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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
“你他媽究竟想怎麼樣?!”
“不怎麼……”靳炎看他臉色,識相的改口道:“我去做飯給你吃。”
蔣衾剛想說你他孃的做飯給狗吃吧!結果話沒出口,靳炎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瞪起眼睛:“蔣衾你別太不講道理了!我出去做生意你不高興,我呆在家裡你還不高興!有完沒完!沒的說了,今天晚上就吃龍蝦!”
要不是中間隔著樓梯,蔣衾可能已經撲上去掐他脖子了。靳炎大概直覺到自己性命危險,一縮腦袋賠笑道:“你不願意咱們就換嘛,吃八寶飯好不好?乖,吃完我洗碗,洗完碗陪你看生化危機。”說完屁顛屁顛的跑去穿上了圍裙。
蔣衾像幽靈一樣晃進臥室,坐在滿地玻璃渣裡,愣著回不過神。
他一直不願意去想的東西,被靳炎用一種冷酷而不留情面的方式強行揭露出來,這不僅帶來潛意識裡的巨大不適,同時還給他強烈的羞辱感。理智上來說他知道靳炎是對的,感情上卻極端厭惡,如果細究的話甚至有些怨恨:明明錯的是你,憑什麼說出來就成了我的不對?
蔣衾是個非常聰明且敏感的人,還有點完美主義,內心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苛,出了一件事他首先會去想有沒有自己的責任。有時客觀上跟他無關,他卻強迫性的認為有,這時候他心裡就會產生隱秘而不宣於眾的自責。如果有人點破他這種自責,他就會格外的惱羞成怒,覺得內心的想法被人窺破了。
除此之外他還特別壓抑自己的情緒——在他人生的前三十年裡,這種壓抑讓他個性極端堅韌,靳炎就一直覺得他內心有著壓倒性的冷靜,關鍵時刻往往把人震懾得無法言語。
然而人內心的承受能力是有底線的,強悍如蔣衾也不例外。那些曾經被他強行抑制的焦躁和恐懼,以及所有負面的情緒,總有一天都會加倍反彈出來。
現在就是這個時刻。
靳炎耍夠了流氓,不敢再玩什麼花招,老老實實做好了飯:“媳婦兒!快出來吃點東西。”
臥室砰的一聲巨響,是蔣衾摔上了門。
靳炎低三下四的端著碗跑去蹲門口:“媳婦你出來吧,一天沒好好吃東西了,小心餓壞了胃你想出去也不成啊。做了清蒸魚和八寶飯……好吧我承認八寶飯是昨天超市裡買的,但是味道也不差啊。”
門板嘩啦脆響,想必是從裡邊扔了什麼東西出來。
靳炎又哄:“好吧那我們不吃超市買的八寶飯了,明天我給你找紅豆出來,我給你炒紅豆沙。可惜家裡不剩豬油了,否則用豬油炒出來吃著多香甜啊……算了豬油吃多對身體也不好,上次檢查說咱倆血糖有點偏高……”
“滾!”
“……”靳炎奇道:“這都不能說?!血糖偏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就是臉皮太薄,看我,公司裡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少吃糖,人到中年沒辦法嘛,咱們又不是黎檬那個年紀了……”
臥室裡傳出蔣衾暴怒的聲音:“——閉嘴!給我滾!”
靳炎:“……”
靳炎小媳婦狀退回客廳,低眉順眼吃完了飯,把蔣衾那份裝在碗裡留好;然後乖乖去洗了碗。
他有點不放心蔣衾一個人呆在滿是玻璃碎片的臥室裡,在陽臺上嘗試幾次,都沒法順著窗臺爬到臥室去,最終只好作罷。然後他又想要不要睡在臥室外的走廊上算了,但是又轉念一想,萬一蔣衾晚上餓了出來找東西吃,一開啟門看見他堵在門口,這可怎麼好?於是只得悻悻放棄這個計劃。
萬般無奈之下,靳炎只好回書房去處理公務,結果剛開啟電腦就嘩啦啦跳出上百封郵件,全是道上朋友發來的:
“靳哥你真的在法庭上下跪啊?那影片有沒有做假?”
“肯定是假的吧靳哥!誰敢拿您開玩笑我這就去抄了他全家!”
“那影片被頂了幾千次,靳哥你紅了……”
還有一封是靳衛國發來的,滿屏省略號後只有一句話:“你姐給你預約了精神科醫生,有空去檢查下腦子。”
靳炎開啟影片網站,果然被頂到了首頁,同時幾個大論壇還有人開了貼,詳細八卦時星娛樂老總因為出軌而被告離婚,在法庭上痛哭下跪求老婆回心轉意的彪悍事蹟。
這幫人八卦起來比水軍厲害多了,甚至翻出以前報紙偷拍蔣衾的照片,很快就被置頂到八卦版首頁,標題只有三個字——相配嗎?
靳炎一口水噴了滿屏。
這個置頂帖很快翻頁又翻頁,絕大多數人認為還是比較相配的:蔣大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