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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來到龐貝,我驚訝於這裡的生機勃勃。關於這座城市的傳聞實在太多太多,跟隨當地人參觀了些許古蹟,大部分的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但卻依然可以看清當時的驚恐。那種突如其來的死亡,無人會做好準備,甚至可能還未意識之前,就已經與這個世界告別了。這一刻,才發現死亡是一件太恐怖的事情!如今想來,真真可笑,絲毫不能理解當日何來的勇氣!稍稍的嘆息,為在這裡停留太久便匆匆離開,死城雖熱鬧,卻不時地讓我想起往昔……那些我亦不願多想的過往……
香港
次日晨
從酒店裡走出來,桁溫裡的眉便一直緊緊蹙著,就連周遭的路人見了這個擰眉的美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心想何人讓他如此不滿。
這人……自然不是如今正在安睡的司徒鍠鈺。
桁溫裡氣的是他自己,昨夜實在沒有料到會遇上司徒,更沒有料到會起了情慾跟他上床,找了家像樣的酒店。不管是他還是司徒都著急了些,他竟然也沒注意就讓自己的衣衫在地上躺了一夜,現在當然是皺巴巴的,實在難看了些。
“該死的司徒!”碎碎叨唸了一句,他招來了計程車,“壽臣山道麗景苑。”
坐上車,慢慢的合上了眸子。身上雖然有些痠疼,卻不至於連路都走不動,無可否認,司徒的技巧相當好很是嫻熟。他扭了扭脖子,似乎還有著餘興般的舔了舔唇角。
他倒不計較誰上誰下的問題,關鍵是要有快感這就OK了,只要能在性愛中找到快樂,讓自己滿足,何必計較那些東西呢。當然,這些年來他還是在上面的比較多,和他交往過的人都知道,他唯一的缺點是怕痛,曾經有過一次讓人在自己身上,結果卻不了了之,生疏的技巧讓他生生的疼,最後忍無可忍一腳把那人踢了開來,穿了衣服就走人。
昨夜到了酒店本有幾分悔意,最後卻被情慾佔了上風,也做好了有場不愉快經驗的準備,司徒的表現卻讓他驚訝,除了剛開始因為自己的不適應有些疼之外,一切都讓他很享受。
烏黑的珠子在眼皮底下轉了又轉,誰說找戀人就要找個半青不澀的,不過是折損了自己而已。
司徒鍠鈺,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瞧他的身段也很不錯,腰身的柔軟性也很佳,想必折起來滋味也不錯,該日定要嚐嚐。
呵……
不覺竟在計程車上小睡了片刻,待他醒來之後沒多久就到了他所住的地方。
躡手躡腳的開門回房間,倒不是怕吵醒了誰誰,只是若把LISA那女人弄醒了,他的耳朵可就有的受了,而且結果一定是弄得人盡皆知。你當LISA廣播電臺的名號是叫假的嗎?
雖在酒店裡已經洗漱過了,但碰上那身髒衣物。看著被自己丟到了琉璃臺上的乳白色唐裝,他搖搖頭,走進浴室。
擰開蓮蓬,任溫熱的水沿著他身體的曲線往下游移,而那頭長髮自然的就緊密地貼在了他的背部,烏黑的絲緞與潔白光滑的背脊交映,真不知多少風情。
愛司徒嗎?
他自問並且否定。
愛是不愛的,如今只是喜歡罷了,若再加上身體上的契合,做情人倒是綽綽有餘了。說愛還為時過早,雖然司徒老把這個字掛在嘴上,但他究竟又有幾分真心呢?自己的感覺向來敏銳,觀人的能力也不弱。
偏偏司徒,他看不透。就說昨夜,他眼中的情意的確很濃,那一刻他以為他是愛自己的,可偏偏又一閃神,卻莫名的覺得他若有所思。不過愛不愛都沒關係,只要是他看上的,就勢必要到手。
用吸水性極好的毛巾把頭髮包起來,桁溫裡披上睡袍。正要捉著冷風機來吹的時候,手機響了。
司徒醒了嗎?
他挑眉,嘴角牽起一抹笑容,心情極好。上揚的鳳眸粗粗看了螢幕上的字,不是第一通了啊,他慢嘟嘟的接通電話:“喂。”
“你終於接了!溫裡啊,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通電話找你了?”司徒的聲音悶悶的,似乎有些氣憤。
桁溫裡坐在椅榻上一手攏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聽電話:“12次啊。”
“十、二、次,你既然知道十二次,卻到現在才接。”司徒有些咬牙切齒了,但一轉而,又變得溫柔無賴起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裡嘛,嗯,沒心的溫裡,老讓我一人等著,就不知道我會難過嗎?”
這語調轉得也太快了吧,“我和司徒有什麼關係?你有重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