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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了,這就好了……怎麼在被窩裡捂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冰涼。”南宮靜深戲謔的看他一眼,握緊了手中的腳掌,摩挲著又低頭呼氣,手底下清晰的感覺到腳底的繭子,表明絕不是一個養尊處優,沒吃過苦的貴族世子。
幾次抗議無效,被半強制的輪流搓熱了兩隻腳,又套上棉布鞋襪,裹了外衫。容槿的臉色已經換了又換,自己都不知道什麼顏色了。
“好了,又沒人看見,你害羞什麼?”南宮靜深倒是喜上眉梢,一副哥倆好的架勢,伸長手臂,搭上他的肩膀。
害羞?容槿忍住爆粗口的衝動,懶得看他一眼,大力拍掉他的手,先前一步,摔了隔簾,轉身先出去了。
南宮靜深忍笑到肩膀顫動。
“喂,容槿,你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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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靜深,吃你自己的。”在不知道第幾次,南宮靜深又湊過來咬走了他筷子上的菜時,容槿額角抽了抽,拿著筷子的手抖動幾抖,忍不住想直接揍他,拖著人出來一起用飯,自己都沒吃到幾口,就被他半路劫走,索性放了筷子。
“可是我覺的你夾的比較好吃。”南宮靜深笑的全然的純良無辜。
“要不然我夾給你吃好了了,這個八寶蝦仁豆腐很鮮,你嚐嚐。來,張嘴。”南宮靜深舉著湯匙湊到容槿的唇畔,誘哄道。
南宮靜深,你到底多大了?
“我自己來。”
“蘇未央來京城了。”南宮靜深把豆腐放到自己碗裡,突然換了話題,眼角的餘光沒有離開。
“哦。”容槿夾菜的手很難分辨的頓了一下,夾了一根翠綠的芹菜送到嘴裡。
“聽說你們關係很好。”
“還行,蘇侯爺以前常去我……算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們也是很多年沒見了。”他們現在這樣的立場,犯不著再把蘇家拉下水,劃清界限,離得遠遠的,是再好不過的。
撒謊,容槿。臨央春祭上他見到那個白衣少年就是蘇未央,你到底在掩飾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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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容槿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