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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實。
之後班長訓話,很有點熱血動員的味道。
只是剛下火車困勁還重,那一大套的說辭根本沒聽進去幾句,只是隱約記得了“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沒褪去京城小混混脾氣的袁大少聽完不過冷笑一聲,絕沒想到這句話沒過幾天就要原原本本的落實在他自己身上。
這大概要算新兵連給他的下馬威。
常規訓練一整天結束到晚飯之前總還能剩下個把小時,班長像跟這幫新兵蛋子結仇似的每天都得找點事兒幹,從器械到散打,不把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們折騰到閉電都不肯罷休。那天班長打著示範的名號秀單槓,手上綁著沙袋捆著揹包繩,腳後是班裡兩個新兵抬著,整個人筆直架在那裡。這種東西看得多了在眼高於頂的袁顯思眼睛裡也就是賣弄,當時就不屑嗤笑起來。班長還沒從單槓上下來倆人就開始一替一句抬槓,直到把袁顯奕照葫蘆畫瓢的也捆好了抬到單槓上頭去。
這還不夠,袁顯思繃著胳膊和胸口架在那,眼睜睜看班長撿塊磚頭撂在正對他胸口的地面上。
畢竟還不是成天那麼摸爬滾打的老兵,架得時間長了從肩膀到手腕都不自覺打顫,完全不知不覺的時候手就鬆開滑脫,託著腳的兄弟絕對沒有繃住他的力氣,整個人就那麼硬生生拍下去。撂在地上的磚頭像被人砸進他胸腔似的,死死磕在胸骨和肋骨上,疼得袁顯思足足三分鐘沒緩過神來。
那天晚上,被折騰了整個白天的其他戰友早累得睡到不省人事,袁顯思躺在硬梆梆的板床上捂著胸骨下沿不敢深呼吸。那種疼就像刻進神經似的無法擺脫,只要呼吸幅度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