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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由易修昀出,之後覃父再一點點還上。
陳恪之意料之中的沒有參加中考,被定下了高中直升重點班。
由於他幾次月考平均成績排在了年級第四,年級主任問他要不要去實驗班,但被陳恪之拒絕。進了實驗班之後課表和其他班的都不一樣,還得花大量的時間去準備各種奧賽,他就沒時間陪覃松雪了。
當陳恪之確定直升之後他還在學校住了一段時間,直至初三中考完畢生活老師開始清理宿舍樓。之後他搬去了覃父那兒,一心一意練字,沒有回s市。
因為陳恪之不在學校,覃松雪也開始週末不留校,易修昀倒是把他原來的車開了過來,但覃父既沒考駕照也不會開,又不能次次麻煩易修昀,所以每次都是陳恪之週五下午坐公交去學校接覃松雪回來,週日下午再送他去上晚自習。
別墅的房間比較多,覃松雪和陳恪之都能分到單獨的房間,但是兩個人從來沒分開睡過,覃父不疑有他,隨口說了一句不要老是粘著陳恪之就再沒提過了,兩個孩子從小感情好,他也沒想那麼多。
覃松雪期末考了班上三十多名,不上不下的,勉勉強強,他平時就不用功,仗著自個兒記憶力好,歷史、政治和地理就考前突擊一星期,臨時抱抱佛腳,所以三門的分數被別人甩了一大截,還有英語也位於班級平均水平線以下。不過他們畢竟是重點班,成績的平均線比年級整體的平均線高了有八分,對比小學英語考六十幾分的成績來說已經相當不錯。
放了暑假之後覃松雪直接在他爸爸這裡住下了,沒有回s市,覃母經常來n城開會,一家三口倒經常見著面。陳恪之從小獨立,說要在這邊練字之後陳父陳母都沒反對,讓他有空回家看看就行。
除了賣字畫之外,易修昀和覃父還開了個書法班,最便宜的初級班一期收費也到了四位數,而一對一的輔導則是按每節課來算的。雖然價格高,但打出兩個人的一長串頭銜之後,報名的人趨之若鶩,易修昀和覃父賺了個盆溢缽滿。
而高丞曦知道覃父已經在n城定居並且還開班招學生之後,毅然把他現任的書法老師給炒了,要他媽媽去報覃父的班。覃父的名頭確實比他以前的那個老師要大,高母覺得這事兒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在哪裡學都一樣,只要老師好就行了,而且高丞曦和覃松雪關係不錯,放在覃父這裡她也放心一些。
高丞曦知道他媽媽把事情辦好之後高興得不得了,為了給覃松雪和陳恪之一個驚喜,他直接打的去了,先前沒跟他們透露一個字。
等到了工作室之後,見到了正在寫的覃松雪,高丞曦一臉得意:“怎麼樣,沒想到我會來吧!”
覃松雪則是一臉詫異加嫌棄:“怎麼又是你啊,你來我家幹嘛?找我哥啊?告訴你,我哥現在在書房集字呢,你別去吵他!”
經歷了那件事之後兩個人關係雖然好了不少,但是隻和諧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又開始對對方冷嘲熱諷,一天不鬥嘴就不舒服。
高丞曦:“……”
“我來跟你爸和易老師學寫字的!”高丞曦覺得他遲早會再和覃松雪打一架。
覃松雪鄙夷道:“你來學寫字啊?”
高丞曦分明覺得覃松雪要說的是“就你也來學寫字啊?”
“我寫得不差好嗎!今年n城的比賽我還得了三等獎!”
“小朋友的比賽吧?”覃松雪從來不參加這個,仍是一臉不屑。
“什麼小朋友!明明是n城中學生比賽!”
“哦。”覃松雪不以為意。
高丞曦被他這個態度氣死了,問他:“你哥呢?我找他去。”
覃松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回答道:“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哥又準備參加市展了,在查資料集字,你去幹什麼?”
“你以為你哥和你一樣嗎?我去告訴他我現在開始來這裡寫字,他一定很高興!”
“真奇怪,我哥為什麼要高興,你誰啊?”
兩個人吵來吵去,周圍的學生都沒法寫字了,驚動了書房裡的陳恪之,他捧著本書法字典出來無語地看著他們。
兩個人中二少年互相瞪一眼不說話了。
高丞曦看到陳恪之眼睛就亮了:“我來這裡寫字。”
陳恪之點頭,並未看得出高興不高興。
高丞曦又接著道:“那你以後就是我大師兄了?”
陳恪之還沒回答呢,覃松雪又和他槓上了:“什麼大師兄,你還二師弟呢!我爸爸就我和我哥哥兩個徒弟,就你那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