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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的思路一下子又被打斷了:“原來這是你幫忙弄的啊……挺好的,這珠子我戴了十幾年了。”
陳其夜:“那是,我專門找人請的,嘿嘿,還賺了一筆差價,陳恪之太他媽土豪了,不抓緊機會宰他一回我就是腦子有坑。”
覃松雪:“……”
陳其夜:“誒,又跑偏了,你只要告訴我,這事兒你還想不想解決,發了話,我讓陳恪之吃不了兜著走,跪下向你認錯。”
覃松雪:“……那還是算了。”
又沉默一會兒,覃松雪道:“這段時間我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夢見他,有一回還夢到他對我說,他不去結婚了,之前只是在開玩笑,那是他和別人合夥演的戲……可能我白天都在想這些,所以才會夢到吧……但有人說,夢和現實都是反的,我出來這麼久,陳恪之一個電話,一個簡訊都沒給我發過,我沒拉黑他。”
“所以,你覺得我和他還有可能嗎?我沒有完全切斷聯絡,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和他的事業,他只能選一樣。”
在高丞曦面前,覃松雪可能不會那麼坦然地講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因為人總是想在熟悉的人心中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但面對陌生人時,往往沒有那麼多顧忌,可以毫無保留地將這些事情講出來,而且陳其夜確實是能實實在在幫到他的人。
這回換陳其夜沉默了,覃松雪也不著急,等著他的下文。
過了兩三分鐘,陳其夜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分析道:“其實我覺得他並非完全要和你切斷聯絡,應該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你。我那天見到陳恪之的時候,他狀態相當不好,反正就我看來,他每天要能睡著超過三個小時我就跟他姓……不對,老子也姓陳……誒,總之他精神狀態比你還差,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不在乎。陳恪之這大尾巴狼最他媽會裝,我跟他住一塊那會兒,沒見他情緒起過什麼波瀾,什麼都他媽端著,操……不過,他要能為這事兒裝都裝不下去了,也說明他確實不好。”
“發生這種事情一下子沒話說很正常,我男人有次懷疑老子出軌,來質問老子,我和他沒說幾句話就打起來了,那王八犢子打斷了老子的鼻樑骨,不過我也沒吃虧,把他兩根肋骨踢斷了。他媽了個巴子的,長不長眼睛,老子還能看上那個人猿泰山,真唧巴搞笑……哦,不好意思,又跑偏了。”
覃松雪:“……”
陳其夜又道:“後來澄清了是誤會,他第一時間跟我道歉了,不過我沒理他,他也沒繼續來找我。不過我覺得他不是認錯態度不端正,而是他真沒什麼話可以說了,再多的保證都他媽是狗屁,老子要的是實際行動,我最後還是原諒了他。所以呢,我覺得你們兩個還是有戲的。畢竟我和我男人當時認識才幾年,你和陳恪之從小就在一塊兒,感情肯定比我們來得要深。”
覃松雪嘆了一口氣:“再說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他……你知道麼,陳恪之跟我做了特別多的保證,把話說得特別動聽,我他媽每次都信了。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有人喜歡我,還跟我說陳恪之對我不好,我對他說,除了我爸媽,沒誰比陳恪之對我更好了。真他媽打臉啊,搞笑……”
“其實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從政,有那麼多路可以選,他為什麼一定要守著這一條呢?他以前跟我說自己最適合那一條路,是他最好的選擇,我想不明白。”覃松雪胸口又有點兒疼了。
“他確實適合幹這一行,天生的領導胚子。”陳其夜一向對夸人不吝嗇,“我上大學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才和他套了近乎。”
覃松雪挑眉。
“別想多啊,覃球球小朋友,我可沒對他產生什麼想法,那傢伙一看就是有主兒的。”陳其夜眯眼笑看起來有些壞,但覃松雪並不討厭他這種型別的臉。
“沒多想……”覃松雪摳了摳鼻尖。
“而且他個人很喜歡領導的感覺,他從大一就去了學生會,大二當了副主席,很少有人大二的時候混到那個位子。咱們院在他之前出過一個,那個人大三直接去了校會,但是他留下來了。我想,如果你不是經院的話,他是不可能留下來的。”
覃松雪沉默著沒說話。
“每個人對權力都有一定的傾慕,陳恪之更甚。他很善於在此中運籌帷幄,他從小的人生方向就是這樣。你從小的夢想就是當書法家,而陳恪之是從政。你們是在不同的領域施展拳腳,如果他不從政而去做別的事情,就像硬逼著你去畫西洋畫一樣,雖然都是畫,但是你畫得出來嗎?你能把它學好,學會,但是你的熱情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