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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王器這本字帖兩個人都學了好幾年,它的筆法和嶧山碑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只不過在末尾會自然露尖,字形更加細長,構造更貼近甲骨文。
“哥,這個字用來刻章最好看了,等我寫完了我給你刻一個好不好?”覃松雪一邊臨摹著一邊對陳恪之道。
陳恪之點頭:“等你過生日的時候我去給你買個石頭,你把它刻了自個兒留著唄,然後我帶你出去玩。”
覃松雪來了興趣:“準備帶我去哪兒?”
陳恪之道:“再說吧,你先寫字,等會兒師父回來看你才寫那麼點又要罵人了。”
覃松雪:“那你幫我選詩吧,我的作品還沒開始集字。”
作品的集字也是有講究的,古時候的文字沒有現在多,所以造成了通假,作品選素材的時候挑古詩得儘量往年代久遠的選,要不然上面的字還得一點一點地由自己的來拼湊偏旁部首,這樣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並且很容易出錯,造字需要很強的專業素養,稍不留神便會成為笑柄。篆書的文字不僅要注意偏旁的變形,而且還得注意偏旁部首搭配留下來的空間,空白的位置要安排在哪個地方才最恰當。
中山王器寫出來的字不需要像嶧山碑八尺對聯那樣寫很大,每個長六厘米寬三厘米,密密麻麻的寫滿整張六尺熟宣,詩與詩之間用硃砂書寫上標題以示分界,最後再用硃砂寫完最後一首詩,同時題字,整幅作品立刻變得驚豔起來。
但字一旦多了出錯的機率也就大,覃松雪必須集中百分百的注意力,把每個字都寫得圓轉飄逸,筆畫之間的間距也得一模一樣。
覃父說篆書和行書不一樣,行書的作品,就算你每個字都寫得醜,但組合起來非常漂亮,那也是一種本事,講究整體的效果。但小篆的作品是不能有任何一個字寫得醜的,只要有一個字沒有按照固定的格式來,整幅作品就毀了,它要求書寫者必須精益求精,一張作品創作的時間可能是行書和草書的幾百倍。
所以儘管篆書入展的可能性很高,很多人仍然不願意去寫。
這極其考驗人的耐心。
覃松雪算是比較焦躁的性子,但是經過了那麼多年的訓練,一旦坐下來寫字,立馬心無旁騖。創作的時候從早上八點坐到晚上八點是常事,除了中途吃個飯喝個水,時間都花在了寫字上。
高丞曦在覃松雪創作的時候從來都攙和不進去,無論拿什麼去引誘覃松雪,都不會讓他放下手中的筆。
等覃松雪把作品寫完之後,高丞曦才和他說上話,問他怎麼一旦寫起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覃松雪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太喜歡了。
高丞曦問他為什麼不去唸美院,要考n大,這不是浪費時間麼。
覃松雪微笑著說,他要和他哥在一起。
高丞曦唔了一聲,不予置評。
“沒關係,我還沒滿十八,等我有作品入國展了,易叔說帶我去找他的師父。”覃松雪躺在沙發上,顛倒著把腿抬著,頭朝著茶几,嘴裡叼根棒棒糖,“等我在n大讀完四年吧,我畢業的時候21,這幾年肯定有作品能入國展,但獲不獲獎不知道。我哥說我不用努力讀書,快考試了他幫我補課,反正我和他一個專業,學的東西都一樣。高中差不多耽誤了三年,所以我可能要把所有的時間全花在這上面了。”
高丞曦剛和覃松雪熟的時候特別羨慕他有陳恪之這樣的哥哥,但是如今有了易修昀作對比,又有了上一次陳恪之發火的那件事,便對他們這段感情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覃松雪像是被生生禁錮在了層層枷鎖中,羽翼也被捆綁,再也無法飛翔。
但覃松雪似乎一點都不知道或是他知道但卻不在乎。
後來高丞曦和易修昀提起,易修昀只說別人家的事情少管,讓高丞曦閉嘴了。
和易修昀確定關係後,高丞曦和家裡的關係明顯好轉,一家人在一起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一些,高丞曦也沒有每個週末泡在學校,老是往覃松雪那邊跑了,偶爾給他爸媽發個簡訊問候一聲。高父和高母和高丞曦說話的時候也會刻意去迴避他性向的問題,從來不去問他的感情狀況。
易修昀和他的戀愛進行得相當低調,除了覃松雪和陳恪之之外,幾乎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高丞曦來練字的時間比往常還要少了些,趁著一週課最少的那天會去一趟另個小區解決生理需求,然後第二天再被易修昀悄悄送回去。
在高丞曦心裡,易修昀比陳恪之好太多太多了,他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