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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的腦海生長出來,忽然就覺得薛裡來跟闞飛在一起是一種天經地義。
薛印感到心痛,但是這痛還帶著一絲甜蜜······
闞飛力大無窮,生生將十三歲的薛裡來舉起來輪到了肩膀上,如此簡單的互動,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跟薛裡來做過。是的,他從來沒有讓薛裡來騎過他的脖頸子。
木訥地移動目光,游泳館四下望去,只要是爸爸帶著孩子來游泳的,幾乎每個爸爸都會把自己的肩膀奉獻出來給寶貝公主寶貝兒王子騎。
闞飛——是特別的,只有他肩膀上的寶貝兒最大個!
薛印嚥了一口唾液下肚,他們爺倆臉上真摯的笑容深深打動了他,薛印看得出,闞飛是真心喜歡他的薛裡來,而薛裡來也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這個“乾爹”。
乾爹······乾爹······果然父子情深······
傻孩子,我要怎麼才能告訴你——你最喜歡的乾爹其實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呢······
貪戀望過去的目光深深淺淺,落在那面正在比賽蝶泳的薛裡來闞飛父子身上。猛地,闞飛雙腳往池壁上一蹬,一個帥氣的空翻迴轉過來,薛印一驚,以為對方能看見他,急忙忙又往後退了兩步,結果,他不長眼的也不知撞到了誰,自己連帶著那個人一塊跌進了兒童池。
撲通——
水花四濺。
“抱歉,咳咳······我很抱歉,您沒事吧?”薛印意外落水並未引得遠處深水池中人的注意,他嗆了水,一邊兒撲騰著一邊兒衝那個被他無意間撞下水的陌生人道歉。
薛印的水性並不好,源於他牴觸來這種地方的緣故,加之剛剛在那旁瞧見薛裡來跟闞飛滿滿父子情深的互動畫面,這會兒在兒童池的水下居然意外的腳抽筋了。
他的眉眼糾結,試圖快速從池子裡爬出來,結果他腳底板打滑,一個仰八叉就蹲進了水池子裡,咕咚嗆了一口水,耳朵也灌了水進去,水壓讓他腦子轟鳴,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在水裡翻了一個個的,有點迷糊。
是剛剛那個被他撞下水的男人將他從兒童池中拉上了岸,並且體貼地站在他的身側為他拍背,試圖讓他平復激烈的心跳。
“緩一緩。,好些了嗎?”
薛印一頓猛烈地咳嗽,鼻孔裡噴出了水,這很失態,薛印垂著頭扶在梯子上一味兒的喘息。
良久,他身後給他拍背那個男人又問他:“你還記得我嗎?沒想到會這麼巧,還能在這兒遇上你。”林海東的眼睛自始至終都落在薛印的身體上來來回回的逡巡,像似要把他掃描成圖似的。
薛印還在斷斷續續的咳嗽。
他動了動身體,不太願意讓旁人這麼肆無忌憚的與他肢體接觸:“咳咳···咳···剛剛很抱歉···您也沒事吧?”他抬頭,目光中帶著探究,眼前的男人雖然只穿著一條游泳褲,但他的派頭不減。如此優秀的人薛印自然是過目不忘的,他記起了他,紅博會展中心的停車場。
“林海東。”伸手,禮貌而客氣,這人說話聲如洪鐘,氣場也足,如此近距離的“赤誠相見”,不難讓薛印看出他的非凡。
“薛印。”交握,在鬆手。
“一個人來游泳?”算不得刻意,但是能讓林海東如此,也的確算是讓他屈尊降貴了。
“抱歉,我還有事,您請便。”這次跟上次幾乎沒差,薛印不喜歡這種搭訕的方式,或者說他不喜歡別人走入他的世界,單單隻有闞飛列了外。也不等林海東回答什麼,薛印提步就走。
林海東望著薛印離開的背影微眯起眼眸。
薛印,他記下了這個名字。
兩面之緣一次落水,僅僅也才換來了一次名字。
第一次薛印失去了自己的理性,那一天,薛印沒有繼續找尋省行公會主席的身影,三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從頭到尾隱匿在暗處偷偷欣賞著薛裡來跟闞飛二人的互動畫面。
他會跟著薛裡來父子倆的互動露出笑顏,也會隨著那畫面自我檢討他比起闞飛到底差在哪裡,偶爾也會暗自在心裡頭腹誹闞飛的粗枝大葉,那樣危險的動作是不該讓薛裡來嘗試的······
他會跟著薛裡來父子倆的互動露出笑顏,也會隨著那畫面自我檢討他比起闞飛到底差在哪裡,偶爾也會暗自在心裡頭腹誹闞飛的粗枝大葉,那樣危險的動作是不該讓薛裡來去嘗試的······
擔憂與歡笑,一切的一切全都情不自禁。
“乾爹,今兒愚人節,我們來愚愚我爸吧啊?”薛裡來扯