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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他很意外這張銀行副卡竟然還有額度。
米榭繼續說:「GP錦標賽快開始了,我下個月就要回去集訓。在開始集訓之前我想High一下,你不要那麼掃興。」
掃興?加百列感到有些抱歉,同時也覺得有點委屈。
「米榭,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回到公寓之後,加百列嚴肅的說:「我想把公寓退租。」
「開什麼玩笑?」米榭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你去哪裡找一個比這裡更酷的地方?」
加百列嘆了一口氣,這對他來說也是個艱難的決定。這個地方的確很酷:上東城區的黃金地段,空間大、視野好,起居室外的露臺上還有一個空中泳池,但是相對的租金也十分昂貴。
「你知道我的狀況……」加百列心中有些難堪,只能囁嚅的說:「這幾個月不說,就算藝術拍賣公司的工作沒問題,我相信以他們的薪水不可能負擔得起這裡。」加百列頓了一下,試探性的看著米榭,「除非你也能……」
「我?」米榭喝了半罐的啤酒,「小少爺,我只是儲備車手。搞清楚,我來紐約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你把這裡退租的話,我就不會來了。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加百列皺起眉頭,開始略感不悅,「對你而言,我們交往的價值只等同於這層公寓嗎?」
米榭放下啤酒罐,走上前半開玩笑似的推了一下加百列的肩頭,「小少爺,說話客氣一點!」接著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走到玄關的小置物桌上拿起一紙信封,咧嘴一笑,「幹嘛裝窮?你的律師不久前才派人送了東西來——」
不等加百列的允許,米榭已經先自行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支票。「該不會是你那個有錢老爹留給你的最後遺產吧?以這個面額要維持這層公寓絕對沒有問題。」
加百列瞪大雙眼,臉色變得鐵青,大步跨過去奪下支票。「你怎麼可以亂拆別人的信!」
「喂,是你自己說過這裡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動。」米榭挑高眉頭,挑釁似的拍了加百列的胸膛,「你耍我嗎?」
「總之,這張支票不能用!」加百列咬牙切齒的說。
加百列看著手上署名給他的即期支票,那個該死的暴發戶以私人名義開出、甚至不是公司支票。越是這樣,越讓加百列覺得廉價和噁心:以公司名義或許還可以視為某種形式的投資,以個人名義開支票則像是一種施捨,或者更慘的,一種購買行為。
意思當他是隻搖尾乞憐的流浪狗?貧困潦倒的乞丐?還是阻街賣春的人?
加百列越想越氣憤,拿著支票的手指整個捏紅。突然他像下定決心似的,什麼都沒有多說,很快的把支票對撕再對撕,變成好幾塊小碎片。
「喂……」加百列突如其來的發飆讓米榭看得瞠目結舌。雖然身為運動員的米榭神經反射敏銳,當他一步跳上前抓住加百列的手腕,卻還是為時已晚。高面額的支票已經變成片片雪花飛舞。
加百列一臉倔強的甩開米榭,冷冷的說:「這張支票不能用。」
米榭撿起一張碎片,剛好是寫著金額的一角。他惋惜的看著上面的數字,不斷搖頭,接著用力的敲了牆壁一下,「這麼無理取鬧……你真的以為自己還是個小少爺嗎?你需要錢啊!」
加百列雙臂交叉在胸前,別過臉不看米榭。
「你一定會後悔。」米榭伸出雙手食指,指著加百列倔強中更顯得傲慢的臉。「把我的心情都搞砸了……我警告你,晚上的Party最好配合一點,別掃興。」
加百列一句話也沒有說,甩頭走進房間裡,用力摔上房門。
時近黃昏,羅倫斯才又踩著腳踏車回到「他的」豪宅前。停好腳踏車,他告訴自己再也不會耍帥騎腳踏車去打球,累得骨頭都快散了;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叱吒球場的小夥子。
羅倫斯想休息放鬆一下。看看錶,他懷疑那個女心理醫師會不會重新接受再見面的邀約。考慮片刻之後,羅倫斯還是決定不應該重新邀約:如此反覆,容易給對方一種「原來在你心中我是不可或缺的人」、「你終究還是不能沒有我」的印象,而羅倫斯不希望給予任何錯誤訊息,讓對方對不可能產生期待。這違揹他的「大家好聚好散,日子才過得久」座右銘。
言下之意是他也不該打電話約亞契。
羅倫斯嘆了一口氣,他開始覺得加百列小鬼很帶衰。很巧合的,每次只要牽扯到那個小鬼,他就必須取消當天的床約。羅倫斯開始在心中向天祈求:不會因為搬進這裡而擋掉他到目前為止都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