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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這種事情,往往是說著無意,聽著有心。”這個時節院子裡的很多花都開敗了,莫南槿拿著花剪子休整一下。
“我曉得的,少爺。”小莫跟在後面把落在地上的殘枝敗葉收撿起來。
“也不知道爹爹他們到什麼地方了?”算起來,走了已經有五天了。
“也就剛出雲州地界呢。”小莫想了想回道。
“也是。”雖然每明說,但是這次應該是奔著京城去了,爹爹他們臨走之前的那個晚上,三個人聚在書房裡商談了大半夜,絕不是沒有緣由的。
只希望爹爹他們這次回京一切平安才好。
79、孩子的爹
每次重陽過後都有半個多月的小陽春天氣,莫南槿算算時間,估摸著這暖和的天也剩不下幾日了。
早上醒來,身子是仍就帶著一絲懶懶的酸意。
“別動。”南宮靜深握緊他的手腕。
“你在做什麼?”莫南槿一睜眼就看到南宮靜深一大早,頭髮只拿一條絲帶攏了,披著外衫,拿著把剪刀坐挨在床邊。
“修指甲。”南宮靜深抬頭看他一眼,笑眯眯的傾過身在他的唇角印了一下。
莫南槿這才發現握在南宮靜深手裡的右手,五個指甲已經被修剪了三個。
“一大早的修什麼指甲?我的指甲又不長。”平心而論,莫南槿的指甲真不算長,只是略略的有一點而已。
南宮靜深扯下自己肩上的衣服,微側過身,指著後肩上一處,笑道:“這個不是你留下的嗎?”莫南槿看到他背上明顯是被抓出來的印跡,臉上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顏色來。
這個南宮靜深原先兩人沒說開之前,兩人即使睡在一張床上,雖然時常的動動手腳,倒也算得上相安無事,可是這種事情,一旦開了戒,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今越發是沒個正形了,夜夜糾纏,於床事一途,莫南槿倒是沒想過一定要分出個上下來,可是日日被索求無度,昏昏沉沉之間倒也真不知道這印跡是怎麼來的。總歸不是別人弄上去的就是了。
“好了,莫氣,下次你說停,我就停。”南宮精深見好就收,趕緊俯小做低。
莫南槿如今也不再信他這鬼話,床下保證的再好,到了床上就不是那個人了,既然已經剪了三個,也就不在意再多剪兩下。
“我先坐起來。”莫南槿看南宮今靜深又要下剪子,趕忙阻止,攬被靠坐在床頭,腰以下酸痠麻麻的,把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拉過來放床頭靠著。
莫南槿抬左手揉揉額頭清醒一下,被子自然滑落到腰際,被子下未著寸縷,露出他滿身的痕跡,他倒不是很在意,畢竟兩人什麼都做過了,再講究這個,他還真做不來,可是在南宮靜深噬人的目光下。
莫南槿揚揚眉,說道:“幫我從櫃子裡拿件內衫出來。”昨天的那件已經揉的看不出樣子來。
南宮靜深這次很聽話,從櫃子裡找了件純白棉質的出來,針腳密實,做工也講究,料想應該是漁陽的手藝。
“你想知道雲止的爹爹是誰嗎?”南宮的靜深的手法並不熟練,莫南槿很不放心,怕他一剪子扎到自己指頭上,這時突然聽南宮靜深換個話題,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說來聽聽。”南宮靜深第一次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兩人是假夫妻,估計也就沒對漁陽的身份起疑,但是一旦知道兩個小傢伙的身世,那他就會抽絲剝繭了。
南宮靜深這會已經剪完一個指甲,自我欣賞一下,還不錯,拿自己的指肚磨平小毛刺。
“別賣關子了。”
南宮靜深忙完這個手指,才貼耳過來,說了一個人名。
“竟然是他?”說不驚訝那是騙人的,那個人竟然自己認識,還有一面之緣。
“你確定?”事實上,莫南槿已經信了幾分,畢竟南宮靜深既然說出來,就是有把握的。可是這個人和漁陽怎麼看都扯不到一塊去啊。
“漁陽的身份十成確定,雲止的也有八成。”
“小心,別扎我手上。”
“我仔細著呢。”
“……”
一個清晨就讓兩人這麼消磨過去了。
*
農忙季節不得閒,就是一連串的忙,收完了玉米接著播種了冬小麥。這幾天晚稻又到收割的時節了,按說晚稻的收割往年應該還早些的,但是今天陰天雨水多,耽擱了些時候,趁著這好不容易才有的晴天,但凡是能收的大家就忙活著都收了。
莫家幫工是早就請好的,家裡人手也足,比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