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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同。”
覃松雪還是不能理解,對陳其夜道:“如果只有這樣我還是覺得牽強,他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那種完全只顧著自己的人。事到如今,覃松雪仍然不願意去相信陳恪之是為了他自己而放棄了他們的感情。
陳其夜沉默一會兒,問他:“確實不止這一方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覃松雪詫異道:“你知道?”
陳其夜問:“這個很容易分析出來。”
覃松雪給自己順了一口氣:“你說說。”
陳其夜:“當然,我接下來要說的只是我個人的觀點,我接單子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是結合了你剛剛的話我才得出的結果,如果說得不對,別怪我啊。”
覃松雪笑了:“沒關係。”
“我們接單子之前得調查客戶的背景,再確定這一單到底做不做,當然陳恪之的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陳其夜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陳建國是省部級正職,有這麼好的後臺,他幹嗎不利用?陳建國當初找了個好老婆,從一個毫無背景的大學畢業生花了幾十年混到了現在的位置,他兒子是叫陳銘吧?陳銘是個醫生,本身已經浪費了他爸打拼半輩子才得來了東西,他在醫院再混得風生水起,就算他當了院長又是政協副主席,沒有實權,和真正官場上的人是比不得的。陳家老二的孩子陳詩文呢,又是個女孩兒,現在嫁人成別人家老婆了。陳家老三在部隊,不可能回n城來,所以陳家只剩陳恪之一個人。”
“在天朝這個大環境嘛,太過集權,商永遠鬥不過官。商人這個稱呼,最先開始可是賤民,慢慢地變成了買賣人,怎麼能跟統治階級去比?只要一句話,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氣都不能多喘一口。宋朝的時候商貿繁榮吧?那是當時朝廷圈了個地方給他們玩玩兒,休市了誰他媽還敢出來胡鬧?你看現在,最有錢的那些,誰沒站隊……哦,不對,我不跟你說這些,總之他們背後都有人,沒人的早被整死了,我就見過不少例子。”
“如果陳恪之拒絕了陳建國的橄欖枝,就等於是葬送了陳建國所有的努力,他好不容易把陳家抬高到了那樣一個地位,到了下一輩時又被打回了原型。一個家族的興起必須下一代比上一代強,要不然這個家族就算完了。你和陳恪之都是獨生子,但是你沒有這樣的壓力,覃柏安沒有兄弟姐妹,黎家又和你們斷了來往,所以你體會不到陳恪之的顧慮。他需要撐起的不僅僅是一個家庭而是一個家族,是陳這個姓氏。”
“陳銘第一胎是個女兒,不適合從政,生的第二個才是男孩兒。每個大家庭都會有家主,嗯……你們沒有這個說法,大概就是一輩人裡會出一個領頭人。陳建國是他們那一輩的家主,而陳恪之則是這一輩的,你和陳恪之兩個人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下一輩肯定得輪到陳銘兒子。陳銘為什麼要幫陳恪之那麼多忙?家主只是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他們身上而已,陳恪之是個關鍵性的跳板。如果陳恪之不願意,他們家就算斷了層,再也翻不了身。”
覃松雪聽完了這一大段有理有據的話後顯得有些迷茫,儘管這只是陳其夜的一家之言,但他不得不承認分析得非常有道理,而不是單純地給陳恪之洗白。
“我……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覃松雪平復了一下心緒,按了按太陽穴。
“你覺得他是有事情就會說出來的人麼?包括很早之前你媽出的那事兒,他跟你說了多少?你現在再想想,覺得那些細節解釋得通?”
覃松雪心裡有些害怕,這個叫陳其夜的知道的東西太多,讓他難以置信。他完全像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那樣,對發生過的事情|事無鉅細一清二楚。
“你為什麼會知道?”
陳其夜理所當然道:“我說了我們在接單子之前會稍微調查一下,再確定接不接。而且只要知道了什麼時候大概發生過什麼事,細節部分就能推測出來。當年你媽出事,陳恪之怎麼可能不對你解釋?覃柏安自己都不太懂這些,易少肯定也不想讓你接觸政治,所以只能由陳恪之代勞。”說完對覃松雪挑了挑眉。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陳其夜沒有打斷覃松雪去思考,這些問題必須由他自己想明白,陳恪之把他保護得太好,讓他心思過於單純,對於他來說是一把雙刃劍。
“從他第一次告訴我他要從政我就知道他是要結婚的,因為他說得太好,我以為我和他會是特例。因為從小到大,我只要碰上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都是他在幫我,我覺得他真厲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