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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有不讓你回,完事了,本王親自送你回去。”
“宣世隸,這裡是京城,你以為還是北疆的軍營嗎?你要是敢硬來,老子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梁二少這話說的有點心虛,一虛,就欠口氣,顯出一幅被惡霸逼的走投無路的小媳婦樣。
“絕不硬來。二少,你看下面這東西,他可喜歡我。”宣世隸彈了彈那根立得直直的小傢伙,“我兩挺合得來的,身體是,性子也是。我就喜歡二少這種口是心非,等幹起來了,又騷的讓人受不了的。想想你那狠命夾著我XX的OO,本王就心癢難耐。二少也是吧。就連下面的XX的也開閉閉合合的流口水了。”
梁二少最怕宣世隸在床上的模樣,既猥瑣又□,嘴巴里吐出來的話直白得讓他這個歡場老手也難免感到面紅心跳。可是這些話,偏偏又是比春藥更烈的迷情毒,他的身體很快就要迷失在這些話語中。
宣世隸對他的身體早就瞭若指掌,腰和小腹都是他的致命區。他喜歡來來回回的舔弄這些地方,像是在品味一道盛宴,他喜歡看他慢慢淪陷在他的話語,他的親吻,他的撫摸中,看著這個人由反抗到沉淪,到動情,到迷亂,讓那張臉從平凡到嫵媚再到扭曲最後到茫然和空白,只有他可掌握這個人的全部,也只有他才能享有這個人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髮絲,每一滴身體裡流動的血液。這種強烈的佔有慾刺激著他的□變得更加漲大。
他抬起梁曲軒的一條腿,從小腿一直親吻到大腿根,像是不夠盡興,他用力吮吸起大腿內側的面板,發出啵啵的聲音。梁曲軒被他弄得癢,拼命的彎曲膝蓋,他卻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把那條腿拉直,再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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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裡開始難耐的發出陣陣呻吟聲,“不要等,求你了,不要再等了。”
“等待才能體會最後的歡愉。瞧瞧,二少,你變得騷起來了。”
梁曲軒被他逼得全身是汗,那一層細密的汗珠覆蓋在肌膚上,像是剛出鍋的熱氣騰騰的食物,更另人蠢蠢欲動罷了。
“舒服,舒服。”他的眼角已劃出一道淚痕,雙眼卻緊緊的閉上,那隆起的眉頭,和上挑的眉尾充分顯示了這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了春情之中。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王爺,求你了。”
“我說過叫我永寧。”
“永寧,求求你了。進來吧,我受不了。”身下的人已經哭了出來,這場性事於他是場望得到盡頭,卻永遠走不到終點的歡愉的折磨。他熱愛著□中的煎熬,卻更期待下一刻被貫穿的快意。
宣世隸衝進梁曲軒體內,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解脫的嘆息,他用盡全部力氣往裡面深入,希望再進去一點,再多進去一點,再多進去一點,和沒有盡頭的佔有慾一樣,想要埋進這個人的身體裡,一直在一起,再多都不夠,永遠想要更多。
在身體裡衝刺的人,太猛烈,太粗魯,梁曲軒被頂得,哼哼作響,眼淚順著那固定的痕跡滑落著,他模模糊糊想,這些眼淚定是體內密密麻麻的□,出來得越多,就代表這場性事越接近尾聲。
可他的聲音哭啞了,淚水也流乾了,身體裡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擊這他。
宣世隸俯身親吻他的嘴,他不再粗暴,溫柔的舔過口腔的每一處,輕柔的都弄起他的舌頭,引的他不停的追逐,追逐那點水乳交融的平靜,追逐那好似充滿愛意的溫存。
宣世隸終於是饒過了他,他身子一挺射出一團白物。
“曲軒,曲軒,曲軒。”
李付明實在是頭疼,你說著梁曲言吧,兩年前死活要把人給弄出禁衛軍,結果現在又一定要把梁曲軒給調回來。當然,他倆是相交多年,憑著梁曲言在皇帝身邊的地位,這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是,要把人調到他身邊,讓他親自調教這一點,李付明就覺得傷神。梁二少的名字在京城是響噹噹的混,他身邊那一群人,個個都是世家公子裡最不中用的一位,要想管教好他,恐怕既要花精力又要花時間,最後還可能得力不討好。
所以他回覆梁曲言的時候也答的含糊,只說調任做中護軍從事,讓他的副官楚蘭帶著學習一下。
離今年秋狩的時間,不過幾天,因為北疆穩定下來的緣故,今年的秋狩空前的盛大濃重。皇家木蘭圍場在城西去兩百來裡的離山行宮附近,他們禁衛營已經調派了很大一部分人過去,雖然地方上也有派兵,不過這次人多,李付明一點都不敢放鬆。
這次禁衛營要派出二十名年輕人參加秋狩比賽,他想來想去,就把梁曲軒也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