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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明白,為什麼幾年前他會那麼痴迷陳恪之,還為了接近陳恪之去學書法。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不去學書法,就不會認識易修昀了,也不會有如今這麼好的一個男朋友。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在想什麼呢,小|逼崽子眼睛都直了。”易修昀伸出一根手指頭在高丞曦眼前晃了晃。
高丞曦回答得很快:“在想老逼崽子。”
易修昀:“……”
本文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
第112章 合併114…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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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的成年算比較隆重的。
覃母因為開會走不開;提前給他打了電話;覃松雪說媽媽,用不著麻煩了,工作要緊;生日不重要。
覃母說成年了要比以前更懂事,得考慮自己的前途了;對未來要有一個規劃;去擁有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
覃松雪笑笑說知道了。
覃父給覃松雪準備的是一方端硯。
陳恪之和覃松雪都知道端硯的貴重,覃父送給他的端硯尺寸不小;並且呈不規則的略圓形狀;上面雕的花紋是順著石頭的紋理來了,基本為天然形成。
這樣的硯臺是最好的。
覃松雪沒有問價格;對他爸爸說了一句謝謝。
覃父說;好好練字,他還等著看到國展的獲獎證書。
覃松雪鄭重地點頭,說他一定會努力辦到。
在放暑假之前覃松雪還收到了一支湖筆,偌大的木盒中裝的並非一套,只有獨一支。筆是王智宇給覃松雪的,誰送的不言自明。
盒子裡沒有相關的鑑定書,覃松雪看了看做工,價位大概在一千至兩千,禮品筆,價效比不高。
覃松雪要把筆退回去,王智宇說如果你不收我回去不好交差。
覃松雪說你知道這支筆要多少錢嗎?
王智宇說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個人挺有錢的。
王智宇給他筆的時候寢室剛好沒人,覃松雪就是不收,不論王智宇如何說態度都十分堅決。
最終筆還是沒有送出去。
事後覃松雪跟陳恪之說了,陳恪之沉默一會兒道如果收了也沒關係,他在選個合適的時候回贈。
覃松雪搖搖頭,說他不想讓梁遠臻有一丁點誤會。
陳恪之摸了摸他的頭。
這一年陳恪之給準備的是一對雅安綠石,因為市面上剛流行起來,所以覃父和易修昀手裡都沒有現成的,自然覃松雪也沒有見過印章實體。當陳恪之把盒子開啟,覃松雪徹底被那枚印章給驚豔了。
通體碧綠清透,金色如龍騰的圖案盤旋,又如金色祥雲一般在有限的空間內飄蕩出無限的靈動。
貴氣、雍容、清高。
這三個詞來形容雅安綠再適合不過。
“真好看……”覃松雪找不到用其他的詞來稱讚這枚印章石,只說了一句好看便沒了下文,陳恪之十分理解他從小就匱乏的表達能力,只是笑笑不說話。
覃父看到這對印章,問陳恪之多少錢。
面對覃父,陳恪之沒辦法隱瞞,實話實說道:“一萬多。”
覃父皺眉:“你怎麼給他買這麼貴的石頭?”
陳恪之解釋道:“沒關係,獎學金比較多,存著沒用,球球成年,選的禮物貴重一些不礙事。”
覃松雪怕他爸爸不准他收石頭,趕緊道:“這個石頭不是我一個人的,我跟哥都說好了,章子我刻,刻完了我和他一人一個。”
覃父看上去還是不太高興,但卻沒再說什麼。
覃松雪忐忑地把印章放回去,連同盒子一起攥著,擔心他爸爸說讓他還給陳恪之。
覃父對覃松雪的行為相當無語,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陳恪之原本是想偷偷地給覃松雪的,但印章石拿回家必須得保養,難保不被覃父看見,到時候解釋或許會弄巧成拙,反倒不如坦蕩一些。這些年覃父也知道陳恪之的經濟狀況不錯,買這一對印章尚在承受範圍以內。
陳恪之揉了揉他的頭,問他:“今天刻嗎?”
覃松雪搖搖頭說:“不刻。”
陳恪之道:“怕刻壞?”
覃松雪:“有點兒怕……這一對太貴了,捨不得。”
覃父和易修昀刻章的石頭都很少上千,這一對印章石一萬多對於覃松雪而言確實太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