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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一急起來罵人就有個特點,他本身對詞語的理解能力不太好,但非常喜歡亂用詞,而且每次用詞都會擦著邊,不算太離譜,但絕對讓人哭笑不得。之前罵幼兒園同學是玉面狐,罵高丞曦是二流子,這回又把最能代表的汪精衛漢奸二字替換成叛徒了。齊琛卓只是嘴快些,哪有什麼“通敵之舉”啊,他可真是冤死了!
“那又怎麼了嘛!”齊琛卓委屈極了,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怎麼那麼蠢哦!她們也種瓜子,我們的瓜子可能就賣不出去啦!”覃松雪又打了他兩拳。
覃松雪精明到還曉得搞壟斷了。
齊琛卓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犯了大錯了,立刻後悔不迭。
仨熊孩子唧唧歪歪半天終於消停了。
“球球,我們已經把瓜子花生種下去啦,現在要幹什麼?”齊琛卓被小夥伴們責怪之後變得特別老實。
覃松雪把小胖手放在下巴上,沉思了一分多鐘,突然靈光一現:“我曉得一種辦法可以比吳媛媛她們種得好!”
“是什麼?”齊琛卓和楊波都來了興趣,湊過去,一副千萬不要被吳媛媛她們聽去的表情。
“被她們聽到也不怕,因為只有我們才做得起!”覃松雪拍拍胸脯,顯得特別自信。
這麼一說齊琛卓和楊波更感興趣了。
“你趕緊講咯!”
“我們對著瓜子花生尿尿,可以當化肥用,她們的一定沒得我們的長得好!”
當陳恪之抱著四刀毛邊紙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仨熊孩子對著花壇狂撒童子尿的場景。(四刀:四百張)
“哈哈!我贏啦,我尿得最遠!”覃松雪抖了抖小麻雀,迅速把它收進褲子裡。吳媛媛那群小姑娘看見他們耍流氓,早跑得沒影了。
陳恪之:“……”
陳家臥室。
“蟈蟈,好痛咧,你莫打我啦,我錯啦!”
覃松雪也不知道陳恪之在氣什麼,當時他看見陳恪之進了院子,高興地朝他招手,還炫耀自己尿尿的距離最遠,陳恪之就突然大步流星地過來揪住他領子把他扯回家了。陳家一個人也沒有,陳母帶高三正補課呢,陳父去外地學習去了。
進屋後覃松雪以為陳恪之要和他說事情,沒想到陳恪之把臥室門一關,脫了他褲子就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幾巴掌,痛得他立刻就喊了出來。
陳恪之不輕易動手揍他,可每次一揍下手就很重,覃松雪屁股得腫好幾天。
“蟈蟈,你莫打啦……嗚嗚……”覃松雪趴在陳恪之大腿上,眼睛紅紅的。
陳恪之充耳不聞,一連打了一二十下。
“知道你錯哪兒嗎?”陳恪之黑著臉問他。
“我不曉得嘞……”覃松雪委屈極了,為什麼蟈蟈不問青紅皂白就揍他啊,想咬陳恪之一口可又不敢。
“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什麼嘛……”覃松雪不敢咬他,盤算著要在什麼方面惡作劇一下又不會被陳恪之發現。
“去年你過生日的時候答應做我媳婦兒的。”陳恪之說話的口音和他媽媽一模一樣,時不時蹦出個兒化音。每次陳恪之用這口音教訓覃松雪的時候,這小王八蛋就怕得特別厲害,因為在覃松雪看來說普通話實在太正式了,和電視裡審問犯人是一樣一樣的。
覃松雪沒忘了這茬,連忙點頭。頭朝地趴得有點久了,腦袋充血,狂點頭之後頭有點暈。陳恪之發現了這點,把他褲子拉起來就揪著他坐自己腿上了。
覃松雪暈了半分鐘緩過勁來。
“我記得咧!”
“你都要做我媳婦兒了怎麼還把小唧唧給別人看?”陳恪之滿了九歲之後包子臉就不太明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能隱約看出成年後相貌的輪廓。
“啊?你講小麻雀啊!”覃松雪低頭看了褲襠一眼,奇怪地問道,“怎麼不可以給別人看啦,那上廁所怎麼辦嘛!”
陳恪之氣得又要揍他,硬生生忍住了,這上廁所和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能一樣嗎?這小痞子到底沒皮沒臉到什麼程度啊!還有這小痞子挺“深藏不漏”啊,這麼久來才發現他居然有這毛病,看樣子覃父覃母也矇在鼓裡呢,要不然被覃母給抓到覃松雪早就被教訓了。
“那不一樣!以後不準在外面脫褲子隨地大小便!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覃松雪被陳恪之的眼神瞪得一縮:“好嘛……”
“等你再大一些,隨地大小便是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的。”陳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