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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考試,直接決定了他要去哪所中學,一點都大意不得。
當晚覃松雪和陳恪之睡覺的時候,覃松雪抱著陳恪之不撒手,陳恪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跟他說讓他別擔心這事兒,他們不會分開。
覃松雪問陳恪之是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市裡唸書,如果蟈蟈去他就去。
陳恪之捏他的臉,說不去市裡。
覃松雪要滿十一歲了,仍然是胖嘟嘟的包子臉,個子中等偏矮,沒有一點少年的模樣。
“那去哪裡啊?”覃松雪懵懂地問。
五月的天氣還不熱,晚上還有些涼,兩個人抱在一起很暖和。
“不用你去想。”陳恪之親他。
有他在,小痞子根本用不著長大,學會去考慮那麼多事情。
覃松雪迷迷糊糊的,對於兩個人私底下親熱這件事早習以為常,甚至還漸漸喜歡上了這些動作。蟈蟈全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嘴巴好軟。
隨著年齡越大,覃松雪明白的常識就越多,他知道他們是在接吻,是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
蟈蟈說他是他媳婦兒,他們就應該是這種關係,應該理所當然地去做這件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蟈蟈晚安。”親完之後陳恪之把他推開了,覃松雪不疑有他,陳恪之比較怕熱,剛剛碰到他的時候發現他都流汗了。
覃松雪又道:“蟈蟈你笑一個嘛!”
陳恪之扯了扯嘴角。
覃松雪心滿意足閉上眼。
陳恪之背對著覃松雪關了燈,望著被撐起來的睡褲無言。
躺回去後仰面望天花板硬撐著等這股火過去才睡了。
第二天陳恪之去找了覃母談話。
陳恪之很少和覃母正式談話,上一回還是因為覃松雪上幼兒園時和高丞曦的那場矛盾。
說實話陳恪之並不是特別願意和覃母深入地打交道,這個女人相當厲害,除開性別劣勢不談,沒有後臺一步步在官場站穩腳跟已經相當不容易,她的手段和心機比現在的他高明瞭不知多少倍。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不得不考慮好每一個漏洞,不讓覃母發現他謀劃的蛛絲馬跡,然後去懷疑他的動機。
覃母是大人,而他還是個未成年,雙方的能力並不對等,覃母一句話就能讓他和覃松雪分開。他輸不起。
和這個女人周旋有些累。
陳恪之去找覃母的時候,覃松雪在書房裡忐忑地等待結果,看著面前的字帖久久不能下筆。
覃母在臥室改開會用的材料,門沒關,陳恪之禮貌地敲了敲。
“黎阿姨。”
材料似乎是急用的,覃母並沒有放筆,應道:“進來吧小恪。”
覃母披著一件外套,神情嚴肅,材料上已是一片改動過的痕跡。
陳恪之瞟了一眼,大概是開會用的發言。
“黎阿姨,我想和您談談球球的事。”
覃母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說。”
陳恪之沉默幾秒,正經道:“我想帶球球去省城讀書。”
覃母寫字的手一頓,終於放下筆:“你要帶球球去省城?”
“n大附中。”學校已經定好了。
覃母皺眉:“球球下學期六年級。”
“黎阿姨,您先聽我說完。”陳恪之道,“我知道您下個月就要去市裡上班了,師父他還在美院唸書,您想帶著球球走,給他報市裡的實驗小學。”
覃母的確是這樣想的。
“我覺得球球直接去省城比較好。之前我堂哥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去那邊念中學,我覺得那時候年紀太小不大合適就沒答應。下學期我升初三了準備過去參加插班考試,順利的話就直升附中高中部。球球不是沒人照顧嗎?我想讓他跟著我走,省城的教育質量比市裡高很多,我查了高考的錄取率,附中的一本上線率是市一中的三倍,根本比不了。”
“球球他現在英語成績不好,但初一是從字母開始學的,零起點,球球可以跟著老師一起把之前遺漏的給補回來。我堂哥也是在附中唸的書,說那裡的老師特別負責。您也知道,我們這邊的老師很多都只顧著成績好的學生,對差生還有中等生都不太上心。”
“如果球球去市裡念六年級,兩邊的教學進度不一樣,那邊沒人輔導他,可能他會跟不上課,如果直接上初中的話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我們這一屆就有很多人出去念初一,您之前主管文化教育,是知道生源流失這回事的。我們這邊的教學質量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