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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一一解開紐扣,駱沛明雙手抓住他睡衣兩襟,用力一拽,紐扣崩得到處都是,蒼白枯瘦的身體陳橫在了眼前。
他激動得手指都顫抖起來:高容、他肖想了多年的高容……
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深夜、大床、新婚妻子,只見那人臉頰潮紅,神色脆弱,白皙的身體在飄搖燭火裡彷彿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瓷光。
駱沛明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他在脖頸上留下連綿的吻痕,一路滑下,舌尖鑽進渾圓的肚臍,靈活地挑逗,高容頓時難耐地扭動呻/吟起來。
“阿容,你是我的……”駱沛明扒下他的睡褲,俯身舔了上去。
他從背後進入,高容彷彿疼得緊了,眼角被逼出了眼淚,在睡夢中發出嗚嗚地哭聲,駱沛明噬咬著他的肩膀,下半身一下一下兇狠地撞擊,發出淫/穢的水聲。
他卻覺得這聲音悅耳極了,就像身下這具身體,明明瘦得皮包骨頭、毫無美感,他卻覺得他是世界上最美麗的男人。
他的動作輕柔小心,是將高容當做新婚妻子一般安撫慰弄,他抱著高容側躺在床上,一手摟住他的肩膀,一手握在他腿間那個器官上,力度適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軟的器官令人著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一個精緻的玩具。
高容在這前後夾擊的刺激中激動得渾身顫抖,兩片薄唇被吻得紅腫悽豔,斷斷斷續續吐出呻/吟。
四分之一片安定的藥效很短,高容終於迷迷糊糊醒來,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來,大腦卻漸漸清醒了。
雙手本能地去推他的肩膀,發出脆弱的哀聲,“停……停下來……沛明……不能這樣……”
駱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紅了,就是抓住他的手指含進嘴裡,“阿容,我愛你,我愛你的,阿容……”
似有電流從指尖滑過,高容突然渾身一顫,痛苦地咬住了牙關。——駱沛明在他的身體酣暢淋漓地內/射了。
熱精燙到腸壁,高容發出一聲尖鳴,身下也溼成一片。
“阿容……阿容……”駱沛明激動不已,從背後緊緊抱住他,噬咬著他的肩膀,喉間發出興奮的嘶吼。
高容漸漸清醒,開始拼命掙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駱沛明的懷抱中像個無力的小女人,徒勞的掙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嬌嗔。
駱沛明沒有抽出性/器,就著插入的狀態將他翻轉過來,變成面對面的姿勢,從正面俯身吻他。
高容承受著他的親吻,眼角有淚水無法抑制地流了下來:只就是他的兒子,他養了十三年的兒子……
駱河走的時候他只有十歲,揹著個小書包跟在自己背後叫著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一過,他已經長大,長大到能夠把父親拖上床,壓在身下當做女人一樣使用。
“你哭什麼?”駱沛明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從正面慢慢俯衝,捧住他佈滿淚光的臉連綿不斷地親吻。
高容咬牙,“十三年了……嗯……我養條狗還會……唔唔……”
駱沛明動作陡然激烈起來,親吻也變成了噬咬,帶上了一絲凌虐的意味,他看著這個老男人在自己的撞擊下聲音破碎地呻/吟,紅著眼睛笑了,“你想說養我不如養條狗?容叔,養個我能讓你快活,你敢養條狗這麼操/你?”
“你他媽……”
駱沛明捂住他的嘴,下半身激烈地俯衝,“別罵人,阿容,不要讓我們的第一次留下遺憾……”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體癱軟,任君採擷。
駱沛明笑開來,拉開他的手指,吻幹他的眼淚,“阿容,從此以後你就屬於我……只屬於我了……”
床頭櫃上蠟燭燃盡,只留下一灘燭淚,悽豔鮮紅。
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71、第二日 。。。
多年的生物鐘忠誠地喚醒了身體,高容睜開眼睛,望著一片漆黑的室內,他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駱沛明兇狠地刺穿了他,瘋狂得如同一個魔鬼,可是最後卻又抱著他失聲痛哭,絕望得像個孩子。
看著他傷心絕望的樣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體一動,他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只覺身體像是被一百列火車哐嘰哐嘰碾過一邊,下半身除了疼幾乎沒有了別的知覺,而後/庭中腫脹充盈,顯然還插著對方的性/器。
回頭,正對上駱沛明的眼睛,只見他雙眼中佈滿了血絲,怔怔地看著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愛你。”
高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不要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