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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把自己有的一切都教給他,叫他不懼怕世間的任何風雨。孤忘記了矯枉過正這個說法,孤叫他不自信了,這是孤的過錯。”
“其實他很強的。他能一個人在網路上廝殺處一片天地,以筆為劍和這個世界戰鬥,又怎麼會離了孤就無法生存?孤現在明白了,孤希望,孤的愛人在孤的懷抱裡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既不需要精明強幹,也不需要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孤希望做一個昏君,將自己的愛人,寵成一個什麼都不用擔心的煞筆。”
袁帆輕輕地吻著愛人的臉頰,柔聲道:“小煞筆,我不嫌棄你笨,但世界是很複雜的,靠我緊一點,不然我會擔心。”
☆、楚詞
【06】
在認識袁帆以前,穆羅有個很好的朋友叫做楚詞,楚詞是個GAY。
和楚詞第一次見面是在某個陽光很好的春末。穆羅在和人發了一大串簡訊後,很嚴肅地對袁帆說道:“袁帆同學,有位對我而言很重要的友人將訪。此人嗜咖啡如命,並且嘴刁無比,請務必拿出看家本領,不要叫他小看了!”
袁帆當時沒有在意,只說:“你還不相信我?等他來了以後你且看為夫的本事!”
穆羅很相信地點點頭。
下午三點,咖啡店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袁帆沒有在意,柚子也沒在意,坐在窗邊的穆羅卻一聲歡呼跑了上去抓住了那男子的手,高興地說道:“楚詞楚詞,這裡這裡!”
那男子笑了,很溫文很端正。走到穆羅對面的位置坐下,笑道:“這裡離省圖好近。”
“是吧是吧?”穆羅一臉的得意,“我們以後就在這裡接頭好了!”
“什麼接頭?”楚詞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覺得這樣說比較有氛圍嗎?”穆羅嘿嘿一笑,說,“楚詞,我幫你點了拿鐵。你說過的,下午喝拿鐵比較好!”
楚詞點點頭,柚子就將咖啡端了上去。楚詞喝了一口,穆羅就迫不及待地得意起來。“怎麼樣?很不錯吧?比你們家那位做得好吧?”
“要我說實話麼?”楚詞放下杯子,笑了一下。“espresso萃取得不大好。”
“砰——”袁帆在那頭摔碎了個杯子,引得穆羅忍不住往那邊望,楚詞倒是沒有在意那邊的聲響,只是看穆羅一臉的欲言又止,問道:“怎麼了?”
“呃……”穆羅有些不好意思地將他拉到吧檯前,指了指袁帆說:“楚詞,這是我……嗯你知道的,袁帆。袁帆,這是我上午說的那個很重要的朋友,楚詞。,不是屈原那個楚辭,是楚地的宋詞。”
楚詞眼裡有些抱歉,臉上卻還是微笑著伸出手道:“你好。”
袁帆這才開始打量這個男人,和穆羅一樣不甚出彩的長相,唯一比穆羅好一點的大約就是他的面板比較白。不過大男人要那麼白乾什麼?攻君就應該高大威猛!
袁帆臉上露出深藏不漏的笑:“你好。”
就這樣,楚詞成了袁帆眼中的敵人。後來楚詞每個星期都會到店裡一趟,漸漸地就成為了袁帆眼裡的二號敵人。為什麼是二號呢?頭號敵人在何處?哎,這個我們後面再說。先來說說楚詞為什麼會成為二號。
這倒不是一杯咖啡引出的血案,袁帆哪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穆羅和楚詞實在是太過投緣。
他們都是不工作光靠寫文養活自己養活一大家子的寫手,他們都對省圖有莫名其妙地強烈的好感,他們都把國家圖書館的古籍收藏部當做自己心中的聖地。他們都對古典文獻學那可怕的鬼畜攻有強烈的好感。而且,穆羅是學圖書館學的,楚詞是讀中文的!兩人結合起來就是古典文獻學啊有木有!
曾經的曾經,在袁帆還認為【正牌攻那必定是無所不能的】的時候,曾經去研習過圖書館學尤其是目錄學還有文獻學和分類學的內容,拿的課本是穆羅一點筆記也沒有的教科書。看了一個星期以後袁帆將那書放在了書桌底下,墊桌腿去了。
阿瑟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古典文獻學之所以是總攻,秒殺圖書館學以及相關學科,就是因為不是每個學古代文學的都能學習圖書館學的!不是每個學圖書館學的都有那麼強的古代文學功底的!完美結合這種東西不存在!
袁帆於是冷眼旁觀。你們都熱愛圖書館是吧?你有本事跟他志同道合你有本事你去學中圖法啊?你有本事和他一起對省圖如進家門,你有本事跟他一樣精通目錄學和分類學啊?別的不說,光是分類學就能弄死你!
結果叫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