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皇后聞言,似乎沒想到有人這麼不給她臉面,滿面漲紅,染了鮮紅蔻丹的手指直直逼向了吳果,怒斥道:“好你個老奴才,本宮念你是皇上身邊老人的份上,對你客客氣氣,你竟然還得寸進尺了,今天本宮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在這宮裡什麼是主子,什麼是奴才?玲瓏,給我掌他的嘴。”
皇后的貼身宮女玲瓏小心的看了一眼暴怒中的皇后和一臉平靜的大內總管,她平日裡雖然自恃皇后身邊大宮女身份也對其他的宮人頤指氣使,開口就罵,抬手就打,但是對著大內總管伸手,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的。
皇后見她怯懦不敢前行,又唯恐再搜下去事情敗露,心中惱恨南宮靜深小題大做,如今見玲瓏這副行為越發不喜,狠狠一巴掌掄了上去,玲瓏原本還算姣好的臉頰被皇后的長指甲劃破,臉上紅腫一片,皇后猶不解恨,咬牙切齒道:“作死的狗奴才。”
“娘娘不必在這裡演給奴才看,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並不勞煩皇后娘娘的指教,皇上的旨意老奴不敢違抗,皇后娘娘若執意再次糾纏,打擾到陛下休息,就不要怪老奴對不住皇后娘娘了,來人,送皇后娘娘會鳳寧宮。”
廊下應聲站出來幾位禁軍兵士。
皇后知道守衛泰和殿的禁軍都是皇上親自挑選,不隸屬於任何部署,只聽命於皇上,是皇上名副其實的近臣,看他們的架勢,她也不敢在此多有紛爭。
再說她在這裡這麼久,泰和殿裡有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切。
可仍就心中不甘,抱著幾分希望,哭著拜倒開口道:“皇上,請您聽臣妾一言,皇上,經年才是您唯一的兒子,只有他才能在百年之後繼承大位,南宮靜深他充其量也只是個親王世子,你這麼縱容他,置經年於何地?置祖宗的家法於何地?”
吳果看了一眼平靜如昔的大殿,復又開口道:“來人,掌燈,送娘娘回宮。”
*
“你站住,你,就是你,站住……”
一隊禁軍搜到鳳寧宮的不遠的一處偏僻配殿時,一個原本守在院落門口的小太監,匆忙之間看到禁軍過來了,起身沿著牆角就要溜走,被逮個正著。
這個小隊長也是個心思敏捷之人,見這個小太監言語無錯,神色慌張,斷定這個配殿內有問題,於是一邊著人通知南宮靜深,一邊扯著小太監的衣領就要往著個院落裡去,小太監掙扎幾下無果,就被半拖半拉的弄進來了,雖然是處配殿,但是房間也不少,一間一間搜起來也費時間。南宮靜深得到訊息,也顧不得在眾人面前露了功夫,運起輕功,幾個起落就到了這處偏殿,這時候眾人還在挨個房間搜尋,那個小隊長揪著小太監恐嚇威逼力求能儘快把話套出來,誰知道這個小太監眼皮子一翻直接嚇暈過去了。
南宮靜深功夫好,命眾人安靜,靜心傾聽,東排房屋靠內牆的那裡隱約有人的呼吸,拔腿就奔了過去,後面的禁軍緊跟著。
推開房門,又進的內室,滿屋子的血腥味讓南宮精神頭皮一緊,幾個快步,來到床前,扯開床帳,藉著透進來的幾分月光,看清床上的情形,肝膽俱裂。
只見容槿衣不蔽體,被一個面朝下看不清楚長相的男人壓在身下,床上血腥味瀰漫。
南宮靜深寒了眼睛,抬手就把上方的人掀下了床。手忍不住有些發顫,摸上容槿的臉頰,再開口,嘶啞的竟難辨原先音質,試探性的喚道:“容槿?”
容槿幾乎被藥性折磨得失去神智,昏昏沉沉中似乎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喊他,只略略掀開一點沉重的眼皮,有些不確定道:“南宮靜深?”
“是我,是我,容槿,是我。”南宮靜深見他還有反應,扶他起來,一疊聲的回答他。
“你怎麼才來?”說完這句話,腦袋一歪,容槿這才最終安心的沉入黑暗的包圍。
南宮靜深湊到他唇邊才聽清楚他這句近乎自喃的話,胸口翻江倒海般痛楚淹沒了他,自父王離開後,淚意第一次湧上眼眶。
他解下身上的外衫,小心給容槿裹上,俯身打橫抱起,回頭看見地上的容貌,皺皺眉頭,直覺這事不簡單,無論這事的原因如何,北原的太子都不能死在大寧,尤其不能死在容槿手上。否則有人拿這件事情發難,難保不會牽扯到容槿身上。
禁軍的人還等在外面,這件事情不能讓更多人知道,南宮靜深只喚顧十三進門,此時北原太子不宜移動,就此在這裡安置,找值班太醫火速過來救治。
他則帶著容槿去了他在宮裡的住所——紫宸宮。
*
回到紫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