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名單上了,能不能拿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梁二少就不需要參與保駕的職務,這樣便不會出茬子。
梁二少躺在藤椅上面曬太陽,那晚從宣世隸那回來,就被他哥梁曲言抓去教訓了一頓。雖然梁曲言沒說得太深,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外乎就兩點,第一,湛王在朝廷中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風光。
第二,絕對不能和湛王走得太近。他哥說第二點的時候,梁曲軒虛得手心都在出汗,總覺得他哥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不過樑曲言套話的手段是一套又一套,梁二少只得恩恩噢噢的敷衍著,對於他和宣世隸的關係,怎麼看都是難以啟齒的,更不可能在他哥面前露出一點苗頭。
“少爺,你倒是好生清閒,李大統領沒有給你安排事務嗎?”夕園削了一個大雪梨,遞給梁曲軒。他咬了一口,似乎對味道很不滿意,臉都皺成一團了。
“不是放我回來練習騎射嗎?名單都逞上去了,要我參加今年的秋狩比賽。”
夕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會薦你上去?五歲小兒箭術也未必比你更差了。”她說得是實在話,梁二少騎馬還行,但是天生就沒有準頭,所以之前的秋狩,他也只是跟著大部隊狩獵玩玩,從來不參加比賽,反倒是梁曲天,這兩年在秋狩上頻出風頭。
夕園望望四周,小聲道:“三少爺一定也參加的,往年都是受了皇帝獎勵的,侯爺高興得很,你這次可慘了,贏不了還得落個陪襯的下場。”
梁二少嗤之以鼻,“什麼風頭都讓他佔完了,就會討老頭子歡心嘛,跟他娘一樣不是好貨。”
夕園捏了他一把,“你小聲點,傳到其他人耳朵裡算什麼好話!現在三少爺在府裡的勢頭比兩年前更盛了,他又剛升了司空的主薄,侯爺逢人就誇,說是這位置是他自己掙回來的。”
“哼,小小主薄,值得炫耀成這樣嗎?”梁曲軒心裡不平衡,想他也是上過戰場的錚錚兒郎,還有過生死之搏,位及都尉,怎不見受得這樣的表揚?分明是老頭子偏心罷了。
“縱是他一個文官,你還不是一樣贏不了。”
“誰稀罕。”梁二少心思一飄,就想到了宣世隸,他記掛著這兩個人有姦情,心裡萬分不舒服。要讓他說出到底是哪一點讓他這麼介懷,他又想不出來。若說是在北疆的軍隊裡,他和宣世隸的關係可以當成互相解決需求,某種程度上算是你情我願,可是回來京城了,事情就複雜了,他有時候想開口問宣世隸:你和梁曲天還在一起嗎?你現在和我又算個什麼關係?但這些話也只是在心頭想想,說不出口的。梁二少心裡清楚,兩個人都是玩玩,既然床上合得來,那就只談床上的事。開口問這些問題,那是自取其辱,自降身份。
☆、秋狩
像湛王這樣位高權重的,自然不會跟毛頭嫩小子一般擠破腦袋在這秋狩上拿些名次以便得到皇帝的青眼。
他穩妥妥的騎在馬上,一身珍珠白的錦袍,上面繡著波浪似的暗紋,再看細緻點,那領紋和袖紋上都有狀似麒麟的灰色繡跡,那身衣著嚴密,不管是領口還是前襟都給人一種密不透風的感覺,看起來這個四王爺倒比皇帝還要顯得正經嚴謹。
他的光芒著實耀眼,大部分年輕點的世家弟子都不敢過於直視他,常常是利用眼角的餘光瞟那麼一下,馬上就轉過去和旁邊的人交談起來。
宣世隸在人群中搜尋著,他要找的自然是梁曲軒。好幾日沒見過了,他還怪想那張欠揍的薄情臉,雖然他筆直的坐在馬背上,似乎是正氣十足,可心裡想著的都是些齷齪下流事。剛剛結束的賽馬比賽,梁曲軒表現的還不錯,宣世隸稍微有些遺憾,這樣要讓他在這次秋狩中拿倒數第一的成績就變得不那麼容易實現了。
狩獵賽是分了小組的,這本是皇帝網羅朝臣的活動,並不那麼嚴肅,所以多半都是選擇的自由組合,梁曲軒自然是和林景崎,阮非湊在了一起。在一個時辰內,哪一個組獵到手的獵物越多,頭名自然就是他的。
梁曲軒搭上弓箭對準前面的灌木裡的一隻狐狸,這距離不遠,他覺得還是有希望射下來的。正要放弓,身體從後面被人猛烈的一撞,他下意識的拉住韁繩,卻還是差點從馬背上摔下去。
一支箭飛速的釘入那隻狐狸的身體,只聽吱唔一聲,那狐狸就被射倒了。
梁曲軒轉過頭看是哪個這麼囂張,明目張膽的搶別人的獵物。對著他的是笑得滿面春風的四王爺,宣世隸。
他指著那隻狐狸道:“本王的第一隻,不好意思啊。二少,箭比你快了些。”
梁曲軒看著那狐狸被宣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