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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鋼。
穆羅低眉順眼地給他教訓,等他訓夠了才囁囁嚅嚅地說:“那山茶花種在兩條路中間,我怎麼知道走哪一條啊?”
袁帆嘔血。
拉著人在那個該死的分叉口走來走去,袁帆很傷腦筋。要說左邊右邊,他時不時就會記反,這要怎麼才好?東邊西邊?他連左邊右邊都記不住,知道什麼是東邊西邊!
穆羅蹲在那棵山茶花下面,一下一下地拔著地上的青草,把不遠處的保安急得團團轉,幾次想過去嚴肅地教育小朋友要愛護花草樹木。但是看那兩人一個抱頭蹲著一個負手走來走去,就覺得這是老爸在教訓兒子,人家的家事不好插手啊。小保安只能希望有什麼家事回屋裡做去。
穆羅拔了好一會草,眨著眼睛看他走來走去,忽然叫道:“報告大人,小的有一句話很酸,不知當講不當講!”
袁帆正急得團團轉,頭也不回地說道:“講!”
穆羅換了一種文藝而柔軟的語調,輕輕地滿含惆悵與嘆息地說道:“我跋涉千山萬水、越過荊棘來到此方,卻在你的門前迷路。”
袁帆一愣,點頭讚歎道:“果然很酸!”然後摸摸下巴,說:“待本大人接著酸下去——上帝於此時出現,說道……”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穆羅,眼睛裡的光溫柔而無奈並且縱容。“迷路的人,不要害怕,你的他會牽著你的手回家。”
這下到穆羅愣住了。
袁帆一聲嘆氣,搖搖頭認輸。“算了算了,我們回去好了,迷路不要緊,關鍵是你要記得給手機充電,記得叫我去接你。”
然後一把將穆羅拉起牽在手裡,也不管是不是白天了………反正他們倆看起來就是大哥在教訓小弟,牽個手算毛線,給大媽看見了還會說做哥哥的不要對弟弟太兇。
穆羅默不作聲地給他牽著回了家,一進門就往他背上一撲,抱著腰就不肯撒手。
“喂!”袁帆袁帆想掰開腰上的手把人轉過來,奈何那人死不鬆手,他又不敢真的用蠻力,只能抓著他的手臂無奈道。“放手放手,要表白當面說,背後表白有毛用啊?”
穆羅沒有說話,腦袋狠狠地在他背上蹭了幾個來回,也不管那眼鏡框是不是會變型。袁帆知道他應該是哭了,雖然沒有小說裡那種【有什麼涼涼的透過衣衫傳來,細細密密的溼意從那一點慢慢地傳進他的心裡,叫他的心也潮溼了】。但是袁帆心裡還是有些心疼,有些難過。
他家的這一位,雖然在平時的時候甘於做弱的那一方。那些動情的時候,那些撒嬌的時候,那些需要調劑生活、增加情=趣的時候,他總是不吝嗇自己的眼淚。可是真的到了委屈、傷心、難過的情形,他卻不願意叫人看見自己的脆弱。
我只是氣勢弱,但我不是軟弱。
袁帆在心裡悄悄地為他的愛人這樣說。
不要以為我是受我被男人壓我就該沒有尊嚴和驕傲,如果沒有尊嚴和驕傲,怎麼放棄那些平常人手上的幸福爭取今天的一切………同性的愛人,自由的文字?
袁帆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給他抱著,給他時間平復那些委屈和內疚。
過了很一下子,穆羅才又蹭了蹭,低聲說:“我很笨的,你要是嫌棄我,我就去你小區門口哭,說你拋夫棄子叫你身敗名裂!”
惡狠狠地威脅別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啞著聲音啊?這是叫人害怕還是叫人心軟呀?袁帆撥撥他的手臂,一把將人轉了過來,收起臉上的嘆息和心疼,笑得一臉驚喜。“這就懷上了?來,讓為夫摸摸~”
穆羅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水色,但是眼角還有點紅紅的,勾起來的時候帶著一股別樣的嫵媚。向前挺了挺腰,穆羅同學語調羞澀。“奴家……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袁帆一手勾著他的肩膀一手在肚子上揉來揉去,笑吟吟地說:“不行哎,娘子身體不適,為夫要保護孩子。”
穆羅愣了一下。這廝不是喜歡出了問題先提槍上陣廝殺一回,然後不用談話也能勝麼?
袁帆好像沒看見他的詫異,只是拿腔拿調地說:“你可知,君王之愛是什麼?”
穆羅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臺詞?很自然的就接了下去,還帶著一點羞羞怯怯。“雨露均灑,澤被蒼生。”
袁帆說:“孤與他們不一樣。”
他將穆羅抱在懷裡,在他耳邊說:“從前是孤不夠自信,怕孤不在的身邊的時候,愛妃會被人騙,會不知所措,會害怕無助。唔……孤總是忘記愛妃是男子這回事,因為他總是示弱所以太過擔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