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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就對著胸口來。”
說完,也不待莫南槿的回答,從胸口一路吮吸到小腹,在肚臍處輕輕的打著旋兒,最後停在大腿的內側又吸又咬,手指沾了剛才的液體,分開他的雙腿,探向後面。
“南宮靜深,你住手。”莫南槿忍不住喝道。
“簪子在你的手裡。”
南宮靜深,你這是在逼我,莫南槿幾次抬起手,卻遲遲的刺不下去。
就在這猶豫的時間,莫南槿悶哼一聲,清晰的感受到南宮靜深緩慢而有力的進入。
也許是月遺族人特有的體質,儘管兩人有將近六年的時間沒在一起了,可是除了剛開始進入時的微痛,兩人就像天生契合般,南宮靜深的進入異常順利,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當南宮靜深扣緊莫南槿柔韌的腰肢開始律動,一下下刺到他體內的深處。
莫南槿顫抖著身子,卻咬緊牙關,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南宮靜深,我到底哪一輩子欠了你的,恨不得殺了你,卻更恨自己,你欺我至此,對你卻還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莫南槿握著簪子的手一動,六年前沒刺下去的那一下,今天終於償還,有血跡從南宮靜深的肩上滲出來。
南宮不退反進,進入的更深,說道:“小槿,你刺錯位置了。”
“南宮靜深,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六年前,你為什麼不回來?你讓我怎麼再去相信你。”莫南槿竭力忍耐著,身體上的感覺怎麼能彌補埋在心底多年的傷害。
“小槿……那件事我已經無法挽回,我也不會為自己的錯誤找藉口,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從今往後,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一直會在?我還能在相信你嗎,南宮靜深?”問他,何嘗又不是在問自己。
“最後一次,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小槿。”
簪子掉在青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南宮靜深眼睛可疑的紅了紅,帶著極深的溫柔笑意,近乎虔誠的吻上莫南槿的唇,莫南槿閉上了眼睛,感受到體內進出的如火的熱度。
“南宮靜深……不要背叛我第二次……不要讓我找不到我原諒你的藉口……”
有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莫南槿睜開眼睛,卻看到南宮靜深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的濃烈欲、望。再逃已經來不及。等待他的只能是被侵襲,撞擊和捲入。
*
折騰了大半夜,莫南槿醒來的時候竟然天還沒亮,遠處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床鋪上滿是凌亂狼藉,自己大腿內側還殘留著兩人乾涸的痕跡,南宮靜深在他身邊睡得很熟,一隻胳膊還搭在他的腰上,眉宇間盡失滿足過後的放鬆,自己動一下,骨頭縫裡都透出一股痠軟,但不能否認的是還帶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難言舒適。
原來真的還是做了,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對一個人心軟至此。
莫南槿的指尖點上他的眉梢。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南宮靜深突然睜開眼,聲音裡還帶著晨起的沙啞,握住莫南槿的手指放進自己的齒間,輕輕的噬咬著。
“睡不著了。”莫南槿試圖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沒讓你累著?”南宮靜深眸中淨是溫軟的笑意,指尖改咬為舔。
“南宮靜深,你別得寸進尺。”南宮靜深敢說,可是他不敢聽。
“不是得寸進尺,是趁機佔便宜。”南宮靜深趁著莫南槿現在身子痠軟無力,翻身上來。
等他們再停下的時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一大早,兩人就在房間裡洗澡,大家肚裡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臉色鐵青,南宮秋湖面上不顯,私心裡也覺得南宮靜深手腳也過於快了。
如此又過了有七八天的時間,天氣逐漸晴好,是重陽過後的“小陽春”天氣,南宮秋湖和容熙擇了一日帶著吳果啟程離開了南山鎮,說好冬至就回來。
*
日間有行船走貨的人從南山鎮經過,在小茶棚歇腳總會帶來一些外面的訊息,鎮上的人也愛湊合著聽個熱鬧。
小莫在街上聽人說了,就回來和莫南槿嘀咕:“少爺,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說,”四下看看沒人才繼續說道:“都說當今皇上已經一個多月不早朝了,估計皇上病得快……快不行了,很多大臣都上奏章,說皇上沒子嗣,要早日擇立繼承之人。東平王南宮經年和祈親王南宮致遠都在保舉之列。”
“不管我們的事,你聽聽就罷了,不要跟著他們出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