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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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雲初肩膀時,那人突然伸手一把擰住了雲初的手臂,用力將他摜到了牆上!
雲初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況且毫無防備,身子一旋就被對方按住肩膀壓住了。頭昏目眩地抬頭去看,只一眼,就叫他驀然瞪大了眼睛。而後,一些不堪的舊記憶像打翻的抽屜,瞬間散落了滿地。
叫人連站腳的地方都尋不著。
就是這個人,面無表情地撕開他的衣服,毫不留情地狠狠貫穿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啃出數不清的恥辱痕跡。他甚至都不認識他!就莫名其妙地被他佔有了!一時間陶然溫軟卻刻毒的臉,王水根歇斯底里的樣就如毒蛇纏住了脖子,憋得他快要窒息。
雲初喘得無法反應,只是錯愕地看著這個男人。看到他嘴角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表情,居高臨下看著他用不太標準的國語說:“我們又見面了。”
咬了咬牙。雲初別開眼睛掙脫手臂,看也不看他,側身閃過他後面跟著的兩個保鏢,繼續扶著樓梯往上走。過去的自當過去,他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什麼屈辱難堪,如果你不放在心上,那不過都是虛無。這個日本男人,甚至不值得他看上一眼。
現在最重要的,是景灝天。那個人昨天還嘻嘻哈哈地跟他漫天開玩笑,今天卻說傷口感染也不知好不好得了,直如晴天霹靂將他整個人劈得碎裂了。景灝天,簡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想著,拼了最後一口氣,又在狹長的走廊上狂奔起來。
站在樓梯拐角處的男人扭頭看著雲初瘦削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眼中若有所思,竟久久不曾一動。
“中將,我們要走嗎?”身後的軍衛沉默了一陣,終於開口問。
東藤介野沒有吭聲,雙手兜進褲袋轉身下樓。一腳踩下去踩到一枚硬質的東西,移開去看,卻是一枚銀色的徽章,似乎是從剛才那個人身上掉下來的。
彎腰撿起來,湊到眼前細細看,上面的英文字寫著聖約翰大學。把徽章遞給左手邊的衛兵:“把這個撻下來,去查到剛才的那個人,彙報給我具體的資訊。”
“是。”衛兵雙手接過,當即在樓梯上站定行了個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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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踉蹌地衝到手術室門口,兩排保鏢整齊列隊分守在門外,面無表情形如兩排人俑,光看這陣勢就足夠嚇退閒雜人。雲初跑得呼吸都很艱難,大口喘息地望著那道關閉的門,想要抓個人來問,卻發現無人可問。
一個人最軟弱的時候,就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時候。
一分一秒時間點滴流淌,都像是一把鋼鋸在他心上來回拉鋸,撕心裂肺,血肉淋漓。而他能做的只是儘量靠近那扇門,貼在門上,整個人不可遏制地顫抖著,像是神經出了毛病而導致的抽搐。
四雙帶著美國醫生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好在青黴素貴則貴,醫院卻是有的。所有輸液的耗材都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有資質的醫生過來扎針。四雙幾乎是用推的把醫生推進了手術室,而後一把拉開雲初將他按在靠牆的長凳上。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門總算是開了。雲初撲過去看見景灝天又是幾天前那樣蒼白昏迷的臉,眼眶不禁一熱。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情緒,油然便感覺自己還能在他身邊,許是最幸運的事。
持續用了五天的藥,傷口感染的細菌總算抑制住了,醫生檢查之後說新肉生長正常,預計不會再復發。雲初又是天天陪在醫院,看著景灝天一日日恢復起來,兩人廝磨甜膩,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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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灝天不在,盛世的事全擔在金嘉爻肩上。週六金嘉爻也是早早到了公司埋頭一筆一筆跟蹤暗地進行的軍火交易量。大約八點半時候,門房打進電話來,說有位陶先生來電,提醒金老闆別忘了赴約。金嘉爻掛了電話看到桌上隨手扔著的邀請函,才想起來陶然約了她今天在一樂天茶樓碰面。
茶樓就在外灘拐角,金嘉爻叫司機找地方停好車等著,便抓著皮包進去。
剛進門就有跑堂的過來詢問,確認金嘉爻身份之後徑直帶她到了三樓一間極隱蔽的包廂。
陶然已經等在裡頭。頭髮梳理得油光可鑑,白襯衣粉西裝淺色尖頭的皮鞋,倒越發有上海灘癟三的派頭。一看見金嘉爻,立即滿臉堆笑站起來將手伸給她。金嘉爻便將帶著蕾絲手套的手伸過去成全了他的吻手禮。
金嘉爻面上也不動聲色,簡單應著他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