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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就見了真章了——靳炎下狠手時力氣簡直大得可怕,跟往常的嬉笑打鬧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蔣衾不論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開身,糾纏中被靳炎手肘打到下頷骨,重重摔倒在床上!
那一下想必不輕,蔣衾瞬間連聲都沒出,捂著臉頰縮成一團。
“是這裡?疼不疼?” 靳炎坐在床邊上,強行把他抱在懷裡,用手重重揉按他下頷骨被打到的位置。
蔣衾半天才緩過來,緊接著伸手重重一拳把靳炎打翻在床上。他也沒有留力,打完了翻身衝出房間,砰的一聲拉開酒櫃,隨手拎了瓶拉菲。
靳炎一看那酒是滿的,頓時慌神了:“哎喲我勒個去!這他媽要死人的!你先站住,換瓶只剩個底的來……”
話音未落滿滿一瓶紅酒凌空砸來,靳炎抱頭滾下大床,紅酒瞬間摔了個漫天開花。
“你他孃的……住手住手……他孃的!你還來!”
靳炎一邊慘叫一邊踩著滿地玻璃片往外跑,跑到門口猛的縮頭,第二瓶拉菲呼嘯著飛過他的頭頂,穿衣鏡瞬間應聲倒地。
蔣衾又轉身往酒櫃那邊走,靳炎一看這下不行,照這麼砸下去老子肯定會中招的,於是立刻衝過去把他連抓帶拽抱出房間。
扭打中兩人都被酒瓶碎片割了不少下,到客廳的時候靳炎覺得溼漉漉的,伸手才發現掌心被劃了個相當深的傷口。他趕緊去看蔣衾,還好沒傷到臉和眼睛,只有側頸上劃了個很淺的口子。
“手沒事吧?穿襪子了沒?”靳炎低頭看他穿了襪子,又哆嗦著拉過他的手看,只見滿手鮮紅的液體,也不知道是血還是紅酒。他匆匆拽著蔣衾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兩下,翻來覆去一直看,確定沒有傷口才鬆了口氣,“你說你這是在幹什麼,咱這手多金貴啊,彈個小琴下個小棋的……”
蔣衾劇烈喘息著,瞬間又要發作:“你他媽放開我!滾一邊去!別逼我一刀砍死你大家乾淨!”
靳炎按著他說:“得了吧,拿刀殺魚都不敢,砍死誰啊你。”
“我□他孃的……”
“我娘都入土多少年了,你就別拽著她不放了啊乖。”
蔣衾起身要走,靳炎立刻衝出去反鎖了門,動作比豹子還迅猛敏捷。蔣衾搶不過他,只好回頭找鑰匙,結果還沒轉身就只見靳炎一溜煙跑進臥室,踮著腳跳過一地玻璃渣,從蔣衾外套裡翻出一大串鑰匙。
蔣衾瞬間意識到什麼,怒道:“給我放下!”
結果他撲過去就撞到門,靳炎一邊利落的把大門鑰匙從他鑰匙串上解下來,一邊拼命抵著門板不讓他進來。兩人拉鋸般角力半晌,靳炎贏了,攥著大門鑰匙撲到臥室窗前,二話不說揮手就扔了出去。
剎那間蔣衾幾乎都要石化了。幾秒鐘後他突然反應過來,回頭就去找靳炎的鑰匙。
靳炎得意洋洋,說:“在我懷裡呢。”
蔣衾又上樓找黎檬,靳炎說:“咱兒子不在家。”
蔣衾簡直抓狂,站在樓梯上很想往下跳。
結果靳炎竟然還伸手等著他:“跳啊,你跳啊。”
世界上就有一種人讓神佛都忍不住要發怒。蔣衾二十年的養氣功夫瞬間毀於一旦,回頭搬了黎檬的電腦主機衝到樓梯口,對著靳炎狠命一扔!
哐當巨響驚天動地,無數電腦零件散落得滿客廳都是。靳炎躲閃不及,被CPU砸個正著,慘叫一聲倒在沙發上不動了。
蔣衾餘怒未消,衝下來就往他懷裡摸鑰匙。
結果靳炎雙眼一睜,簡直炯炯有神,搶先在蔣衾下樓之前把鑰匙從懷裡掏出來,直接就往自己嘴裡塞!
這下實在足夠狠,還沒塞進去就把蔣衾唬住了,頓時呆在樓梯上:“你……你……你給我放下!”
靳炎咬著鑰匙含混不清:“那你不準過來。”
蔣衾慢慢退回樓上,神態警惕而僵硬。靳炎眯著眼欣賞了一會兒,把鑰匙吐出來捏在手裡:“從今天開始咱們誰都別出門了,在家裡兩人世界吧。咱們就是兩人世界少了所以才有矛盾了,老子要是天天花二十個小時在家陪你,保管你一點意見也沒有。”
蔣衾一口血堵在嗓子裡,只想吐出來噴他一臉。
“也別想著叫黎檬來開門,你剛才摔了黎檬兩個月才打出來的棋譜,他找你拼命還來不及呢。”靳炎低頭看看滿地電腦零件,感嘆道:“保不準還有他私藏幾年的漫畫跟遊戲,嘖嘖,你真狠。”
蔣衾簡直沒有辦法,怒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