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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我的手,拖我上岸。然後我才發現,拉我的這人根本不是宮中的白袍僕役,而是那個給風醜臉上刺花的顏清。我連忙抽回手,四下打量,結果發現那個籍著戴枷大佔風醜便宜的鄭儀也在。身後水聲響動,雨狂從溫泉池中上來,三個混蛋就到齊了。
我離開石臺之時,已然穿上衣服。但那也只是一件輕袍,早在溫泉中浸得透溼,溼漉漉的貼在身上,不僅難受,更完全起不到蔽體的作用。旁邊架上雖然擺著乾爽的浴巾和衣衫,可是有那三個人在,我不禁有些遲疑不前。
那個雨狂身上也是溼透了,又沒我的顧忌。從池裡上來,就徑自脫下溼衣、擦乾身體,一邊衝我擠眉弄眼,不時做出暖昧的姿態表情。給風醜刺花的那個顏清,拿著一件袍過去給他,還幫他穿上,舉止很是親暱。鄭儀則拿了浴巾衣袍衝我過來。
我心裡驚疑,手腳還是配合著脫衣換衣。池邊雖也有兩個真正的白袍僕役,對這邊的情形卻是完全無動於衷。這三人正當壯年,似乎也都有練武功,明顯比我們這些少年弟子來得強健。我卻是所有弟子中功夫最差的。再加上剛才伺候雨扶風,給幹得手軟腳軟,如果這三人真要怎麼樣,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也只好暫時相信雨狂不會碰我的說話。
而鄭儀居然真的沒有碰我。雖然我脫下溼衣後,他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不放,鼻息粗重,還有明顯吞嚥口水的聲音,卻當真完全沒有碰我。要知道雨扶風雖打發我出來,卻並沒有完全放過我。而是給我戴了東西的。
這套東西我也算是領教過,便是剛到九江那日,用過的銀托子和鏤空玉球。這種裡面關著活物的鏤空玉球,是雨扶風眾多花樣之中,十分讓我害怕的一種。即使與那曾令我大吃苦頭的鱗莖相比,也不稍遜。最難受的當然就是玉球自己會動,除此之外,今天雨扶風還多加了一樣更令人難過的東西。
銀質的細鏈條和三枚細環,結成一個套子似的東西,套在托子托起的那話兒上,另有一支牙籤粗細的銀棒,深深插入那話兒頂端的小孔。這是我那話兒第一次被東西插進去,雖然那銀棒打造得十分精巧,也不是很粗,雨扶風插進去時,動作也極輕柔,幾乎沒有痛楚,也還是令我恐懼戰慄。
如此“裝飾”過的身體,便是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有說不出的淫糜,鄭儀居然沒有伸手摸上來,我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自制力實在不差。
33
從溫泉宮出來,已經是黃昏時分。那三個傢伙都還留在溫泉宮裡,宮外也不見有祁子等弟子的影子。我站在門口定一定神,慢慢走回自己的住處。
遠遠的我就看見房裡透出燈光,不免有些意外。雨扶風雖不曾限制眾弟子的交往,卻也沒有什麼鼓勵的意思。且他上午叫我進溫泉宮時,所有的人都在,應該知道我不在房間,誰還會過來找我。
我走過去,透過敞開的房門,看見天祁子坐在桌邊,託著腮皺著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我輕咳一聲,邁步進屋。天祁子被我驚動,抬頭看見我,就站起來。
“我想你也該回來了,還好吧?”祁子笑著和我招呼,眉尖仍舊微微促著。
“嗯。”我漫應,挪到桌邊坐下,“祁哥坐。找我有事?”
祁子答應一聲,也自坐回椅子。我看著他,聽任自己的好奇自目中流露出來。在祁子面前我向來不需要任何的虛飾。這是我第一次踏上極樂宮的船,他給我送飯、並介紹極樂宮的情況時就形成的習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臂架在桌上,雙手合攏,指尖抵著指尖,目光也落在指尖,祁子少少地沉吟一陣,這才說話:“爺帶了你進去之後,顏清告訴我們說道,風醜被帶去溫泉池深處的石乳臺。我們這些弟子,再加上你,兩人一組,逐日輪班去看守風醜。他說道風醜額上的刺花,用的是特殊配製的顏料,平時沒有痕跡,只有動情時才會顯現。看守弟子的職責,就是要確保這七天之內,那朵紫薇都不能褪去。除了不可真的交歡,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難怪之前的鞭刑和整個刺花過程中,他們都用盡方法挑逗風醜。哇,這麼說這七天裡風醜豈不是要時刻處在慾火焚身的狀態?而且,輪到我看守時,還可以……我用力搖頭,覺得好不慚愧。雨扶風的刑罰果然不是好捱的。而我居然不是先想到風醜所受的折磨,反而……真是太過份了。
我小心窺看祁子的神情,生怕給他看出我的心思。雨扶風的無所不知已經嚇壞了我,便是風醜也是聰明剔透,見微知著的,好多時不用說就知道我想什麼。祁子不會也這麼厲害吧?
祁子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