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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啟昊皺著眉頭沉吟,“還有嗎?”
“還有就是三郎君一整天都悶悶不樂,好像在等什麼人。老奴告訴他王爺和二郎君去軍營了,他說了一句,‘也好,解脫了’。”
“解脫了?”顏啟昊皺著眉頭,思忖著這三個字的含義。
突然顏音像是魘住了似的,渾身抽搐了幾下,手足像是抽了筋一樣繃著勁兒。
“音兒!音兒!”顏啟昊忙摩挲著顏音的身子,似乎這樣就能幫他分擔病痛一樣。
過了片刻,顏音囈語了幾句,平復了下來。
顏啟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他平常睡覺,也這麼不安穩嗎?”
慶伯搖頭,“老奴不知。”
“你怎麼會不知道?”顏啟昊提高了聲音。
慶伯戰戰兢兢答道,“老奴……平素睡在隔壁。”
“不是讓你貼身伺候嗎?!”顏啟昊大怒,但又不敢高聲。
慶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三郎君說在中都的時候,一向一個人睡,屋子裡有旁人,便睡不安穩。”
“有旁人便睡不安穩?”顏啟昊喃喃,他竟是一個貼心可靠的人都沒有嗎?
“對了!三郎君曾經問起一個公公的下落,說是滿頭白髮,不會說話……”
“述羽!你是說述羽?!”顏啟昊激動得站了起來,按住了慶伯的肩膀。
慶伯不解,一臉迷惑的看著顏啟昊。
“你先起來,音兒,他還說過關於這位公公的什麼事?”顏啟昊按耐住激動,緩緩說道。
“三郎君只說擔心這位公公無處可去,說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暫去惠民署棲身。”
“惠民署?!”顏啟昊一拍大腿,“我怎麼忘了他了?!快!你快找人拿上我的札子,連夜去惠民署,務必恭請戴神醫過府,就說音兒病了,急需他診治!”
戴子和一進門,顧不上旁的,便一把拉過顏音的手臂診脈,又解開顏音的衣服,在他的幾處穴位上下了針。
顏啟昊在一旁看著,見戴子和黑著一張臉,不知吉凶。想問,卻又有些心虛,不敢開口。
戴子和一邊起針,一邊指著顏音胸口上,那碎瓷割出來的傷口冷冷說道,“這傷是怎麼回事?”
那傷口有一寸長,很深,被湖水浸過,肌肉翻卷了出來,看上去很是嚴重。
顏啟昊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那是自己打的這種話。
“哼!”戴子和冷笑,“怕不是被王爺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