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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這傷雖然不重,但要是行動要想恢復自如,也需要好好養上一段時間呢。你如今急著去看嚴公子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對你自己的傷勢不利。”
秦暢道:“多謝小師父記掛了,我的傷不重,沒什麼關係,那個嚴公子是我的弟弟,我必須去看看他情況怎樣,勞煩你給我帶個路吧。”
嚴公子的哥哥不是那縣令家的兩個無賴少爺嗎?在豐縣的時候,他常常聽自己的師父提起,說嚴家的人對嚴公子並不好,且嚴子衡和嚴子庸在豐縣劣跡斑斑,幾乎沒人不知道的。怎麼才一段時間不見,嚴公子的哥哥就變成了眼前的人?
慧淨有些迷惑,但隨即又很快想通了:這位公子長得和嚴公子一樣好看,要說是一家人一點也不奇怪。況且這人一醒來就急著詢問嚴公子的情況,若說不是親兄弟,誰能有這份心思?
這麼一想,慧淨立刻覺得應該讓他們見上一面,便扶著秦暢鄭重道:“好吧,你想看看嚴公子,我就帶你去看他。不過師父可囑咐過,嚴公子現在身體十分虛弱,要想恢復原先的樣子怕是很難,這段時間他將嚴公子安頓在這裡,既不能隨意搬動,也不能大聲喧譁吵到嚴公子,連慧空都被打發去煎藥,不許踏進隔壁屋子半步。你要是去看他,千萬不要大聲說話,否則師父生氣起來,就連我們一起責罰了。”
秦暢點點頭:“我保證不發出一點聲音。”
慧淨得了保證才放了心,轉身帶著秦暢去隔壁看嚴子溪。走出房門,秦暢才發現這裡原來是一處並不是很大的農家小院,院子裡只有幾間破破舊舊的矮屋,可見屋子的主人生活十分清苦。
京中不會有這樣破敗的角落,他們想必已經不在京城了。
嚴子溪的房間和秦暢養傷的房間不過一牆之隔,兩人出門轉了個彎,就站在了嚴子溪的門口。慧淨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輕聲道:“師父,救回來的另外一位公子醒了,說自己是嚴公子的哥哥,想進去看看嚴公子呢。”
裡頭的人並沒有答話,秦暢只聽見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了,迎面走出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大約是為了掩人耳目,清遠大師此次來京城並沒有穿僧袍,而是和慧淨慧空一樣穿了一身尋常的粗布衣衫,那光禿禿的腦袋便用一塊布巾包了起來。若不是秦暢先前聽慧淨說起了自家師父的身份,還真不會認為這是個吃齋唸佛的老僧。
清遠看了秦暢一眼,便衝他點了點頭,道:“公子腿上的傷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也要儘量減少走動才是。若是貧僧沒有猜錯,公子你既然自稱是子溪的哥哥,那就應當是當年秦家的人?”
此話一出,秦暢微微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清遠和嚴子溪不過是有些私交,不料對方竟連嚴子溪的底細都知道,他心裡一動,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據他的調查,當年秦悠在豐縣落難,被丟在了荒山野嶺,隨後被山裡的過路人所救。大雪封山的日子,誰會在山林裡走動?若說救人的是住在山裡的和尚,倒是情有可原,如此一來,清遠能知道嚴子溪的真正身份也在情理之中。
清遠像是看出了秦暢的疑惑,含笑道:“貧僧與子溪那孩子緣分不淺,二十年前因為機緣巧合救下了這孩子,對於背後的事情也略知一二,秦施主不必驚慌。子溪這孩子生性純善,本不應捲入這些事情之中。貧僧此次來京,正是想助子溪一臂之力,即便宿怨不能善了,也好保全子溪一條性命。”
秦暢一聽,心裡頓時泛起一陣感激,忙衝清遠行了個禮,恭敬道:“這麼說起來,大師您便是子溪的救命恩人了。您對我們秦家的恩情,秦暢無以為報,此番又要牽連您捲入此事,實在是過意不去。”
清遠唸了一聲佛號道:“出家人慈悲為懷,斷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能遇見子溪也是緣分,秦施主無需行此大禮。”
秦暢嘆道:“子溪去梁王府是為了救我,我作為他的兄長,怎能看著他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他的病情要如何醫治,大師您儘管開口,即使豁出一條命去,我也必然要護他周全。秦家武學有多麼霸道,我心裡清楚得很,他身子骨本來就弱,如何能承受得住反噬的力量?我們落水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受了傷,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清遠聽他提起嚴子溪的身體,神色也忽然變得十分凝重,隔了半晌才深深嘆了口氣道:“貧僧當年救回這孩子的時候,他已經在雪地裡凍了一夜,再好的根基也給凍壞了。子溪能長這麼大,原本就離不開湯湯藥藥。誰知這孩子非但不珍重自己的身體,反而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