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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冷眼旁觀,看見顏漠北的臉色一會青白一會發黑,神情忽冷忽熱,倒也覺得有趣。
他本來只是準備逗逗這小子,沒想到只說出這一句話,對顏漠北的打擊竟然這麼大。
看來這人,是真的將秦善放在心頭。
“教主。”絕紅蓮在一旁看得偷笑,見顏漠北一副可憐的樣子,也不由出聲相幫。
紅衣教主經他提醒,才準備放顏漠北一馬。
“放心好了,剛才只不過是詐你,秦善已經在路上了。”
蹲在地上的顏漠北立馬跳起來。“你唬我?你剛才唬我,還是現在又唬我?他究竟來不來!”他語言激動幾乎顧不得立場,就要向魔教教主的雙肩抓去。
教主一步錯開,避過他的猴爪。
“他今日就會上山,不信你就待在這好了。紅蓮,隨我去前廳,迎接貴客。”說完,轉身就走。
“是!”絕紅蓮捂住嘴笑開,跟上教主。
“哎!等等!我信,我信!帶我一起去!”顏漠北跳起兩步,緊緊跟在二人身後。
“你要去也行,拿根繩子把自己捆起來。”
“啊?!”
“不然就別去!”
“……我捆。”
世人都以為凡是邪魔外道,定會有某些特殊的癖好,例如喜歡定居在陰森恐怖的地方,將居處裝飾成血腥殘酷的風格。
但是魔教的總部,卻更像是一個普通門派。除了防衛嚴密了點,和一般的江湖門派也沒有什麼不同。
在秦善看來,這裡甚至還不及深宮內的秦衛堂,那裡可是一天到晚都充斥著拷問和哀嚎。
即使是藏風也不由嘀咕道。“風景不錯嘛。”
雁蕩山的秀麗景色,比起空谷幽蘭的無名谷也是不遑多讓。
一行人在魔教屬下的帶領下,走到一個類似正廳的地方。
“秦統領。”從裡面走出一位年輕男子,看模樣不過二十七八左右,面上帶著一個白色面具。
這正是魔教與絕紅蓮齊名的傅白麵,魔教右護法。
“教主正在廳內恭候,請。”
秦衛堂侍衛們緊跟在秦善身後,卻被人攔下來。
“很抱歉,教主只想招待秦統領一位客人,其他人一律不見。”
侍衛們臉色有變,秦善卻是揮一揮手。
“我一個人就可以。”
即使再有異議,黑衣侍衛們也無法改變秦善做出的決定,只能看著統領一個人邁入大廳。而他們尚不知道,即使是秦善,也會有犯錯誤的時候。如果知道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日後讓他再選擇,他是否還會選擇今日一個人去?
秦善跟在魔教右護法身後邁入大廳,一眼便看見那數日不見的熟面孔。
對方顯然也是立即就看見了他,不過此時的狀態十分不適合重逢打招呼,只能尷尬地笑了幾聲。
顏漠北被束縛著雙手,押在一邊。而魔教教主則是好整以暇地地坐在中間的主座上。
眉毛抽了抽,秦善佯裝沒有看見顏漠北求救的眼神。
“秦統領,久仰。”紅衣男人走下主位,客氣地對秦善道。“今日來我教作客,招待不周,還請海涵。”
“教主多禮,秦善這次只是為帶走誤闖貴地的屬下。”
“柳某自然知道。”魔教教主一笑,“還請統領坐下再商議。”
秦善照著客位而坐,不領情道。“還是速戰速決,柳教主將事情挑明瞭商量吧。”
“是嗎?”柳寒輕笑,手指敲打著座椅扶手。
他們兩人就好像不曾相識,為著各自的利益而謀劃打算著,誰又知道這二人在一個多時辰前還在一起祭掃墓地呢?又有誰知道,魔教教主和秦衛堂統領竟然是師兄弟。
沒人知道,他們自己顯然也不打算暴露出來。
“秦統領說前來帶走貴屬下,可是好像柳某手裡,並沒有這一號人物。”柳寒笑道。“秦統領是不是記錯了呢?”
這傢伙,又想搞什麼么蛾子?心裡想著,秦善卻是面不改色。
“你手中的顏漠北,正是秦衛堂新晉客卿。”
統領大人如此道,在一旁的顏漠北也是連連點頭。
而柳教主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望著秦善故作疑惑道。“是嗎?可我怎麼聽說,這一位是無名谷弟子,和你秦衛堂並無關係呢?”
顏漠北是無名谷弟子的身份,江湖上雖然沒幾人知道,不過魔教顯然早已經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