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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摸,薛印這才如夢初醒,掙扎著坐正身姿不給闞飛去摸他那隻手的手腕子。
“過來,給我看看!怎麼回事。”
“沒什麼。沒有啥。”
“薛印你趕緊的,我這開車呢,別跟我嘶吧在這。”
“真沒啥!”
猛的一腳剎車,闞飛把車突兀停下,隨後闞飛不管不顧的伸手扯過薛印刻意往身後躲藏的手腕子,二話沒說,捲起薛印的袖口就把那截手腕子露出來。
闞飛驚,薛印抽氣。
“你是不是瘋了?”瞧著薛印手腕處明顯就是貓爪子撓了的猙獰疤痕,闞飛大吼,這人下手得多狠,愣是摳掉了五道子肉。
“我沒瘋。”薛印回答的很平淡。
沒錯,他其實是瘋了,那日他要薛裡來去叫闞飛回來,他抓著金豹的爪子跟它道歉,也不知怎麼的就像魔怔了似的,就像將功補過,他捏出金豹的爪子就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腕子上摳下五條子肉來,當時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的。
他摔疼了金豹,摔壞了金豹,就要把金豹摔死了,他恐懼、他忐忑、他害怕,他只想要金豹在他身上找回來,所以就撓他吧,撓下他幾塊肉來找平衡,這樣他自己心裡面也會好受些。
“咱翻篇行嗎?這事兒到此結束過去了成不?”闞飛攥住薛印的手勁很大,金豹去了他們心裡都不好,就是想透透氣兒,不想把對方逼得太緊,那會很累。
“行。我答應你大飛,只要你明白,我不是有心的就好。”
“我瞭解你薛印。所以你不要內疚,金豹的意外大家都不想它發生,既然發生了就發生了,咱們別在怨天尤人的好嗎?”
“嗯。”
“給兒子打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嗎?”
“打了。”
“行。咱出發大寶兒。”闞飛拉起薛印的手腕,在那五道血痕上輕輕吻上去,隨後他啟動了車子直奔香格里拉酒店。
輾轉,倆人到了地方。薛印叫了一瓶拉菲,反正闞飛買單,他現在是大款。
陸續上餐,闞飛與薛印邊吃邊聊,家常裡短摻雜著各自工作近況,又研究著薛裡來開學之前應該把房子裝好,一頓飯吃了一個鐘頭,倆人喝光了一瓶紅酒。
闞飛起身去結賬,在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薛印出來,他又走回去找人,結果薛印人沒了。問侍者,對方說薛印去了樓上客房,讓闞飛自己上去找他。
闞飛狐疑,不知道薛印這是又要鬧哪樣,紳士的對侍者說了聲謝謝,隨後拔腿就進了電梯直通樓上的客房。
1808,薛印好像很喜歡十八這個數字。闞飛挨排的找過來,終於在長廊的最盡頭摸到了這間房。
伸手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居然沒鎖門?
“大寶兒?大寶兒?”闞飛嚷嚷著進了屋,還是不見薛印的人影。
回手關了房門,直奔裡間。薛印訂的這間房很高檔奢華,帶有室內小遊泳池以及半空中的花園,雖然是冬季,但花房裡很是暖人心脾,房間裡的裝點也別具一格的浪漫。
闞飛四下裡望去,一面尋找著薛印的身影,一面打量著這間房,忽然就心癢難耐起來。他家的玉面閻羅開竅了啊?這是要跟他那啥那啥的節奏啊???
撩開一層門禁上掛著的厚重簾幕,露出裡面一方小天地,披著奶白色絲綢的薛印背對著坐在泳池的邊緣,他的雙腿交疊著坦露在睡袍下,手邊擺放著紅柚木鑲嵌金屬邊的托盤,裡面放著倆只造型奇異的被子以及一支浸在冰桶裡的白蘭地。
不知從哪裡忽然吹拉一陣輕風,闞飛就瞧得遮蓋在薛印那倆條大白腿上的奶白浴袍往起掀了掀、飛了飛。
居然還有風!你媽居然還有風!!!
薛印收了腿,坐正了身子,倆條腿同時浸泡進池水中,他一手夾著香菸,一手端著酒杯。仍舊背對著門口,姿態隨意又透著一股子慵懶,闞飛當然明白薛印這是要跟他幹啥。
他高興!高興死了!!高興的就是下面沒啥激烈的回應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辦?
168 萬種風情來
沒出息的吞口吐沫,闞飛顫聲喚著今天不太一樣的薛印:“大寶兒……”
薛印沒有回應,卻忽然揚起一隻手,闞飛見此,趕緊倆步走過去,然後接下薛印遞給他的那杯酒,擦著薛印的身體陪他坐下來,手心裡全是汗。
叮—
倆人碰杯,然後將手中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未等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