乃是稀世仙丹,萬金難求。我們卻是每個人都有一小瓶。我猜若不是當真配製不易,雨扶風多半希望我們日常都拿這東西當飯,則每次伺候他大爺之前的沐浴手續,就可大大簡化。
我向來極不喜歡辟穀丹那怪怪的味道。今天是沒有辦法,身上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卸除,而且一大早就被召去溫泉宮,早飯都沒顧上吃,又給折騰了大半天,肚裡早就餓得發慌。不然的話,我還是寧可吃普通的晚餐。
第二天晚上雨扶風又召我侍寢。沒有到溫泉宮,在他的寢室。也沒弄太多特別的花樣兒。先是品蕭,逗弄一陣後取出我後庭內的玉球交歡,直最後才將束縛了一日一夜的銀托子銀環鬆開。我當即大叫著一洩如注。
長久壓抑後的驟然發洩,令我的神智一時陷入迷亂之境,隨之而來的就是無可抗拒的疲乏。我就那麼昏睡過去,睡夢裡盡是香豔旑旎,主角則是那披枷戴鎖的美少年。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拋不開對風醜的慾念。祁子樣貌也不比風醜差的,我卻從不曾有類似的想法。
再醒來時我仍在雨扶風榻上,床榻的主人卻不見蹤影。這情形我早已習慣,雨扶風向來起得早。我又在床上多賴了一會兒,才爬起來洗漱。令我高興的是,這次雨扶風沒再給我弄那些特殊的“裝飾”。
洗臉擦身、換上僕役送遞上的乾淨衣衫,我從雨扶風的寢宮出來,沿著迴廊慢慢走回自己住處。接連被折騰了兩天,全身上下真是又酸又痛。回去後倒要叫人提兩桶溫泉水來泡澡,再把風醜教的那套功夫練上個把時辰……嗯,還要叫廚房弄幾樣精緻小菜來吃。兩天多沒吃飯了,雖然有那粒辟穀丹撐著,並不覺很餓,嘴巴里也十分的沒味兒。
正琢磨間,迴廊另端冒出兩個白袍僕役,眨眼到我跟前,伸開手臂將我攔著:“有外客進宮,你且迴避一下。”一個僕役聲調平板地說,隨手拉開一扇門,將我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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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直在那間小屋裡呆到午後時分,才有僕役來告訴我可以回去自己房間,並且說明今後幾天都要乖乖呆在屋裡,不許隨便出去亂晃。再下來的幾日,雨扶風並不曾召我,一眾弟子也個個藏得蹤影不見。我叫僕役取來一堆傳奇雜書,躲在房裡看,除了不時想一想溫泉宮裡枷著的風醜,期待一下最後那日“看管”時的香豔而外,倒也輕鬆。
也有件小小的不如意,便是經此事件,我發現到自己確然是極樂宮眾弟子中的特殊存在。或者說,雨扶風其實並不當我是“弟子”。全宮那麼多人,被勒令“迴避”的,只得我一個。祁子為首的其他弟子,都還如往日一樣的。這令我多少有些鬱悶,又頗奇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