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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交錯,諸人把酒言歡。
歌扇卷,醉玉楚腰可堪憐,風流言,點了胭脂畫牡丹。
四下裡才子風流,輕紅偎醉。
白沐收回眼光,心裡罵道:這叫這麼一回事兒!
你看那邊那面紅耳赤不好發作之人,平素最是風流場中穿行客,此時軟玉溫香在側,卻偏裝出一副不苟言笑、坐懷不亂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改完才發現……原來都一年多了。。嚶嚶嚶嚶
☆、輕紅偎醉(一)
白玉卮,紅螺碗,清樽酒,金玉盤。
几上杯碟交錯,諸人把酒言歡。
歌扇卷,醉玉楚腰可堪憐,風流言,點了胭脂畫牡丹。
四下裡才子風流,輕紅偎醉。
白沐收回眼光,心裡罵道:這叫這麼一回事兒!
你看那邊那面紅耳赤不好發作之人,平素最是風流場中穿行客,此時軟玉溫香在側,卻偏裝出一副不苟言笑、坐懷不亂的樣子。
再看那側那少年老成一本正經之人,本是言辭侃侃最善調笑的風流郎,卻偏緊閉了雙唇卻偷眼在那塌幾之下去追逐軟嬌娘們的紅酥手。
再聽那耳邊好不隱晦難辨的歌功頌德逢迎拍馬之聲,嘖嘖,還真是——好些個翩翩君子,朝中俊秀。
一縷灰塵飄入杯中,白沐皺眉抬眼,正見一個侍衛從梁間探出頭來,赧然一笑,以作歉意。
咳咳、這樣的宴席,真是——好沒意思。
終於,天子也覺乏膩,起身出去更衣。眾人被約束了小半夜,倒也不敢頗多造次。
許羨魚端一盅酒,遙敬嚴鳳訴:“景之,來來來,陪我幹了此杯!不日你做了國舅爺,可要記的拉拔拉拔兒時的玩伴——”
想是詞窮,許羨魚撓撓頭,扭頭問:“是吧,子季?”
白沐心下不以為然,瞥一眼,應付性的隨意點點頭,心下卻暗罵:拍馬屁還要拉上別人一起拍,許羨魚這廝可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爹又不賴,真正的手握重兵,便是嚴鳳訴他爹,說話也得客氣三分。沒想到生個兒子卻如此毫無骨氣毫無見地,真是有夠阿諛諂媚!
白沐越想越覺憤慨,只差拍桌子喊上一句:“寡廉鮮恥、寡廉鮮恥哪!”
這邊白沐心頭火起,許羨魚倒是渾然不覺,藉著酒興和嚴鳳訴扯著些嚴姐一入宮牆,母儀天下的漂亮話。
白沐心中火大,順手倒一杯酒,轉頭對身側之人殷切道:“蘇大哥,小弟敬你一杯,日後還仰賴蘇大哥多加提攜,指點迷津。”
渾然忘了方才腹誹許羨魚的言語。還真是。。。。。。不自覺啊。
蘇清晗正在緩緩地按揉眉角,眉鬢似有隱痛。聞言難得的執杯玩笑道:“你自小便機靈的緊,可不需我從旁提攜。”言罷舉杯一飲而盡。
白沐笑笑,執杯欲飲,卻嗅到一縷熟悉之極的異香,轉眼看時,身側正走過一個眉目清秀的粉衣小鬟,執了酒壺去給蘇清晗添酒。
此人——此人!可不正是午後行刺皇帝之人!也是前日在此樓中那位被下了藥的漂亮少年,那位——險些被白沐春風一度的。。。。。。男人。雖說面貌身量已然改換,但那縷極輕極怪的香氣卻始終沒變。
白沐心中暗道:身量不高,膽子倒是夠大。風聲正緊,竟還敢來。
正思量,聽的耳邊一聲驚呼,粉衣小鬟被裙襬一絆,突然倒至蘇清晗身上。
白沐在心中默默評價:方法是老套了一點,不過……咦,他不是男的麼?勾引蘇清晗做什麼?——啊,不對!這其中,定當有詐!
“姑娘小心。”蘇清晗笑意不減,起身去扶,白沐卻瞥見他周到禮數之下,不動聲色的避讓。
粉衣小鬟面上一紅,靨生緋雲。眼波流動,不輸廳中任一花娘。
白沐由衷感嘆:雌雄莫辨,裝得真像。
小鬟撿起跌落在地的酒壺,致歉退下。
白沐終覺有異,想了想轉頭道:“蘇大哥,今夜月朗風清春意漾人,值此花好月好諸人盡歡之際,小弟想出去——方便一下。”
褚良遠真是把治理花樓的好手,手下之人莫不被□的妥妥帖帖。廳中宴飲,廳外便沒有一個閒雜人等。
不過這褚良遠倒著實蹊蹺,似能預知危險一般,他剛出門,聖上便來了……
白沐胡思亂想地追出廳外,便見廊道中空空蕩蕩,早不見那小鬟身影。
被廊道中的冷風一吹,白沐想起聖上今日的所有舉動無一不透著詭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