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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什麼是愛?怎樣叫愛?他憑什麼來愛?
咬牙,“你……出來!”
駱沛明一笑,“你的裡面太溫暖了,我都不捨得出來了……”但還是聽話地退出,立馬有汩汩的白濁從暫時無法閉合的小洞中流了出來。
昨夜的瘋狂中,高容支撐不住兇猛的攻擊,終於昏了過去,而駱沛明就這樣抱著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當年駱河去世,高容遷怒於他,於是年僅十歲的駱沛明被迫一個人睡在樓下,即使夜裡做了噩夢也不可以求助。
後來進入寄宿制學校就讀,十五歲時第一次夢遺,夢中的物件竟然是高容,當時確實是嚇到了,因為一直以來,高容給他的愛很少,打罵卻很多。
也許是教師的通病,面對學生有著無限的耐心,而面對自己的孩子時卻異常煩躁,高容在家裡相當的喜怒無常,有時前一秒還在親熱地開著玩笑,下一秒就已經隨便撈起個什麼東西摔了上去。
駱沛明因為犯錯被體罰,早已當做是平常。當時覺得這個養父是那樣的高大威嚴、無法反抗,而現在,自己終於也長成一個同樣高大健壯的男子,才發現,那個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實個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這樣舒舒服服地抱在懷裡,纖細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斷。
他微微閉上眼睛,回憶著幾個小時前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懷中人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情不自禁的迎合,整個過程都是那樣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遊走摩挲,輕聲道,“阿容,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高容蜷縮著身體不肯說話,也不反抗,任他手腳不規矩地上下撫摸著。半晌,喃喃道,“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駱沛明親吻他光裸的肩頭,“因為我愛你啊,愛得恨不得把你整個都吃下去。”
高容身體一僵,手指微微顫抖起來,“呵,果然是父子……”
“嗯?”
“當年你爸爸,也對我說過同樣的話。”
駱沛明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駱河,那是橫亙在二人之間無法逾越的高山,所謂活人便無法與死人爭寵,更何況是駱河這樣註定會永遠活在高容心裡的死人。
當年那場車禍他已經無法記清,只記得一個猛烈的撞擊,然後鋪天蓋地都是血,視網膜彷彿都被染紅,觸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紅。
後來才知道,駱河用身體擋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擋風玻璃扎進肺腔,當場死亡。
高容閉著眼睛,假裝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輕聲說,“沛明,我永遠都只愛他。”
駱沛明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高容發狠咬了他的舌尖,駱沛明不為所動,這個吻不同於昨晚的纏綿,強硬霸道,像洩憤一般抵死糾纏。
一吻終了,高容劇烈地喘息著,駱沛明撫摸著他光滑的面板,淡淡道,“我不管你愛誰,我只管愛你,就夠了。”
高容縮著肩膀蜷在他的懷裡,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兒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駱沛明淡淡地笑了,“你捨得麼?小時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著我哭的人是誰啊?容叔,你就承認吧,你離不開我,你是愛我的。”
“不要再做夢了,”高容推他,“放開我,我該去上班了。”
駱沛明緊緊圈住他,輕笑,“我們剛剛洞房花燭,豈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給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裡養養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來都硌人。”
“不行,我必須回學校。”
“逞強也要有個限度好吧,”看他執拗的樣子,駱沛明無奈,鬆開手,“喏,我不抱著你了,你自己看看你還能不能下床。”
高容後腰上本就有舊傷,根本經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難度的動作,一坐起身子就覺得腰部以下一陣劇痛,股間還有液體流出來,整個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兩口冷氣,皺眉,“扶我去洗澡。”
駱沛明不動,“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見駱沛明不肯幫他,高容咬住牙,強忍著痠疼坐起來,腳一落地,頓時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駱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無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聽話。”
高容被兒子幹到腰痠腿軟,覺得難堪得要命,閉上眼睛,懇求,“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須回學校。”
知道這個養父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