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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之:“我是他大學室友,沒什麼事兒,這不過年了麼,我就打電話拜個年。”
方宇斐像是鬆了一口氣:“哦,那成,等七哥回來我一定跟他說,您放心吧。”
陳恪之心道跟陳其夜在一塊兒待著的人怎麼也有點神經兮兮的,禮貌地道了謝之後掛了電話,幫覃松雪量身高去了。
一兩個月沒量,覃松雪已經174了,正向著175進發。
“寶貝兒今年要成年了啊。”陳恪之湊到他耳邊道。
覃松雪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我就可以把作品投出去了!哥,你也量一下。”
覃松雪給陳恪之量身高得站在小凳子上視線才能齊平,陳恪之站直了靠在牆上,捲尺又被拉出了十多厘米,覃松雪拿著一本精裝硬殼的書從上往下移動,壓住了陳恪之的頭頂,然後讀出相應的高度:“一百八十……七。一八七啊哥!你又長高了!”
陳恪之把鉛筆遞給他,讓他在牆上畫一道線。
覃松雪邊畫邊吐槽:“哥,咱們從小吃的東西都一樣,憑什麼你就能長這麼高啊?”
陳恪之:“每天早上叫你起來鍛鍊身體自己不聽,看你這小身板。”
覃松雪:“哼。”
陳恪之:“不過挺好,我喜歡就行了。”
覃松雪:“誒,哥,陳伯伯問你找女朋友的事兒了沒有?”
陳恪之:“沒問,怎麼了,你擔心這個?”
覃松雪笑笑不說話。
陳恪之幫他把卷尺和書還有鉛筆收起來,道:“這個事情不著急,我跟我爸說了我三十的時候再考慮這個問題,拖一年是一年。”
覃松雪像是開玩笑道:“嘿,要是你去結婚了,我就再也不會見你了,永遠不原諒你。到時候我帶著蛋蛋走得遠遠的,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我。”
陳恪之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看不出喜怒。
覃松雪小聲道:“我最喜歡你了。”
陳恪之笑笑,還是不說話。
覃松雪要衝擊省協和全國書協的會員,這個寒假著重練習中山王器,花一個月的時間來創作兩幅作品,暑假的時候就可以將作品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