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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卻一不小心深陷魔窟,只好無可奈何笑兩聲,然後開始劇烈咳嗽。
屋裡開著空調,門窗緊閉,陽光刺進半敞的百葉窗,在朦朦煙霧中割出一道道筆直的光線。
黎楊看他一眼,快步走進屋裡,拉開百葉簾,推開陽臺門。風裡混雜著潮溼的海腥氣,將客廳吹了個通透,刺鼻的煙味魚貫而出,屋內很快明亮起來。
葉子書緩了好半天才止住咳嗽。他擦去嗆出眼角的淚水,看看推拉門外,頓時一聲驚歎,飛快甩掉鞋子,走到陽臺上,抓著欄杆往遠處眺望。
碧藍的河水自西向東緩緩流淌,穿過住宅公寓,載起帆船遊艇,在幾十公里外匯入廣闊的大洋。嶄新整潔的洋樓別墅錯落兩岸,至多不超過三四層,淺色外牆隱在夏日鬱鬱蔥蔥的樹叢間,或玻璃或金屬的護欄反射出七彩晶瑩的光。市中心高聳入雲的寫字樓隱隱約約落入視線中,彷彿拔地而起的海市蜃樓,浮在綠油油的樹海上。
空調吹出的涼氣撥動葉子書背後的衣服,黎楊好笑地看看他大驚小怪的模樣,轉身返回屋裡,開啟冰箱拎出兩瓶啤酒,回到陽臺上,開了一瓶遞給他。
葉子書剛來一個星期,還一直窩在小城裡的青年旅社,哪見過這樣的美景。他看得兩眼發光興高采烈,上一秒還認為黎楊定然是無惡不作的痞子混混,下一秒就已然拋卻了這個想法,覺得眼前人和腳下巨大的陽臺一樣,周身籠罩著一層亮堂堂的陽光,簡直是天神下凡。
他看一眼酒瓶,再看一眼夾著煙的黎楊,笑眯眯搖搖頭:“我不喝酒,謝謝。”
黎楊愣了愣,將煙架上耳朵,撓撓眉梢,似笑非笑瞥著他:“刻苦努力,勤儉節約,不沾菸酒,真是爸爸媽媽的乖孩子,堪比瀕臨滅絕的珍惜動物。”
那語氣裡的嘲弄意味再清楚不過,葉子書的笑容僵在臉上,一瞬間後悔至極。他想反駁,可琢磨琢磨又覺得第二次見面就起爭執實在不禮貌,只得悶聲不響轉過臉,接著看風景。
黎楊輕笑幾聲,自顧自喝了幾口酒,拍拍他的肩:“進屋吧,外面熱。”
葉子書“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不情願地跟在他身後蹭回客廳裡。
黎楊大大咧咧倒上長沙發,把煙收回煙盒,翹著二郎腿喝酒。
葉子書尷尬地躲在一旁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