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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來託著那枷,吩咐朮可為朱澤餵食喂水。
朮可拔下皮囊的塞子,一股酒氣瀰漫開來。
“怎麼是酒?”顏音問道。
“小三郎君,你看他身上穿得這麼單薄,要在這裡跪上三天怎麼受得了?夜裡可不比這會兒,會冷到骨子裡,不喝些酒御禦寒,可是很難熬過去的。”朮可答道。
顏音點了點頭,努著嘴示意自己腰間,“你把我腰上那個青色瓶子裡面的紅色藥丸取一粒,給他服下。”
朮可一邊照做,一邊問道,“這是什麼藥?”
顏音神秘一笑,“我自己配的,服下之後,六個時辰之內,不會怕冷。”
“哎!這藥好神奇,若一天兩粒這樣服下去,豈不是冬天就能省下棉衣錢了?”朮可嘖嘖讚歎。
“美得你!你以為這藥不要錢嗎?再說,是藥三分毒,偶爾應急可以,可不能經年累月的常服。”顏音說著,轉頭看向侍衛值房,問道,“你有沒有相熟的侍衛?託人多照拂他些個,每天兩次,給他服這個藥。”
朮可連聲答應,便要去解顏音腰間那個汝窯瓶子。
顏音忙道,“瓶子不要動,只把藥都倒出去便是。”
“小三郎君……”朱澤虎目含淚,想說些感謝的話,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顏音輕聲問道,“我去求父皇,免了你的杖斃,改為斬首或問絞可好?”他畢竟年紀幼小,提到朝政,總是有些敬畏,不敢自作主張,所以便徵求朱澤的意見。
“不可!”朱澤連忙制止,隨即又低聲說道,“小三郎君,你這次來過之後,以後便不要來了,也別跟我走得太近,別讓皇上覺得你受了我的教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