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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與嚴鳳訴的事情,不知聖上是否知曉?又疑心幾分。。。。。。——啊呀!不好,褚良遠出了遠門,那褚宅還能住麼?若是再遇昨晚的賊人,可怎生是好?
白沐驀地驚醒,順手攔一個過路的僕役:“你們主事的還在不在?”
“這位客人,我們主事的出遠門了,客人有事?”僕役抬起頭來,卻是一個年邁的龜公:“你、你——”
待到看清這僕役面容,白沐臉上笑容一僵,心道:今日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剛跟丟一個故人,這便又遇見一個。
龜公這日無事,想著花樓主事的出去了,便想討個巧,去廳外候著,這幾日生意不好,說不定今晚有貴客慷慨打賞,便可撈上一筆。
走的好好的,迎面被人給攔下,抬頭一看,正是前日被自己下藥險失清白的小公子。
龜公歡喜萬分,從袖中掏出一物:“公子,老奴找你很久了,這件物事想來太過貴重,當鋪都不收,不如您還是收了回去,兌了現錢吧!”
龜公手中,赫然便是那日白沐從嚴鳳訴袖袋中找出來抵賬的那枚白玉。
白沐心道也好,適逢嚴鳳訴下午來要,此時贖了回來,也好給嚴鳳訴一個交代。
便順手去接那枚白玉,正待拿過來,身側門板吱呀輕響,不及反應,被巨大的拉力一陣拉扯,耳邊隱約聽見龜公的一聲悶哼。
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已被拽進廊道拐角的一間隱蔽小室,面前笑意盈盈的,可不正是先前喬裝改扮,去奉酒的粉衣小丫鬟!
龜公倒在地上,地面有片血泊。小鬟一手握著一把短匕,另一手把玩著方才還在龜公手中的佩玉,笑嘻嘻的看著白沐不發一言。
白沐怒急,餘光瞥幾眼粉衣小鬟手中的匕首,暗忖身邊並無半分可用藥物,終是沒有放聲喊叫。
小丫鬟倒是好奇了:“咦?你怎麼不喊救命?”聲音清脆,雌雄莫辨。
“你不喊救命——我怎麼喊非禮?”小丫鬟笑意盈盈,看上去心情不錯。
白沐不以為然:“你喊非禮之前,是不是要拉扯拉扯身上衣物?這樣才應景哪?”
小丫鬟臉上神色微微一變。
“——還是閣下女裝久了,竟忘了自身是雌是雄?”
粉衣小鬟展眉一笑:“你認出我了。”
小鬟橫起匕首比劃兩下:“今日本不想節外生枝,既你已認出,你我前日在此樓中那般情狀,我倒不好讓你多活一天。”
言語間光影晃動,匕首寒光都朝白沐的脈門而來,盡是毒招狠招。
作者有話要說:
☆、輕紅偎醉(二)
白沐招架不住,一邊狼狽躲閃一邊出言拖延:“我本一番好意來救你,不想你卻這般不識好歹。你今日去過何處做過何事,你可清楚?”
粉衣小鬟招式漸慢。
白沐趁勝追擊:“你道隱匿在樓中的樑上諸人,都是隻會吃喝的廢物麼?那便是做給你看的!”
小鬟招式頓收,咬牙切齒道:“你又認出我了?”
白沐喘口氣,正尋思著要義正言辭橫眉豎目的喝斥:爾等宵小,膽敢行刺當今聖上,還怕被人認出?膽敢頂風再次作案,還怕被我撞破兩次?
卻聽耳邊之人聲音冷冰:“這便愈發留你不得了!”
糟!此次遇上的,怕是一個油鹽不進不懼聖威不計後果之人!這可如何是好!
匕首的寒光一道道劃過,橫劈豎砍間,白沐的衣袍被劃破幾道大大的口子,好幾次險被傷到皮肉。
此次不比前日,有嚴鳳訴在門外照應,更有救命的早茶在關鍵時刻破門而入。
——情勢危急萬分。
那粉衣小鬟的身形和手法倒看不出有多精妙,只是他殺意極濃,亂砍亂劈,顯得很是蠻橫霸道。應對毫無武學功底的白沐,高下立現。
好在那小鬟的內功像是不怎麼樣,不多時便微微氣喘,加上他氣急敗壞,急於求成,反倒被白沐牽著鼻子在小室裡繞圈翻桌,衣袂翻飛間鬢髮散落下來,粉衣凌亂,面上的易容漸漸化開,蒙了一層薄薄粉色,倒襯得眼波流轉,含嗔帶怒。
待到髮髻徹底散了開來,終於恢復了他本來的面貌,正是那日和白沐一同被下了迷藥、湊做一堆半渡春風之人。
亦正是午後輕紗覆面,行刺皇帝之人。
好一個——唇紅齒白、俊俏青澀的美少年!
不過白沐無心觀賞。
想來任誰都沒有在被追殺時還只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