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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陳恪之彈他的肚皮。
“蟈蟈……”覃松雪一口一個小餅乾,口齒不清地說著,“……我不想和他們一起練字啦。”
陳恪之道:“你比他們寫得好,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
“反正就是不想。”覃松雪這幾年被陳恪之寵得有些小性子,做什麼事都無所顧忌。
“我都是在那個時間寫字,你不跟著我一起嗎?”陳恪之治住覃松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覃松雪從小就黏他,在他刻意地引導之下,這種傾向越來越明顯。
果然覃松雪吃了幾塊餅乾之後,還是妥協了:“……那好吧……哎喲!”覃松雪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陳恪之問他,心道這小痞子咬著舌頭了?
“咬到舌頭啦……”覃松雪疼得淚都出來了。
陳恪之:“……”
還真是。
等疼痛稍微緩了,覃松雪又自我安慰道:“明天有肉吃……”
陳恪之:“……”無語地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覃松雪咕嚕咕嚕喝了之後又跑回去寫字了。
也不知後面覃父對周洲說了什麼,周洲表現得就好像覃松雪沒有說那句話一樣。
四月天氣逐漸變暖,覃松雪在寫字之餘有了新的活動。
起因是楊波在院子裡的觀賞松下面發現了一種特別像向日葵的植物,只有一個硬幣那麼大,花的中央還有一粒一粒比芝麻還小的東西,覃松雪摘了一朵拿去問陳恪之,陳恪之雖然看的書比較多,但對植物確實沒什麼研究,瞧了半天也只說可能是向日葵的變種。
發現這個植物之後激起了仨熊孩子種向日葵和花生的念頭。
過年的時候覃母買了很多瓜子花生在家,還剩下不少沒有吃,覃母不在家,覃父忙起來就忘了這事兒,瓜子一直放在櫃子裡沒扔。於是覃松雪很快就抓了一把瓜子花生給了楊波和齊琛卓。
“我們把它們種下去,過幾個月就有瓜子吃啦!”覃松雪站在一邊看齊琛卓和楊波拿棍子在花壇裡挖坑。
“等瓜子花生長出來,我們就賣給院子裡面的人,賣的錢我們買彈子來打!”楊波的鼻炎還沒好,整張臉都髒兮兮的。
“誰要來看我們的向日葵我們就收他的錢!一毛……不,兩毛錢一次,摸一下要五毛錢!”齊琛卓從小就有奸商潛質。
“我寫字寫得好,那我來收錢!”
得,最精明的永遠是覃小王八蛋。
仨熊孩子圍著花壇蹲成一圈,臉上的笑容收也收不住,彷彿已經看到賺得盆溢缽滿的場景了。
他們這幅樣子吸引了正在跳繩的幾個同齡小姑娘。
“你們在幹什麼呀?”吳媛媛湊過來好奇道。
“種瓜子花……”齊琛卓沒什麼心眼,別人問什麼就答什麼。
還沒說完呢,覃松雪就站起來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讓你多話!
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兒,男孩子和女孩子們要麼玩得很好,要麼就是水火不容,而覃松雪和吳媛媛剛好屬於後一種。
女孩子小時候個子都要長得高些,扎兩個羊角辮,一身清清爽爽,而男孩子們總是髒兮兮的,覃松雪他們三個最明顯,白衣服上的土黃色就沒消失過,所以女孩子們難免會有些優越感,覃松雪也懶得理她們,嫌她們總愛大驚小怪哭哭啼啼的麻煩得要死,通常他們都是各玩各的,互相不搭理。
種瓜子這事兒他才不想和她們一起分享,要是她們也種出來了,搶了他們的生意怎麼辦?
齊琛卓這個叛徒!覃松雪又埋怨地看他一眼。
“……生。”即使被踢了一腳,齊琛卓還是把剩下的那個字說出來了。
覃松雪氣得直瞪他。
“種瓜子?我們也要種!”幾個女孩子興奮得跳了起來,拍掌道。
“這塊地方是我們先佔了的!你們不準在這裡種!”覃松雪趕緊道。
吳媛媛仗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覃松雪,對著她的小夥伴們道:“走,我們到那邊的花壇去,哪個要你們這個地方哦。”
等女孩子們走遠了,覃松雪立馬揪住齊琛卓打了幾拳。
“你這個汪精衛!”覃松雪氣得要死,一邊打一邊罵。
齊琛卓被打懵了:“汪精衛又是哪個嘛,你打我幹什麼,我不認得他咧!”
“汪精衛就是全中國最大的叛徒!你和他一樣!你背叛我們,你把我們種瓜子的事情告訴吳媛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