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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屋裡沒住人,否則裡面的人非得出來給闞飛倆拳,這傻逼敲錯屋了,人家薛印的房間在對面。
深更半夜的他鬧出這麼大動靜,聾子都聽到了,樓下吧檯監視器裡都他銷魂的身影,不多時,就陸續有員工上來組織闞飛砸門謾罵的行為,這一切都聽在薛印的耳朵裡。
“先生,這間房沒有人,您看您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哈哈哈哈。”
“屁!放屁!他就住這屋沒錯,你開不開?趕緊的!”
服務員也死腦筋,偏跟闞飛在這較真,還是年長的一位比較開事,闞飛不是叫板不信這屋沒人嘛,那就給他開門看看,死酒鬼看到屋裡沒人自然就走了。
門開了,闞飛一個箭步衝進去,果然此房沒人。這不可能!
“這是506對不對?啊?住這裡的客人呢?退房了啊?”
“先生你先靜靜,咱有話好好說。”
“我靜個屁!這不是506;506在哪?啊?把506給我找來!”
“先生你不能這麼喊,對我們這裡的影響太不好了,您找哪位客人我們給你查一下你看好嗎?”
“薛印,他叫薛印,506,你他媽的,在這呢。薛印!薛印開門,你開不開?操!拿房卡把門給我開啟,是不是這屋裡還有人?薛印你他媽的是不是跟林海東在屋呢啊???”
闞飛火冒三丈,酒精燒的他腦子蹭蹭往出噴火,他掙開上前拉住他的服務員,想也沒想的抬腳就衝著506來了個大飛踹。
他要是不嚷嚷著什麼林海東也在這屋,薛印真就不打算搭理他了,尋思著服務員一會就能把這醉鬼弄走,沒成想到了這時候闞飛還猜忌他,沒由來心裡面升起一股子怒火,薛印當即就把門從裡面給拉開了。
結果闞飛那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給他踹得向後彈去,然後摔到地上就起不來了。
驚慌失措,人仰馬翻······
薛印被闞飛的一腳踹的住了院,這事兒闞飛嚇的沒敢告訴薛裡來,五經半夜的蹲在薛印的床邊上懺悔。
翌日一早,薛印恍恍惚惚的醒來,一睜眼,就瞧見了跪在他床前居然都能睡著的闞飛,又氣又好笑。
“你醒了······”薛印這一動,跪在床下的闞飛猛然被驚醒,他雙眼熬得通紅,縱橫交錯著幾根血絲,瞧見薛印轉醒,滿目的驚喜,很快,又露出哀傷的神色,就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薛印歪著臉看他,想聽聽闞飛還能跟他說點什麼。一個人窩在賓館的時候什麼都想,多狠的決心都敢下。
可這會兒傷透了他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心裡面又開始於心不忍了,不想跟他斷了。
170 吐真言了。
“大寶兒,還疼嗎?”闞飛跪的雙腿沒了知覺,便伸手摸進薛印的被子裡,手掌心輕撫薛印的肚子,特別的小心翼翼,“都是我混,我真該死。我找你都找瘋了,你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昨天我可算在名島海鮮逮到你了,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所以你懷疑我?”良久,薛印乾澀的開口。他的確在生氣,可氣的不是闞飛給了他一腳,氣的不是闞飛把他踢到了醫院,而是在氣憤時至今日闞飛還在猜忌他,“大飛,我要想與人怎樣怎樣,這麼些年我還能閒著嗎?我是那樣的男人嗎?在你心裡頭我就那麼的不要臉?”
“我知道,我啥都知道薛印,我知道你啥樣,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見不得你跟別的男人待一塊,我那些都是氣話,你別往心裡去行嗎?”
薛印嘆口氣,緩緩把臉轉回去,直視著棚頂淡淡的說:“你還有其他要說的嗎?”
“我——”闞飛很激動,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結果關鍵時刻又憋住了。
薛印斜眼瞄瞄他,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的心又動搖了,腦袋又開始忍不住的胡思亂想起來。
“還是我說吧······”薛印仰面朝天面無表情,他看上去像似在自言自語,“孩子都歸你,我一個也不要。以後咱倆路歸路橋歸橋各自過各自的······”
薛印的話沒頭沒腦,闞飛稍稍愣了那麼零點一秒,接著他火了,趕緊蹭動他那倆條麻掉的雙膝,賤忒忒的趴在床沿前,伸手就扯住薛印被子下的手臂大力搖晃,言辭激動:“你胡說八道什麼?誰答應你的事兒啊?你不跟我過了我咋整?我告訴你薛印,這事兒你想都別想,咱倆路不了也橋不了,只能湊一對兒過!”
薛印不吭聲,闞飛就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